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问题,因此他对当年的历史还是很清楚的,而通过他的转述,魏远逸也了解了一些。
每每想到,若是告诉那些整日里叫嚣着要灭了这个灭了那个的韩国百姓们当年韩国之所以能够苟延残喘下去都是因为送女人的缘故,也不知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魏远逸一行人去往雍国的一路上倒是顺利的很,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不到五天的时间,魏远逸等人就到了一座关口前。此关名为镇南关,是雍国的南边门户,也是韩国通往雍国的必经之地。
或许是因为驾车的木图木先过于显眼的缘故,马车被把守关门的雍国士兵拦了下来检查,这种事情可不能指望着木图木先能做好,这两个家伙早就叫嚷着肚子饿,眼看着入关就能好好的吃上一顿却被人拦住,如果不是魏远逸下去的早,只怕木图木先已经和那些士兵动上手了。
魏远逸跳下马车之后,一手一个拉住了横眉冷对雍国士兵的木图木先,低声呵斥道:“你们这两个家伙,要是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来,我保证你们三天之内绝对没有肉吃”
这才是对木图木先最大的威胁,两人立即就闭上了嘴,捏紧的拳头也松了开来,老老实实的站到了魏远逸的身后。
被木家兄弟犹如野兽般的眼睛盯着绝对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那几个拦住马车检查的士兵被木图木先盯的都出了一身的冷汗。见到一位穿着考究,浑身上下透露着淡淡的世家子弟气息的年轻公子三言两语就将那两个危险的黑大汉叫了回去,四周如临大敌的士兵们也都下意识的松开了紧握着长矛的手。
士兵中为首的一个略一迟疑,开口问道:“这位公子,是韩国人”
因为见魏远逸衣着气度不凡,还跟着两个如此凶恶的贴身保镖,可想而知不是一般人,因此那个小头目说话的语气就很客气。
魏远逸笑着回答说:“我们确实是从韩国来的,不过却不是韩国人。”
那小头目点点头,又问道:“那请问公子等人来我雍国所为何事”
小头目问的有些迟疑,毕竟魏远逸的气度摆在那里,怎么看也不像是待罪在逃的犯人,可是既然都已经拦下来了,那总要问点什么吧。不过这小头目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边问着一边还在悄悄观察着魏远逸的反应。
这里是雍国,魏远逸不会无聊到在这里和这些看门的士兵较劲儿,于是他就笑着回答道:“久闻雍国大名,尤其是听说前些时候贵国凤翔大将军领着一支孤军深入荒原,活捉了蛮人头领努尔哈赤,这等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可是让在下神往不已啊”
魏远逸露出了向往的神色,而他这一番话一说,周围那些雍国士兵本不太好的脸色顿时就好看了不少,毕竟自己的国家得到了外国人的称赞,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那个小头目的表情不再紧张,取而代之的是明显可见的骄傲神色。
“凤大将军是我们所有雍国人的骄傲”
其余士兵也都露出了赞同的神色,魏远逸虽然脸上带笑附和着点着头,可心里却在说,说凤翔是你们这些士兵的榜样,那差不多,但要说是所有雍国人的骄傲那可绝对是不正确的。
魏远逸不动声色的又接着说道:“听说凤翔大将军立下那件奇功之后就回了西凉城加官进爵,也不知有没有那个运气能在西凉城中见到凤翔大将军一面。”
见魏远逸完全是一副凤翔崇拜者的姿态,那个小头目似乎与有荣焉,很是开心的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凤大将军如今已经是我雍国副元帅,那可是军中第二号人物,尊贵无比,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公子若想得偿所愿,可真的需要些好运气才行了。”
第二百八十九节 :第289章
魏远逸笑着颔首,看起来就像是个完全的凤翔崇拜者一样,如此的姿态让那个小头目也是心情愉悦,简单的询问了几句之后就将众人放了过去。刚入关,马车的门帘一掀,露出木兰那张俏丽的面孔。
“那个凤翔是什么人,让你这么仰慕”
凤翔的事迹魏远逸并没有对其余几人说起,深入荒原活捉蛮王这样堪称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丰功伟绩只怕在修影木兰等人看来也只能是当个寻常故事来听,听的时候兴许还能有几分兴趣,可听过之后也必然会左耳进右耳出,过个几天再问起,或许木兰连凤翔是谁都忘了。
木兰这时候之所以会问起,是因为刚才在过关时魏远逸表现的实在是过于狗腿了,像木兰这样单纯的人又怎么能看清魏远逸这个实力派表演家在演戏呢。所以木兰自然就好奇了,好奇那个凤翔到底是谁,听魏远逸的意思,他来雍国竟好像是专门冲着凤翔来的。
魏远逸把木图木先叫出来驾车,自己则进了车厢,看着一脸好奇的木兰,魏远逸就笑着问了:“荒原在哪知道么”
这不是对木兰一个人问的,木兰摇头的时候荆羽也摇头。
魏远逸接着问道:“那蛮人,你们知道么”
“不知道”两人继续摇头。
“好吧,那我就简单的说一说,荒原在雍国以北,不属于十三州,那里生活着一群人,就是蛮人,因为荒原地理环境恶劣土地贫瘠,因此蛮人时常就会来侵扰劫掠。他们的骑兵很强,来去如风,很让人头疼。就在前不久,雍国有个叫凤翔的将军带着几千人马进了荒原,历经坎坷终于找到了蛮人的王庭,最后活捉了蛮人的王。嗯事情就是这样,听明白没有”
木兰扑闪扑闪着眼睛,想了想,然后点点头,以一种认真的口吻问道:“那他是不是很厉害”
魏远逸忍俊不禁,再看荆羽也是一脸的迷糊,这两个家伙果然并不了解凤翔所做事情的重要性,可要和他们解释清楚也不是很轻松,似乎还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