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扣子却被沈清楠连忙阻止,“臣,臣自己来”
既然躲不掉也只能脱了,反正里面还有一件内衫,发现不了什么。
伸手一颗一颗解自己的扣子,忽然,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下一刻房门被人由外踹开,一身白衣的夏寒冥出现在眼前。
他没想到皇上也会在这,而且衣服只剩下了内衫,在看沈清楠,坐在床沿也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你们在干什么”
背手,挺直背脊缓缓朝他走过去,夏寒澈虽未有怒意却也带着质问:“寒冥,什么时候见到朕都不用行李了。”
后知后觉,夏寒冥微微行礼,站起后又问:“你们是在干什么”
笑,“你自己不是都看见了吗”
沈清楠知道他误会了,却并不打算解释。
误会就误会吧,最好对她死了心然后和格桑在一起,一个拿自己的血延续他性命的女子,他岂能负了。
目光望向床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清楠,夏寒冥问:“为什么不回丞相府要住在皇宫。”
“不为什么,只是住在宫里与皇上商讨国事更为方便。
“晚上还要商讨国事吗”
“是”
“不行”上前,一把拉着就朝外走:“你不能在这,跟我回家”
“放开我”
“”
“放开我”
怎么都挣脱不开,这是夏寒澈走上前将沈清楠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臣弟这是要做什么,丞相既然不想回去就让她住在这就是了。”
“不行”
他知道皇上对楠儿的心思,即使他还没发现楠儿是女子却是喜欢上楠儿了。皇上的为人他了解,只要是他喜欢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会的到,若是楠儿住在这总有一天会被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楠儿你听我说,如果你是不想看到我和格桑,那么我们回到轩王府去住,你说什么都不能留在这。”
夏寒冥对她使的眼神她看到了,忽然,她恍然大悟。
她只一味想着离开他们不要见到他们却忘了住在皇宫自己的身份可能会被发现。
“皇上,既然这样臣还是回去住好了。”
知道自己若是再阻拦就显得别有用心,点头:“好吧,不过丞相若是哪天还想要进宫居住朕随时欢迎你”
“呃,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女子身份公布朝堂
夏寒冥伤势恢复一些后也回到了朝堂,现在,不再分文武两党的朝堂上一片和谐。
不过沈清楠知道这也只是表面和谐罢了,文武两党有几十年的恩怨怎么可能说消除就消除。
“启禀皇上,北方匈奴又开始扰乱边疆徒弟,还望皇上发兵镇压”
早朝,一位大臣向皇上禀报。
夏清几个月就经历了两次大规模内战,无论是兵力还是国防能力都远不如前,匈奴这个时候来犯就是想打夏清一个措手不及。
上座,夏寒澈面露忧困。以前若是有战事都是夏寒冥带兵前往,可是如今的他功力已经不足五成还有伤势在身只怕是不能前往。
夏清虽然武将不少,可是像夏寒冥这样既有能力又有谋略的却少之又少。
正当夏寒澈为难下面的夏寒冥却跪下来道:“皇上,臣弟愿意前往。”
“不行”
两个字震耳欲聋,朝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疑惑看向说话的沈清楠。
虽然文武党已经合并,丞相和轩王已经不再是对头,可是丞相也不用这么激动啊,难不成当今丞相已经跟轩王成为了好兄弟了
沈清楠也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激动,拱手解释道:“臣的意思是轩王现在不如从前只怕这次去不能有毕生的把握,皇上还是另择良将。”
原本夏寒澈也是不太同意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前去赴险的,可是在看到沈清楠如此紧张夏寒冥的时候他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丞相所言确是,不错论能力谋略夏清除了轩王无人再能胜任了。”
转头又对夏寒冥:“轩王,朕就命你前去,不过万事要小心”
“臣遵命。”
夏寒冥离开以后所有的事物都压在了沈清楠身上,只是晚上夜深人静时她总是担心在外杀敌的他是否平安。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已经到了七月,夏寒冥依然没有回来,不过下人们传来的消息却都说他很是平安。
七月七那天是七夕节,女郎织女一年相会的日子。不过这样的节日她的身边空空荡荡,而千里之外他的身边陪伴的却是一同随他而去的格桑。
生死相随的陪伴,只是再回来他的心就已经不属于她了吧。
这日上朝,沈清楠心情不太好,夏寒澈发现了便一直没有询问她任何事物。
本来一直没有人启奏夏寒澈想要退朝,忽然翰林大学士站了出来,拱手对上座的皇上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讲”
犹豫片刻,道:“不过臣的这件事有关丞相,臣不知”
此话一出,安静的朝堂瞬间议论纷纷,出神的沈清楠也恢复过来,问翰林大学士:“不知大学士有什么关于本丞相的事要启奏啊”
沈清楠早就发现这个翰林大学士对她有些不满,现在应该就是要明目张胆对付她了,不过她最好祝愿他抓住了她致命的把柄,不然小心以后她让他生不如死。
见到沈清楠毫不畏惧的样子翰林大学士却丝毫没有心虚之意,拱手,一字一句道:“臣想要禀报的是,当今丞相其实不是男子而是个女儿身。”
一句话四座皆惊,尤其是沈清楠,原本红润的脸刷的变得苍白如纸,身体都不自觉的在打着寒颤。
他,他是怎么知道谁告诉他的
完了,一切都完了,欺君之罪当诛九族,整个丞相府都要完了。
不行,她要辩驳,哪怕还有最后的一点希望她也要试一试。
压住身体的颤抖,背手,沈清楠怒道:“翰林大学士当真是不要命了,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可是要杀头的,你当真不怕死吗”
“微臣怕,不过”跪下对皇上道:“臣所说之事属实,还望皇上明察。”
上座的夏寒澈也是十分震惊,问道:“大学士觉得该如何明察”
“皇上,您当真要听信谗言吗”压抑不住内心的慌乱,沈清楠也跪下:“皇上,当年您看到臣第一眼时臣就是这个样子,又怎么可能是女儿身呢皇上定不要被奸人所惑”
“微臣是不是奸人咱们一验便知,若丞相真是男子可敢当着皇上众大臣的面脱下衣服让皇上和众大臣检查吗”
“放肆我堂堂一丞相怎可在此宽衣解带,大学士是想羞辱我吗”
“臣不敢,不过这是证明丞相清白的唯一方法,若是您不脱,只怕”
“你”
被逼到死角的沈清楠脸色越来越白,嘴唇也快被自己咬出了血。
抬头去看夏寒澈他却只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想来他就算是有护之心也无能为力吧。众大臣都在这,若是她不脱定是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若是脱了
怎么办偏偏这个时候夏寒冥不在,若是他在定不会让她陷入如此困境。
见她半天不动,翰林大学士对不远处的太监命道:“来,帮我们的丞相脱去官服证明证明她的清白。”
太监们缓缓靠近沈清楠,她下意识的后退,最终被逼到了大殿的金柱上。
“你们别过来,我是丞相,你们敢放肆。”
“丞相赎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