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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鞋子走了进去,摩挲着踩开地灯,偌大的客厅里没看到阎狼的身影。

蹭着拖鞋上了楼,卧室的门开着,窗帘没有拉,室外的月光倾洒在床上,平整的大床上,一看就知道没有人。

她刚刚没敢开口,以为是阎狼睡觉了,怕吵着他,这一看,竟有些心里发毛。

“阎狼,你在哪啊”

昏暗的房子里没有一丝响应,就连一向跟阎狼在一起的基奈山都没动静,房妈不是说人在这里吗

她轻轻走到书房门口,书房的门关着,可是从门缝里透出的一抹银色她断定人一定不再这个屋子里。

但是,她还是拧开了书房的门,屋子里空荡荡的,果真没有人,会去哪了呢

刚要转身,窗口一抹剪影晃动,狄笙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心扑腾扑腾地,她莫名的想起了那天晚上诡异的白影。

她单手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光着脚朝窗口走去,刚要伸手拉开窗边堆积的窗帘,忽的黑色的剪影笼罩住了她整个人,刚要开口尖叫,这才发现,丫整个就是自己吓自己,原来是风吹动后院的大树,婆娑的树枝晃动过来投射到了地上的影像。

出了书房,顺便把门带上,一个转身,她怔住了

------题外话------

小高潮来了,精彩连连不断大年初一拜大年,果而给各位妞拜年了,新年快乐,羊年大吉

、051 心疼阎狼超级精彩

她确信刚刚一闪而过的身影绝对不是她眼花了,有人

寻影过去,楼下响起了脚步声,她不禁止住脚步,昏黄的地灯下,一抹矫健的身躯映入她的眼帘,是阎狼

他浑身上下仅着一条白色运动裤,隐约间,头发,身上覆盖了一层亮光,胸口、腹部、胳膊上的肌肉似乎有些过于紧绷,好像刚刚搏杀过后的感觉,即使两人离得这么远,灯光又这么昏暗,她一样看清了他手上滴下的血在白色的地摊上开出的朵朵红花。

“阎狼,你,你受伤了”她慌慌地从楼上一步当成三步跨,跑到了阎狼的身边。

可不就是,刚才离得远,没看清,胸口还有一道血痕,汗水侵进伤口里,流下的血色淡了些。

她转着阎狼的胳膊,刚要检查他的右手,阎狼狠狠一拽,抽开了,光着脚丫朝楼上走去。

狄笙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才发现,后背上,这样的血痕有好几条。

他怎么了

顾不得多想,她追了过去,一路上都是绽开的红花,蜿蜒开向主卧的卫生间。

狄笙站在卫生间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她反身下楼,从底柜里拿出了医药箱上楼,拉上窗帘,又从衣帽间里拿出了阎狼的睡衣放在卫生间门口的沙发上,转身去整理床铺。

卫生间的门咔嗒一声响了,阎狼光着身子从里面出来的,瞟了眼躬身整理床铺的狄笙,眉头紧蹙,低声说道:“出去”

狄笙动作一顿,回身看到阎狼的一瞬间差点晕了,丫能不能别这么纯粹此时,她脑子里早就自动过滤掉了出去二字。

她赶紧从床上爬下来,越过阎狼,从卫生间门口的柜子里拿了条大浴巾递给阎狼。

“围上”再是夫妻呗,也不能这样展览啊,多别扭。

阎狼牙槽紧咬,眼睛微眯,额上一层汗珠沁出来,脑袋里似乎要炸了般的疼痛,又来了。

一波又一波,今天似乎比往常要厉害。

狄笙见他不伸手,自己亲自给围上了,但手不免碰上他腰间的肌肉,滚烫,紧绷,似乎在忍耐什么,再迟钝,她也感到了阎狼的不正常。

“阎狼,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踮起脚摸了摸阎狼的额头,温度不是很高,只是额上全是汗水,阎狼刚要伸手把人拎出去,软若无骨的纤手附上他额头的瞬间,竟让他有种如沐春风般的舒畅,抬起的胳膊倏然放下了。

狄笙拉着他坐到床边,拿出药箱上了药,嘴巴里嘟嘟囔说不停的问着疼不疼,也没期望这个傻大个儿能说出个一二。

“疼”

钢铁硬汉的狼少看着眼皮底下忙碌着的小媳妇,怔怔地说了个疼字,顿时狄笙都愣住了。

刚刚她才发现,阎狼的手没有受伤,可是血是哪里来的,她很疑惑,难不成他出去杀人了

见狄笙没动静,他愣愣地又说了句。

“疼”

狄笙倏地醒悟,差点儿笑出来,闷烧哥这是在博取他的怜悯啊不过,她知道,他一定是真的疼

“哪疼”

“这”

说着拉着狄笙的手放在了它上面,狄笙速度抽出了自己的手,狠狠推了阎狼一把,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流氓”

说着蹭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冲了个澡,把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番,这才出来。

结果,出来一看,她顿时傻眼儿了,人没了

蹭着拖鞋,里里外外又找了一番,十来分钟过去了,依旧没个人影。

嘛去了吗大半夜不睡觉,难不成因为自己说他流氓躲到角落难过去了吗

站在客厅里,一阵风从耳边刮过,狄笙下意识的转过头,基奈山的房间的门咧开了一道缝,风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她抬步走去,轻轻推开了房门,一股血腥味随风飘来,她抬手往左侧墙壁上摩挲了一阵,没有摸到开关,似乎因为窗帘拉上的缘故,屋里比较暗,透着客厅的光,她感觉屋里好像没有人。

“阎狼,你在吗”

良久,没有人回应,砰的一声,楼上似乎有动静,她转身跑回了客厅,仰头看着楼上。

“阎狼,是你吗”

依然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她后悔忘了带手机,不大的屋子里,还找不到人了。

蹭着拖鞋上了楼,卧室里没有阎狼的身影,她实在是在卧室里坐不住,起身正要出去,门口,一如刚才见到阎狼一般,他赤着上身,光着脚,白色的运动裤沾着血,比刚才要疲惫的多。

“阎狼,你,你去哪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狄笙满脑子里懵懵地,她觉得今晚经历的一切一点儿都不真实,跟做梦一样。

阎狼没说话,看了眼狄笙,眉头蹙得很紧,绕过她直接进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再次响起。

狄笙呆呆地坐在大床上,想着宴会那天那两位记者说的关于阎狼的八卦,有些时候,八卦未必就没有一点真迹,直到水声停止,她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浴巾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