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婆婆,夫复何求。
司徒灏嘴角突然绽放了一抹带着狡黠的笑意,“有个办法可以马上就让娘非常的开心,而且觉得我们十分孝顺。”
“什么办法”林如悦好奇地看着他。
司徒灏压低身子,覆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让娘尽快抱孙子就是。”
林如悦二话不说便推开他,紧接着一个眼刀子便飞过去,你节操呢跟谁私奔了整天都想着这档子事,难怪人家都说男人就是用某方面思考的动物,还真没说错
“娘子,为夫又没有说错,这本就是最好最快的尽孝方法啊。”司徒灏不依不饶的陷进这个话题里了。
林如悦理都懒得理他,径自往门外走去,司徒灏连忙抓住她的胳膊,装作可怜兮兮地模样,道:“好如儿,你真的不愿满足娘那么一点小小的心愿吗”
是满足你的心愿吧别拿着老夫人来说事儿林如悦回过头,突然冲他绽放开一抹极尽绚烂的微笑,趁他闪神之际,将胳膊扯了出来,樱桃小嘴吐出一个杀伤力达到七颗星的字:“滚”
司徒灏心里的小人咬着手帕内牛满面,为啥他想要洞个房就那么难呢
雅音璇影 说:
司徒灏抓着阿雅一顿猛摇: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阿雅苦逼地哭诉:不要怪我,河蟹横行啊亲
司徒灏脸黑了:那怎么办难道我跟娘子一辈子都不那啥了
阿雅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哥们,淡定,你们自己去那啥就行了,反正你也不想被围观不是吗拉灯吧
司徒灏挑眉:这主意不错,那就只有我能知道如儿那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哇哈哈
林如悦一个眼刀子飞过去:滚姐不配合你,你丫自己脑补去
第一百零六回 思宇痴恋玉可卿
随着一场秋雨落下,天气终于开始转凉了,树上的叶子一片片落下,带着一丝丝遗憾,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夕阳外
玉可卿独自坐在玉挽阁的院子里,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虽然地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目光却像被凝住一般,几乎连眨都不眨。
伺候她的丫鬟小绿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她那呆呆地模样,心下不忍,走到她身旁,俯下身子,轻声道:“小姐,天气转凉了,风大,还是回屋吧。”
“别管我,你自去忙吧。”玉可卿的话轻飘飘的,似乎有些空灵,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小绿毕竟不是翠竹,眼看劝不了她,只得叹了口气,去做自己的事了。
玉可卿慢慢抬起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澄清天空,突然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跟宋家的亲事已经定下,她如今是不嫁也得嫁,最贴心的翠竹也离开了她,偌大的司徒府,竟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了。
幼时便没了双亲,接着就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虽然姨妈很疼她,但终究不是亲生的,始终隔着一层,否则怎么会明知她对司徒灏的心思,却依然要将她给嫁出去
对她最好的人便是翠竹,可是现在翠竹也不在了,虽然大家都说她的死是意外,但是玉可卿不相信,翠竹向来聪明伶俐,怎么会那么不小心遭逢意外丧命联想到那段时间接踵发生的事情以及下人们的私下谈论,她心里有种很可怕的猜想,如果真是那样,那翠竹便是因为她才出的事。
翠竹,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为了我,你怎么会
玉可卿越想越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乔思宇站在玉挽阁的大门外,幽幽地望着里面,却不敢提步进去,自己毕竟是男子,擅自闯入女眷的住处,怎么说都于理不合。
犹豫了好一阵,他刚想离开,却听到里面似乎传来一阵哭声,心下一惊,担忧之下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抬脚就往门内走去。
刚走进院子,便看到玉可卿趴在石桌上哭泣,他的心里顿时一阵揪疼,走过去,柔声道:“表小姐,为何一个人在这里流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玉可卿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惊慌失措的抬起头,那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一下便撞进了乔思宇的心里,他蓦地怔住了,好半天都移不开视线。
“乔公子,你怎会来此男女授受不亲,我先告退了。”玉可卿胡乱的擦去眼泪,扭头便走。
乔思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不愿让她离开,心急之下,一把扯住她的手,入手的柔滑触感让他不自觉将那只小手抓得更紧,玉可卿大惊失色,当即要高喊,乔思宇立刻快步上前,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并且将她拽到了里屋。
玉挽阁内伺候的人本就不多,这个时辰基本上都在别的地方忙自己的事,加上玉可卿向来除了翠竹不愿别人伺候。日子久了,如果没什么大事,其他人也不会主动去靠近她自讨没趣。
这也就导致了小绿一离开,她身边便再没个伺候的人,连院子里突然闯进男子,她还被男子拽进里屋,都没人发现。
为了避免惊动旁人,乔思宇一进里屋便出手点了玉可卿的哑穴,然后将她放在榻上,自己则拉过一个圆凳,坐在她的对面。
“表小姐,我并没有恶意,只要你答应我不叫,我就解开你的穴,可好”乔思宇的声音带着一抹哀求,他也知道自己冲动了,若是被人发现,自己被罚事小,可如果玷污了玉可卿的名节,他就是千古罪人了。
玉可卿虽然跟乔思宇只有几面之缘,但见他眼神里的哀求和真诚不似作假,思索了一下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乔思宇面露喜色,告罪一声后,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试着发了两个音,确定自己能说话后,玉可卿并没高声喊人,而是紧张的缩了缩身子,带着一抹惧色,问道:“乔公子你为何要掳我进房”
乔思宇尴尬地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在下逾越了,方才也不知是怎的,突然就还望表小姐见谅”说着,起身对着玉可卿深深地鞠了一礼,满含歉意。
玉可卿咬了咬下唇,终究心软了下来,摇头道:“无妨,以后不要造次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