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有他来做主,因为这里是他的世界。
幽暗的光,从不同的角度照射出来,映射出一种心理的幽暗,更不禁令人联想到神话中的恶灵鬼魅。
而这传说中的恶鬼此刻正坐在不远的一处更阴暗的角落里。
没有风,没有生命的迹象,同样也没有那种腐败的味道,因为根本就没有生命哪里会有生命败亡的气息呢
侍棋者依旧那么缓缓的迈着步子,没有一丝着急的意思,不过他着急的时候到现在还没有人见过呢,因为不论什么时候他好像总能给自己留下一个非常充裕的空间,然后来把一件事情很有调理的做完。
侍棋者很自然的停在了一条亮晶晶的红线前面,红线发着醒目的光,不论你从那个角度看都可以一眼便看见这条红线,而侍棋者的脚尖刚刚好碰触到红线的边缘,就是那种若有若无地接在一起。
就在侍棋者的双脚刚刚触碰到红线,就在远远的幽暗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充满怨恨道:“你又来了。”
“呵呵,不错,我又来了。”侍棋者淡淡一笑道,“每隔一两天我总是觉得不来看看你有点对不起我这个精心的计划。”
“哈哈,精心的计划”
说着这句话那个人仿佛连牙都要咬碎了,更恨不得把侍棋者撕成碎片。如果说一个人的恨意可杀人的话,那现在侍棋者现在就已经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是啊,如果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精心的计划,岂不是没有人会欣赏这种智慧的美。”
“不错,这就好像锦衣夜行一样。”那个人恶毒的笑道。
“当然,我并不为做这种有点无聊的问题感到羞耻。”
“哼,你对于你的任何事都不会感到羞耻。”
“嗯好像的确是这样。”侍棋者微笑着缓缓道,“不过这好像不用你来提醒我吧。”
说这话侍棋者脸色一丝不变,但是在幽暗的深处已经发生了空间的扭曲,一种可以把人身上的每一寸的骨头都扭成粉末的扭曲。
可是即便是碎骨之痛,那人也绝不在侍棋者面前哼出一声。
“不错,不愧是一条被人称之为硬汉的人。”
“”那人此刻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呵呵,没有什么话想说吗”侍棋者淡淡一笑,“每次你都不会令我失望,你都会给我带来很有意思体验。”
“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畜生”那人开始声嘶力竭的吼着。
“不错,每次你这种表情都很令人期待,即使看了这么长时间我无论怎么看也都看不厌。”侍棋者用那种胜利者特有的笑容答复了那人的咆哮。
“我要杀了你”那人的情绪更加的激动了。
“哈哈,不错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侍棋者显得更加的兴奋,就好像一个贪玩的孩子忽然见到一个非常非常好玩的玩具一般。
轰的一声巨响,一种很粗的铁链猛然绷直的声音,一个身形魁梧却又全身伤痕累累的大汉猛然出现在侍棋者面前。
青筋纠结的手臂,血红的双眼,满灌真力的手指和那脸上永远也无法化解的仇恨。
头发和胡子纠结到一起的大脑袋犹如一颗狮子的头一般,只可惜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
那苍白的手指已经马上就要抓到侍棋者的脸,可是那也永远只能是一个马上就要而已。
一切就好像一瞬间变成了塑像一般。
侍棋者脸上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带着那彬彬有礼的微笑,有礼到令人有些厌恶的微笑。
“啊你这个混蛋”大汉更加的激动。
“不要激动嘛好歹你也算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侍棋者就好像一个父亲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样。
大汉根本就不理会侍棋者的话依旧在那里咆哮着。
可是这一切就在侍棋者的下一句话又发生了逆转性的转变。
为什么这种事情总会发生在侍棋者的身边,也许这个神秘的男人就是有这种能扭转乾坤的能力吧。
“你上次说的事情我已经决定跟你好好的再谈一下了。”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令大汉抛弃了身上不知道已经压了多少年的仇恨。
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能让大汉做到这一步呢
是不是因为仇恨什么也不能做呢
不过侍棋者看着大汉的表情,他便知道自己再一次胜利了,于是他又笑了,依旧是那种他惯有的微笑。
天穹无望风云泣,皓月如尘耀白沙。乾坤如棋红尘动,帝龙摆尾山岳倾。
第八章 一挡天关一
沙漠上虽然每天都有令人受不了的风沙,可是在一些很多偶尔的时候沙漠上也会出现没有风沙的时候,当然那个时候就是现在。
就好像魔界死神也有不杀人的时候,不过这个时候可就非常之少见了,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当然现在也正是这个时候。
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有一次,如果没有那一次那很有可能没有这一次。
现在的多情子已经昏过去不知道多长时间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身上的魔气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而且他也没有被杀掉。
现在苦夜凋零正静静的坐在那里,出神的看着面前的篝火。
哔啵哔啵的响声似乎在说着什么,不过潮语落花听不见,也正是这样她才会凑过去和苦夜凋零搭话。
“喂,死神的刀下不是没有活口吗”
“嗯”苦夜凋零只是很简单的应付着。
“那这个人你为什么不杀这个人。”
“嗯”
“呃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啊。”潮语落花有点气着了。
“啊”苦夜凋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淡淡道:“这个人不一般,令人怜悯。”
“死神也会怜悯别人”
“会。”
“那看来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值得让人怜悯的人。”
“不错。”
“那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才不杀他的吗”
“因为他多情。”
“多情”
“对。”
“世上多情的人很多,为什么你只怜悯他一个人”
“因为他最多情。”
“那你呢”潮语落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苦夜凋零,就好像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般。
可是这样的神情,这样的问句在苦夜那里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了,也太令人痛心了。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敢确定吗”
依旧没有回答。
“说话呀,毕竟你总这么把这家伙带在身边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嗯”
“又是嗯”潮语落花似乎对于苦夜凋零的那一句“嗯”感到相当的厌恶。
“那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