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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少吃点就得了。

他心里正盘算着,张静姝道:

“真看不出来,原来你当真什么都会。”

“哪能呢,”韩宣笑道:“就是一些爱好罢了,我这人从小不爱学习,光顾着玩,俗话说熟能生巧,再笨的人,玩得多了也就渐渐会了。那也算不得什么本事。”

张静姝笑问:“哦那你还有什么特长说出来让我一并听听。”

“这”韩宣侧头想了想:“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像天文地理,经史子集什么的我从小都读过一些。。。。。。哎,反正以后日子长着呢,你慢慢就知道了”他正信口胡吹,一阵琴声忽从山上传来,打断了他的话语。那琴声忽高忽低,缓慢悲凉,曲意悠长,咋一听来,竟似带着无尽的哀伤之意。二人本来有说有笑心情欢快,听到这琴声,都是一愣,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是二胡。”韩宣听了一会,说道。

张静姝皱眉道:“这是什么歌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

“这是梦驼铃”韩宣沉吟道。“不过这节奏好像有点怪,和一般调子的不大一样”

“梦驼铃这歌好老啊,好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

“是啊,现在放得少了,这歌有点问题。”韩宣随口道。

“问题一首歌又有什么问题了”张静姝不解。

“你听这段旋律,”韩宣道:“这里的歌词应该是: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痕风沙飞不去苍白海棠血泪。这指的是外蒙古,以前咱们中国的版图是包括外蒙的,地图上看就是一片海棠花的叶子,后来外蒙独立了,咱们便成了如今的东方神鸡了。外蒙独立这件事,据说是老毛子撺掇的,背后出了不少力。咱们现在和老毛子关系不错,还指望着他们帮咱拖住美帝的大腿,所以这歌也放得少了。”

“你果然懂得不少。”张静姝侧头瞧他。

“走,瞧瞧去。”韩宣拉着她来到校门口,那二胡声是从收发室里传出来的,俩人透过窗户一看,原来是孙大爷拉的曲子。韩宣敲敲窗户,孙大爷抬头见是他俩,放下手中的二胡,按了下电动拉门的遥控器,拉门应声而开。

“呦,这么晚啊,出去玩了吧”孙大爷拉开窗户,冲他俩笑道。

张静姝脸一红,韩宣笑道:

“是啊,去市里溜达一圈,大爷,你这二胡拉得真好听。”

“咳,什么好听赖听得,就是闲的没事,图一乐呵,快进去吧。”孙大爷摆摆手,又坐回去重新拿起二胡拉了起来。

两人来到女寝楼下,张静姝问:

“这位大爷姓孙么,看起来很和蔼啊,为什么有人说他很凶”

韩宣道:“谁知道呢,我看人挺不错的。这学校里闲人有的是,也不用去管他们。时候不早了,你累了一天,回去早点睡吧。”

“嗯,你也是。”张静姝冲他点点头,温柔一笑。转身回了寝室。

韩宣独自回到男寝。屋里没有人在,看了看表,离熄灯还有好些时候。他信步来到大象寝室,尚未走到近前,远远便望见寝室门半掩着,一阵嘈杂声从里面传来。进去一看,屋里乌烟瘴气,站着坐着的有不少人。大象正背对着门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手里拿着扑克牌,庞大的身躯快要将马扎压塌,让人看着提心吊胆。

“报片,两张”大象使劲将牌往行李箱搭成的临时赌桌上一扔,蒲扇一样的大手将剩下的两张牌紧紧遮挡在面前,神情紧张,生怕别人看见。

“靠,你剩两张单儿,报什么片啊。”韩宣站在他身后笑道。

“炸对三,对四,对六给钱,一人二十。”旁边的顺子出完牌,扶了扶眼镜,朝大象伸出手来。

“他妈的韩宣你个贱人”大象一把将牌摔下,拍案而起,揪住韩宣的脖领子将他按到床上,狠命擂了两拳,边打边骂道:

“你他妈的,你自己说,你怎么能这么贱嗯”

“象哥,象哥,我错了,”韩宣边躲闪边笑道:“我就是看他们都打不过你,这不给你增加点难度么。”

“少他妈埋汰人,你这人我还不知道,损透了。”大象嘴上虽然仍骂,手里却已松开了他。

旁边的王磊倚着床,扔给他根烟,问道:““哎我说,咋样啊顺不顺利”韩宣接过,整了整衣服,点上道:

“还行吧,想不到弹吉他那小子还真在那。”

王磊一拍大腿道:“我就说么,那家伙一瞅就笨得要死,看那样,一个月都练不会一首歌,你要是天天去,他肯定天天在那。”

韩宣笑道:“拉倒吧,这套路用一次新鲜,再用可就不好使了,况且,我又哪会那么多歌给她弹”

王磊撇撇嘴:“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我可给你算着日子呢”他说着,又转头对顺子道:“顺子,接着说你刚才说那事。”

“不说了,”顺子边摇头边往兜里揣钱。“有啥可说的,怪吓人的。”

“嗯什么事啊”韩宣一阵好奇。王磊朝顺子努努嘴:

“他说他之前遇见鬼了,差点没被吓死哎,你再说一遍,大伙刚才没太听清楚。”

顺子拗不过他,无奈放下手里的牌,抬头道:

“不都说过了么,就是昨天晚上,大约10点多吧,我晚上没吃饭,饿的难受,想泡碗面吃,就去水房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