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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又放过了吗”

听到这句话,真轮不禁朝着自己被绑着的父亲望了一眼,却见他露出了绝望与懊悔的神情。

“他大概不敢跟你说吧向来以正义自居的人,居然也会做这种龌龊的事情。”

“龌龊的事情”

“二十五年前,那是早在你父亲还未推翻这个国家以前的暴君之前。”

身为国王的男子,开始讲述起了过去的往事,而人民们也因而安静了下来。

“你的父亲,那时还是这个国家的骑士,受到了当时国王的命令,来攻打我的国家。”

听到这些话,真轮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确实有说过类似的往事。

在他推翻原本的暴君之前,他是这个国家的骑士团团长,曾经不只一次的,因为国王的命令而出外侵略。

那时他的父亲曾说,自己其实也不愿意那么做,可是为了取得国王的信任,以做为往后推翻他的资本,他不得不去这么做,总归一句话

“我是为了推翻自己国家的暴政,才会被迫去侵略你们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的人民啊”

真轮的父亲突然这么吼着,“我这样做是为了我的人民”,这句话一直是他喜欢挂在口中的。

“那你曾经想过我的人民了吗”

对方用着更高的音量,猛烈反击着。

正如他所说的,当真轮的父亲为了“自己国家的人民”而屠杀“别人国家的人民”时,其实在所谓的“正义”之上就站不住脚。

因为必须牺牲无辜的人来换取的事物,根本不可能跟真正的正义扯得上边。

“我那时候,跪下来求你,求你放过我们这个小小的国家,但你答应了吗你还是照着你那时国王的话,毫不留情的杀光了我们的人

“若非是神的帮助,否则我也无法站在这里,报我们的血海深仇”

男子这么说着,眼中微微泛出了一丝丝的泪光,让人知道他所言非虚。

“我我都是为了”

“闭嘴你还有脸说这句话吗你问问你的人民,有哪个人站出来愿意为你死的”

语罢,男子将冷酷的眼光扫向台下的众人,当然,没有人会愿意为他出头。

看到这场面,男子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那我换个方法问吧,如果你们之中有谁,愿意上来手刃他的,我不但不杀他全家,还会给他高官俸禄,一辈子也用不完的财富想要的人举手啊”

大概是多少存有良知吧,说完这句话,人们还微微沉默了一阵子。

但等到有第一个人举手后,其他人连忙争先恐后的举起手来抢着。

看到这一幕,真轮的父亲露出了完全绝望的神情,而男人则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懂了吧你根本不是个好国王别作梦了”

男子说完,突然举起了手来,霎时之间,周围房舍屋顶上,出现了无数拿着火把提着油桶的士兵。

不仅如此,还有许多手持十字弓的士兵指着台下民众。

“国王大人不是说要饶过我们吗”

“饶哼哼你们也在作梦吗”

说罢,国王便要挥下手来。

但谁知,就在国王挥下手,而士兵们开始准备放火与攻击的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发生了。

油桶空了,火把熄了,手持十字弓的士兵全都跌下屋顶。

仅仅一瞬间,没有任何人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仿佛时光出现了空白一般

突然,真轮看向台下的悉业,却见悉业露出了苦笑。

原来刚刚那瞬间,悉业用了之前杀了雷卡之后取得的力量,“时光摇篮曲”。

神与契约者签订的契约与力量,似乎被视为业的一种,因此悉业可以在杀了对方之后取得其力量,至于应该也要有所付出的代价,却不知为何对悉业似乎没啥影响。

原本雷卡的能力,只能停止时间数秒,照理说来,正常人是无法把事情完成。但是对悉业来说,他的数秒可以达成一般人数十秒的事。

相对之下,这能力自然被他运用的更强大了。

“没关系房子晚点烧士兵们,全部给我杀”

尽管无法理解,但男子还是冷酷地对士兵下达了如此的命令来。

霎时之间,场面乱成一团,人民开始逃窜,士兵们开始追杀。

“终究还是得出手啊。”

叹了口气后,悉业拿出了双枪,圣音拿出了咒符,而葛叶则是依照往常惯例找地方躲好。

“葛叶,负责治疗受伤的人”

说出这句命令的人是悉业,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开始更在乎起了其他人的生命。

“啊可是我怕”

还不等葛叶把最后一个字“死”说出口,悉业的枪就指着了她的脑门。

“你去有可能死,不去一定会死,要哪一个”

“啊,大叔,您伤得真重,我来帮您包扎吧。”

确认好葛叶没有偷偷逃跑后,悉业站在场中央,缓缓闭上双眼。

同一时间,一枪指天,一枪指地。

“啊,要用那招了吗好久没用了呢。”

看到悉业这动作,黑色回忆不禁有些兴奋地说着。

突然之间,悉业睁开了双眼,只见他的双手快速的朝着四面八方挥动,同时开枪。

他的动作之快,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就连换子弹的动作也极度流畅迅速。

一刹那,在场所有近千名士兵,所有人手中的兵器,几乎都在差不多的时间内被打断。

这样的招式,除了速度与精准之外,最难的部分在于,并须不去依赖视觉。

那一瞬间,悉业的所有感官融合为一,视觉等于听觉,听觉等于嗅觉,嗅觉等于味觉,味觉等于触觉,如此,让他可以清楚了解周围的一切情况。

不过像这样惊人的招式,对悉业来说,唯一的感触是

“真是个花钱的招式啊。”

看着自己打完的子弹壳,悉业不禁感到有些感慨。

然而,被他打断兵器的士兵们,却不只是感慨而已。

“妖怪这家伙是妖怪啊”

面对悉业完全压倒性的力量,士兵们跑的跑,逃的逃,没有多少人还敢留下。

眼见情势如此,带头的男子一咬牙,跳下台来,冲上前去,一剑便想穿透真轮父亲的心脏

然而,猛然发现到的真轮,没有多想,立时也同样冲上前,以身挡剑

“真轮”

真轮的父母大叫着,但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