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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人,下意识的一把抱住了狼爷的胳膊,小脸在狼爷胳膊上蹭了蹭,寻找着让他熟悉的感觉,狼爷刚要发火,另一边的笙妞跟着转身,跟小家伙一般抱着狼爷的另一只胳膊,蹭了蹭,似乎不满,一只手伸开,下意思的摩挲着搁在了狼爷胸口,修长白嫩的大腿直接压在了狼爷肚子上,小家伙似乎也感应到了妈妈的动作,动作如出一辙的,只是小短腿不给力,只有小脚丫搭在了狼爷还没被狄笙全部占有的肚子的另一侧。

狼爷默了,胸口强烈的涌起一股暖流,转头看看媳妇跟儿子,任命的就这样幸福的睡了过去

楼下,阎缙说韩子格睡了,谁都不见,游敏之见阎缙猩红着眼,整个人就在崩溃边缘,也没敢多说什么,交代了句明天让房妈送些补身子的汤就走了。

阎缙看着众人离开的身影,面无表情的进了病房。

病房里,韩子格已经醒了,她虚弱的看着从门口进来的阎缙,眼底涌起愧疚,一股心酸涌上心头,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无声的哭泣,不单单是对这个男人更是对肚子里离她而去的孩子。

阎缙一抬头就对上了韩子格婆娑的泪眼,他快步走到韩子格身前,着急忙慌的寻找纸巾,蹭蹭蹭,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刷刷抽出好多张纸,动作有些不是多麻利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可语气却一如往常的那般痞气,“哭什么,小看你男人明儿你身子硬朗了,想要多少,爷都满足你,咱这身子骨,怎么着也得生个足球队,要不然可就对不起我三阎王的称号好了,好了,怎么还娇气了,不就是孩子吗明儿一好,绝对生,爷不上班了,你也不上班了,咱天天在家生孩子,爷亲自照顾你,不哭了,听到了吗”

随着他的每句话,韩子格的心都跟针扎似得疼。

------题外话------

心疼三哥逗比四爷

、133 左璇失踪,神秘男突现

京都医院。

是夜。

韩子格已经熟睡,睡梦中眉头微蹙,一脸的疲倦显得整个人都脆弱不堪,阎缙从浴室拿着一方温热的帕子走了出来,笨拙的清洗着韩子格脸上的淡妆,帕子上沾了洗面奶,微起的泡沫虚浮在她娇小的脸庞,一点点融掉了残妆淡脂,简单的一个清洗,他足足忙碌了近二十分钟,拎过茶几上半小时前石帅从家里拿来的化妆品,逐个看了许久,如上次般谨遵程序认真涂抹。

三点整,轻微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他正收尾的动作微微一顿,唇角僵硬了许久的弧度一点点被爬上的阴霾气息俘虏,放下东西,再次打量了一下床上熟睡的小女人,转身走了出去。

走廊里,石帅正跟从楼上下来的记宇说话,听到咔哒一声门响,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门口,正好看见阎缙一脸阴霾的走了出来。

阎缙眸光盯在记宇身上,“老四呢”

记宇简明扼要的把他抱着韩子格离开后发生在华家的事儿说了。

“她人呢”阎缙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的天际,声音如此刻从窗口渗出的寒风,冰冷刺骨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他是最危险的时候,看似没什么情绪波动,实际上早已暗涌沸腾。

记宇知道他说的是左璇。

但是。

“狼哥说,三嫂的事儿跟她无关,到底是有人借此机会对三嫂下手,还是其他,现在都是未知数”记宇双手撑在窗口,身上依然还是宴会上的那身西装,寒风袭面而来,他凤眸微眯,薄唇紧抿,天生浓密纤长的睫毛在风中抖动,向来自信有余的他第一次露出忧郁的神色。

从褚氏矿业被阻到泰国遇袭事件,从东郊车祸到今天宴会投毒,甚至是狄笙跟阎狼莫名其妙收到的不明人士发来的短信,以及狄笙大伯背后的那个神秘人,一桩桩,一件件,有哪个是他们搞清楚的

李梅说她因为不甘心被左璇威胁,拿给帮厨女人的药只是普通的流产药,没有按照左璇的吩咐办事儿,而韩子格的流产就是因为普通的流产药所导致,恰巧李梅拿给帮厨女人的药被偷,这偷药的人是不是给韩子格下药的人是的话,什么时候下药的下药的原因是什么,是专门给韩子格下药还是这幕后人发现帮厨女人把药掉包了,他下药实际上还是针对狄笙,只是被韩子格碰巧给喝了

又或者偷药的人本就根下药的人是两路人,那偷药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而偷药下药的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而下药他下的药是给狄笙的还是给韩子格的

这么多的无果事件,让他的危机意识突然强烈起来,总觉得有个黑色的大手一点点在驱逐着他头顶上的光明,这个人就在他们身边,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说不定他就藏于某个黑暗的角落。

下意识的,记宇猛地回头看向走廊拐角处,幽暗的走廊上,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

阎缙依旧看着远处,冷眸中含着邪戾的笑,那笑却不达眼底,声音中透着一丝阴冷气息,“其他”

萧沉算是其他吗

阎缙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停顿了足足有五分钟,声音冷冽地再次开口道,“把她交给我”

他话音刚落,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三人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楼梯口,是陆奇。

“怎么了”记宇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左璇没了”陆奇一脸凝重的看着三人。

“死了”记宇诧异的看着陆奇,就连阎缙都愣住了。

陆奇也愣住了,他真心是服了记宇的想象力,这要不是情形太过严肃,他准能笑喷了,没了就是死了吗

“是消失了”他无奈的开口解释道。

记宇眉头一皱,好看的睫毛啪嗒了几下,“消失了去厕所了吗不是有人守在门口吗,怎么会消失了呢”再说,他们一直在这儿站着,有人下楼,不管是走楼梯还是走电梯,他不会是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的。

“哪都找了,人就是没了,就差没把地毯掀起来了”陆奇满头都是汗,前前后后,就那么大点儿的屋子,他们找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愣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