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去了。目光从师兄们表情各异的面孔上扫过,孔仲尼轻易的就猜出了他们心中所想,架空自己,让自己徒有掌门之名,却无掌门之权。
第二百六十六节 :第266章
那些师兄费尽心机的刁难我,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师父选我为继承人并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所谓受到迷惑,师父早就有了这心思,至于师父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那自然是因为我孔仲尼才是最适合做儒家学派掌门人的人选
孔仲尼就在某种傲然的思绪中结束了对往昔的回忆,那些和他捣乱的师兄们自然是被他一个一个的收拾掉了,之后孔仲尼就在儒家学派内确立了至高无上的地位。
“接过师父的掌门之位后,孔某也学着师父那样,游走于天下各国,燕、秦、齐,都去过了才发现,无论他们表现的如何客气如何尊重,那都不过是表面上的而已,这些国家都不需要我儒家学派。心灰意冷不至于,但多多少少总是失望的,于是孔某就抱着碰运气的心思又来了西边这几个国家。”
“额,抱歉,孔先生,打断一下。”
“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知道现在韩国就是你们儒家学派的大本营,但是在你来韩国之前呢你们总也该有个固定的立足之所吧”
“天下之大,处处可为家嘛。为了宣扬儒家教义,我儒家学派历任掌门人都会奔走于天下。至于说大本营,每一任掌门选择的地方都不尽相同,孔某的师父选的是陶朱城。”
“而孔先生你来到韩国之后发现这里的百姓很好忽悠,于是你就将大本营从陶朱城迁到韩国了”
孔仲尼表情一僵,随即失笑道:“魏公子还真是真是耿直啊”
魏远逸笑着答道:“大家都这么说。”
“孔某去了东三国之后,发现那里并不是我儒家学派的乐土,转而就来了西边,说句实话,最心仪的是富庶的代国和兵势在西五国中首屈一指的雍国。不过很可惜,代国百姓的生活太安逸,思想上的东西并不能引起他们丝毫的兴趣。至于雍国那是个崇尚勇武崇拜英雄的国家,孔某的学识在雍国百姓眼中一钱不值,再后来,孔某就来了韩国。”
“结果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是的,在韩国居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孔某发现这里的百姓很是,很是额,淳朴”
淳朴魏远逸心说是白痴才对吧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韩国百姓都好忽悠,孔仲尼见在韩国有利可图才留在这里的。
“孔某初来乍到时,韩国的情势并不好,官僚阶层对下层的盘剥过度,富与穷,都很极端,百姓生活的很艰难。那种情形大约也就比现在的鲁国好上一些,而对孔某来说,这样的形势却是有利的。韩王和那些大人们需要我,因为我可以帮助他们控制住日渐涣散的民心,百姓也需要我,因为我可以带给他们梦想和信心。”
魏远逸笑着没有说话,表情却有些奇怪,照孔仲尼所说,他根本就是统治阶级的走狗,帮着贵族们欺压善良蒙蔽善良百姓。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魏远逸的想法,孔仲尼紧接着又说道:“韩国百姓将孔某推到了极高的位置上,而这些年来孔某也为了能让他们更好的生活而竭尽全力,虽不敢说救万民于水火,但是魏公子你在韩国也有些日子了,应该也看出来了,百姓们至少过得下去。”
韩国就这么大,资源就这么多,大部分的好处都被贵族占了,而孔仲尼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归纳起来也很简单,将韩国百姓对物质的需求转化为精神上的追求,只要百姓们保持了最低限度的温饱,其余的东西都可以用儒家学派的精神来弥补。
道理是这样的,魏远逸也想明白了,可是他还是有一点搞不懂,“井底之蛙也应有个限度,孔先生你将韩国都推到争霸天下的高度上了,韩国的百姓怎么就能轻易相信呢”
孔仲尼微笑,答道:“为什么就不会相信呢韩国绝大部分人都没有去过东边,对他们来说,燕秦齐再是如何强大也不过就是口口相传的传说,然而具体强大到了什么地步,那还不是任由韩王和我来说么而西五国,代与雍算是翘楚,韩国国力与之相比自然是不足的,但是要给他们抹黑更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代国不思进取,雍国年年打仗,其实这也不叫抹黑,只是将他们的现状放大数倍再转告韩国百姓而已。孔某与门下弟子们在韩国奔走,韩王与贵族们明里暗里祝我们一臂之力,加之韩国百姓天性就有些自闭排外,日子一久,自然是我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
“那那个言妃是怎么回事”
“啊”
孔仲尼一脸愕然,不是正在说韩国的事情么,人家刚说到兴头上,怎么突然言妃就出来了
魏远逸看着孔仲尼,一脸坏笑,他就看不惯孔仲尼那淡淡然万事皆在掌握的模样,因此才故意突然转移话题,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不过孔仲尼在一愣之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调侃魏远逸道:“我与言妃的事情,魏公子在房顶上不是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么。”
这是讽刺魏远逸翻墙为贼,可这种程度的讽刺,甚至连让魏远逸脸红一下都做不到,魏远逸毫无尴尬之色,笑的春风扑面,说道:“刚才离得有些远,而且你们二人一心一意的调情,话说的不清不楚,我又想知道详情,只好再问你了。”
“详情呵呵,你想知道怎样的详情呢”
“比如说你怎么就色迷心窍敢在皇宫里,啊不对,就在韩王床边就做出那样的事情,虽然很刺激很奔放,但是你就不怕韩王突然醒过来么”
“怕呵呵,当时我哪还能生出怕的心思来”
“太投入了”
“当然不是,当时我根本就是神智不醒的,而在事后无论怎么想也都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
“莫非是言妃诬陷要挟你”
“那倒也不是,孔某当时虽然不醒,但是自己身体的变化还是知道的,我确定,言妃她没有骗我。”
魏远逸闻言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朝着孔仲尼挤挤眼睛,笑道:“确实,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孔仲尼表情有些无奈的张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也只化成了一抹苦笑,摇头道:“孔某酒后失德,做出了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心中自然愧疚,而那夜过后,风平浪静,直到数月后我再次入宫见到她,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妥,我虽有意弥补,但碍于身份。就当那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无论是对言妃还是对我,大约都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
这个但是是魏远逸接的,用以转折,至于为什么魏远逸确定后面会跟上一个但是,原因很明显,如果两人从那之后再无瓜葛,那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
“但是不幸的事又发生了一次”
“啊”魏远逸讶然,随即失笑道:“你们玩这酒后乱性的把戏还上了瘾不成,一次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因为前车之鉴,这一次我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酒也不敢多喝,每每浅尝辄止。”
“莫非这一次是言妃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