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好,就先这样吧。”
“够爽快,签订契约吧。”
篝火熄灭了,但是人们的心中的仇恨却燃烧了起来。
长风无语云无意,酒入愁肠望千秋。流水东去人事非,一卧黄泉成土灰。
第十五章 火啸龙翔 一
月凄凉,风悲鸣,黄沙漫漫无绝音。
无尽的伤心,无尽的悲愁,一切都是这无情的风沙之中暂时化作乌有,所剩下的只有那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的决心。
“爷爷”虞雪梅再一次叫出了那一生最憧憬的称呼。
“不用再说了”
回答是无奈的,同时也是无情的,但是没有人有什么办法,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无可奈何别无选择。
“哼我看你真是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跟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
一个突然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说话的人更是令人惊讶。
断风
他这是
话音刚落,断风忽然从七窍之中喷出炽热的火焰,炽烈的火焰瞬间便已将众人迫退数丈之远。
火龙冲天砂石化,九煌魔焰炼苍天。
没有惨叫,没有死亡的凄凉,有的只是烈烈火焰和灿烂的陨落。
火光更大,四周的温度更加的炙人令人难耐。
轰然一声,火焰冲天,瞬间又如一条火龙飞向苦夜凋零,而吐出火焰的断风却早已在火焰之中化成了灰烬。
没有任何说出遗言的时间变化成了灰烬,然后永远的成为了这个世界的过去时,不知是好还是坏。
“看在你主人对我这些年的关照,本座就赐你化体之刑。”
话音一落,狂人火中现身。
狂妄的语气,比话语更加猖狂的火红短打扮,钢针般的红发,俊秀却透着无限狂妄的面容。
可是这一切都不能表现出这个人真正的狂傲。
那双火红的双瞳所透出的狂傲和不屑才是这个人真正的性格。
比猖狂中的猖狂还要猖狂十倍,猖狂的理所当然。
“你是什么人”风长恨见状依旧只是懒懒散散的问着话,但是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在这个时候全部紧绷了起来。
“就凭你也配知道本座的名姓”狂人冷冷问道。
“有什么不配的”风长恨淡淡道。
“就凭你是凡人就不配。”狂人冷冷道。
“哈,难不成你还不是凡人不成”月无题突然插话,似乎他对于这个狂妄自大的人也根本提不起一丝好感。
“不错。”狂人理所当然道。
“你果然不是人。”月无题冷冷一笑。
“好友智慧果然过人。”风长恨也在旁边应和着。
可是这是在一旁一贯喜欢多话的小方却一句话也没说,看表情更好像根本不想让这个狂人注意自己似的。
不过这样的表现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为现在有一个人更值得大家去注意,所以相比之下他也就不算什么了。
“哈哈哈,不错,有气魄。”狂人听完突然狂笑道,但是狂笑之后眼中的神色也突然多了一丝浓重的杀意。
“那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了吧”风长恨淡淡道。
“红叶天熔。”狂人淡淡说道,“不过不知道你们接下来还有没有命把这个名字记住。”
话音刚落红叶天熔瞬间化成了一幢火焰。
可是就在化成火焰的瞬间,苦夜凋零突然一把将红叶天熔抓住,冷冷道:“任务要紧,犯不着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哼,就凭你也配这样跟我说话”红叶天熔不屑道。
“是,我是不配。”苦夜凋零平静道。
“那就赶快放手。”红叶天熔恼怒道。
“不可能。”苦夜凋零突然冷冷道。
说话间恐怖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就连身经百战的魔界火神红叶天熔也不禁感到一种极强的压迫,脸上也出现了豆粒大的汗珠。
“你、你想干什么”红叶天熔忽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可怕的压迫和摧残,仿佛就算是熊熊烈焰也会被这阴沉的恐惧压灭。
“不过就是希望你能赶快去完成任务。”苦夜凋零淡淡道来,但是所带来的压力确实令人难以承受的。
“哼”
红叶天熔本想重重的哼一声来抗议,可是当真正要哼出来的时候,却又差了很多。
“这里交给我,你只管去里面把东西拿出来就可以了。”
“交、交给你”
“怎么不放心吗”
“我可是被你出卖过一次,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
“上次我是为了什么才会出卖你们”
“为了一个女人。”
“现在还是为了那个女人,我又决定和你们站到一起。”
“哼,又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现在可以信了吗”
“可以,为了那个女人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说得不错,不过这些事似乎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说着话苦夜凋零那宽大的兜帽下瞬间又出现了一种慑人的杀意,就好像一个信徒突然被人亵渎了心中的神祗。
“”
红叶天熔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身子却已经化作一团火焰窜入通道之中。
刹那间,整个通道里已经被无名之火充斥,看来这时的红叶天熔已经准备将所有的怒火全部发在阵眼上了。
看着离去的红叶天熔,苦夜凋零无奈的一笑,淡淡道:“那么接下来诸位打算做什么呢”
说着话苦夜凋零故意回避着虞雪梅的目光,仿佛怕被她这目光看得心软,看得放弃自己心中的那份坚持。
“这恐怕还轮不到他们出手。”
突然出现的话语,沙漠上的霸主再次亲临战场,一切的结果是不是会因为这个人的出现有所改变
一瞬百变的战场,一触即发的战事,一夫当关的战将,这正是所有一切精彩的开始。
棋局似乎开始有些意思了呢。
第十五章 火啸龙翔 二
月光寒,杀气更寒,北风烈,战场气势更烈。
烟尘猛然爆现,古月苍风带着苍风狼的人马出现在小方等人身后,身上依旧是那武装长袍,但是神色却比从前更加矍铄。
难道他的武功又精进许多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