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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泪已经流了满脸。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周孟泽又道:“又是哭又是笑,怎么还这么好看呢今瑶,你到底答不答应,我的膝盖可都要跪麻了”

我接过他的捧花,周云泽从另外一边递过来纸巾。我一边擦泪一边控诉他:“搞得这么感动干嘛,妆都花了。”

周孟泽也抽了两张纸巾来为我擦脸。终于把脸面问题解决了,我们身边不知几时多了一个小妹,她端着的托盘上面摆放着一个宝蓝色的珠宝盒子。周孟泽的动作流畅,取出盒子里流光溢彩的项链为我戴上。

我一直以为,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一直都是气定神闲信心十足的,却没想为我戴项链的手却怎么也扣不好项链背后的锁扣。我微微靠向他,感受他努力遮掩住却依旧丝丝向外渗透的紧张,我听见他微微叹了口气,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今瑶,我快紧张死了。”

项链戴好了,掌声再次响起。

在座的又开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羞涩的,周孟泽在此项上面向来无师自通,我被他吻得差点呼吸不过来。吻罢,他又对着全部的人向我发问:“今瑶,今天我用两样东西把你定下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回赠一样东西给我,作为信物”

我窘迫至极,我又不像他这样做好了准备,一时间之间哪里去找什么信物仓皇之间只好两眼一闭,抱着周孟泽的腰就朝他亲过去。我没有他高,想要像他那样俯下身来吻有一点难度,好在他也积极配合,一袭蛮腰向下弯,竟然真的让我吻成功了

我听着我们四周一波又一波的起哄声,眼里印着周孟泽明灿灿的眼眸,这样的一天太过梦幻,让我自那天起就如坠梦中,不知所以。

以至于让我忘记了古人说过的那句很有道理的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如果要用现代电影里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会是什么味道。

那天以后,一连几天都是我与周孟泽的头条。我太小看了我自己过往的那些八卦情史,虽然十几年都没有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品,但是就丑闻这一类的消息,我总是不遑多让的。

但是这次的消息却与以往不同,不论是网络还是媒体,报道的大多数是正面内容。特别是周孟泽求婚时候说的那番话,视频经过华颐官方曝光之后,甚至成了时下最为流行的告白语句。周孟泽没有微博,网民们都纷纷在华颐官微下面留言希望能有一个像周孟泽这样的老公。

当然,消息总是有好也有坏,留言里面也有和以往一样骂周孟泽没眼光文今瑶就是因为钱才看上他。但是好的内容太多,像这种一看就感觉对方内分泌失调的内容基本上也被祝福的话给刷下去了。

我在电话里问周孟泽是不是华颐的公司做了公关才有这样的效果,他安慰我说:“世人都只看表面,他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说出来不符合事实的话太难听。只有我知道你,所以我来诱导他们,这样才是正确的。”

周先生歪曲道理来安慰人的本事越来越高,我也不客气地接受了。

回到好好学习节目组的时候一大堆人来向我贺喜,雁子都说没想到我们两个进度会这么快。我耸耸肩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快。”

导演和制作人问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这些都是些没影儿的事儿,自然是不好回答,只好囫囵地同他们说等婚礼准备好了一定邀请他们。然后又让雁子去超市买了两大袋喜糖分发给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这才稍稍安静下来。

等网络上与我们有关的求婚视频热度稍减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我的之前制定的学习策略很有效果,数学英语基本靠蒙,语文政史地能够大概答题。我在好好学习两次小考当中的成绩都是在成员当中的中等水平,不算太丢脸也就终于放下心来,以为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没成想汉庭文景赶上开年播剧,我又要向节目组请假满世界陪节目组去宣传电视。

时运这个东西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记得当时开机发布会的时候,所有的话筒都是对准程昂的,现在才堪堪半年过去,有一半的话筒居然对准了我。

记者提的问题大多是关于之前的求婚视频,夹杂了一些关于电视角色的问题。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直到有人把话筒猛地一把塞到我的嘴边,尖锐地提问:“我还记得在汉庭剧组拍摄过程当中今瑶你曾经和同组的宁成言交往过,时间半年都还没有过你现在就要另嫁他人,请问你们两个现在见面的时候会尴尬吗”

我一愣,下意识地向宁成言看过去,宁成言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有一部分记者听到这个问题有立刻簇拥到宁成言前面问他这是不是事实,他脸色不虞不说话,样子却像是默认了

乔乐赶紧把记者的话筒堆在她的面前,从容解释道:“之前的新闻都是谣传,宁成言先生在剧组里面非常乐于助人,所以在拍摄过程中成为今瑶非常要好的男性朋友。这种捕风捉影的新闻当时我们没有理睬只是觉得对方编得太扯,但是现在今瑶已经有了自己的感情生活,这样的谣言就不能再继续流传了,不然也伤了广大网友之前对今瑶和周孟泽先生的祝福,还请各位记者能够帮帮我们今瑶,帮她制止住流言,让她能在新的感情里面越过越好。”

乔乐这一番话说得有条有理,加上在场的华颐的工作人员及时制止,话题终于没有再往这一块继续下去。

下了宣传会,乔乐立刻气势汹汹地走到宁成言面前吼:“宁成言你刚才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还想借这个机会炒一段新闻么当初今瑶给你机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但是她相信你,不惜和我翻脸都要给你机会。你呢今瑶一离开枢店你就勾三搭四去找富二代,现在你还有什么脸面来炒这段新闻啊你”

宁成言原本安静地坐在休息室,被乔乐一阵痛骂之后面红耳赤。然而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宁成言气到青筋直爆,我想起上次在咖啡店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害怕他会动手正要叫人过来,他反手抓着背后的椅子狠狠往地下一摔,然后拨开围观的人群,愤然离开了。

椅子四分五裂,可见他用的力气之大。

但是我却不想同情他,就算是王诗凝说的,她是受了周云泽的指示才有目的地过来接触宁成言,但是王诗凝又不是那般不自爱的女孩子,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轻轻松松把我这座桥给拆掉,之后又来找王诗凝闹事,这种人本来就不值得同情。

当然,他与我之间的感情也是各取所需,我并不觉得亏损。只是当时的一些花边新闻在此时闹出这样的话题,终归是对周孟泽不大好。

我歉疚地给周孟泽挂了个电话,他在那边好像很忙的样子,我说什么他都只是一两个字回应。刚才还满满的担忧一下子变成了失落,我只好体贴他挂了机,然而一想到可能即将上演的和周孟泽的冷淡,我这段日子一直兴奋的心也一下子落了下来。

没事的刚才不是都解释清楚了,没什么大问题的。

我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