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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该如此一样。

这情况让他们想到张梦洁前面说的话,没有违法却被人带进衙门里,这知县衙门能安然出来不奇怪,可这知府说起来与京兆府尹是同一品级的官员,从那里安然出来的人是简单的人吗

张梦洁故意提及她进过知县,知府衙门不是她不想去京兆府,相反的她倒是想见见这京兆府尹是心怀社稷,还是他这上梁不正才导致他手下的官兵下梁歪。也是想看看这些官兵的反应。

可惜许东家,罗东家,裴元福三人有所领悟,可裴少威和这些官兵可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听了张梦洁进过知县,知府衙门,想到前面对他们的讽刺,面上也出现了幸灾乐祸的神情。尤其是裴少威和领头的官兵。

虽如此可领头的官兵对张梦洁前面的威严还有所忌惮所以忘了做出反应,倒是裴少威道:“没听官爷说的是你们,这知县,知府衙门都去过的人怎么可能是清白的人”

领头的官兵刚想附和裴少威,却听到张梦洁冷笑道:“你们是京兆府尹吗光凭你们一面之词就能对我们定罪就算我们是嫌犯,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你们也没权搜查和扣留我们的东西。若是你们怕他们对布匹做手脚,你们可以留下几个人在这里看着。”

张梦洁说完不等官兵有所反应就先迈开脚步才他们刚才来的方向走去,清风和卢德顺立即跟了上去。

“等等,我也随你们一起去,也好做个证。”许东家想想自己在这也帮不了多大的忙,还不如跟着他们一起去京兆府或许还能说上一些话。

“我也去。”罗东家也跟了上去。

那卖糕点的年轻小伙周历也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

裴元福嘱咐了裴世杰几句也跟着去了。

张梦洁走了一段路领头的官兵才反应过来,随便点了几人跟着马福安他们才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这样一来,路上的行人看着倒像是官兵护送张梦洁一行人去京兆府,而不像是去京兆府受审。

等到一行人走远,在留下来的官兵不注意的情况下,裴夫人悄悄地对马福安道:“马掌柜是不是让人带个口信到赵府,让林管家出个面”

马福安无所顾忌道:“不用,一个府邸的管家怎能与一个四品的京兆府尹抗衡再说了,他们带夫人去京兆府,倒霉的不会是夫人。”

张梦洁三人是不知道京兆府在哪里,幸好后面的四人都知道,在七人走到京兆府门口时,张梦洁让卢德顺击了门口的鼓。

里面的京兆府尹还未从后院出来,可有人却在京兆府门口不显眼的地方看到了张梦洁一行人。

“那不是刚才在骆儿身边的人吗”一位看上去四十岁不到,穿着得体的中年妇人看到官兵惊讶道。

“萍儿,磊骆今日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提及”

“没有啊”被唤做萍儿的中年妇人想了想道:“不过刚才我看到骆儿与裴记布庄大老爷的大公子说了什么,骆儿还他们跟着裴家大公子走了。”

“萍儿,若是你信得过叔父,现在赶紧找一个无论是在你面前还是在荣华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去京兆府堂前告诉荣华,千万不要得罪刚刚进去的两女一男。”

“莫不是叔父认得他们”中年妇人刚才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些官兵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张梦洁几人。不过她很清楚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叔父是不会害她的。

“你只要让人告诉荣华是我说的那几个人是他开罪不起的人,得罪了官职不保是轻,可能还会危及性命。”

中年妇人听到此话行为开始着急起来:“那叔父萍儿就不与你多聊了,以后等叔父闲了,萍儿去尚书府看叔父。”

“荣华的前程和性命要紧,你赶紧忙你的去吧”提醒中年妇女的人转身先走人了,待那人转过身看清楚他的样貌不是刑部尚书胡得子是谁。

胡得子一走,中年妇人立即进了京兆府尹内院,找来一人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那人立即往大堂去了。

京兆府大堂处,府尹樊荣华听完裴少威和领头的官兵的说词,“啪”的一声拍响惊木道:“堂下的被告小妇人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京兆府尹的那一声惊木让从未进过衙门的许东家,罗东家,裴元福,裴少威,周历吓了一跳,也不知樊荣华刚才说了什么。

倒是张梦洁波澜不惊道:“我只想问裴少东家一个问题。”

第四百零一章 是不是数目不对就另当别论

“什么问题”

问话的人是樊荣华,在公堂上的裴少威可没有在外面时那么嚣张,虽然刚才见张梦洁他们不辩解很多说的不是事实。

“我只想知道裴记玉器行的掌柜出了多少银子为他们的少东家买回的玉佩”

“五万两。”裴少威毫不犹豫道。

张梦洁笑道:“倒不知真是裴少东家的玉佩值钱还是裴记玉器行的掌柜忠心。这东西若是拿到当铺去典当,别说是一万两,就是千两怕也是难当得。”

裴少威只想着卢德顺手上银票的大概张数与数目。虽然他没看到卢德顺手上的银票的数目,但他不相信那些银票的数目会很大,所以他猜想着他手上的银票最多也是五千两的,他们现在已经用了差不多一万两的银票,那手上的银票有个四万也是差不多了。

可裴少威忘了一般的人谁会拿那么多银子去赎无关紧要的东西张梦洁实则是在告诉他若是他们真的偷了他的玉佩,他们会把玉佩让裴记玉器行的人看见裴少威被张梦洁堵得一时无言了。

“大胆刁妇,刚才你们明明承认了偷盗裴大少爷的玉佩,现在却在大人面前狡辩是何居心”那领头的官兵想到刚才与裴少威同流合污了,这脏水怎么着也得泼到别人身上去:“你这是在扰乱大人的正确判断。”

“哼,明明是有人栽赃陷害,真是贼喊抓贼。”周历在后面轻声嘀咕道:“哦,不对,是官贼喊捉贼。”

周历看似在嘀咕,可他的声音却让在公堂上的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樊荣华一看裴少威和领头官兵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事情的起因了。他虽然恼怒两人给他带来麻烦,可他很清楚这官兵一直是跟在樊磊骆身边的,这事定与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有关系。所以觉得周历的话是在打他的脸,自然那个脸色比裴少威和领头的官兵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