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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穆潇然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怎能架的起邵景宇的身子,两人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倒在地上,穆潇然在下,邵景宇在上,就这么叠在一起。穆潇然头上蒙着盖头看不到里边情况。反之邵景宇闹了个大红脸,饶是观礼的人对这个状况也都纷纷愣住。还是一旁的李管家反应快,上前扶起邵景宇说道,“我们家姑爷等不及要见小姐了。”

一句话化解了尴尬的气愤,众人哄堂大笑,邵景宇则满头黑线,如果不是你,我会这样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吉时已到,二位新人行礼。”

热闹的前厅,变得一片寂静,等着二人移至堂前准备行礼,由于穆氏夫妇早已入土,穆家作为主家,在左手上方摆放着穆氏夫妇的牌位,而右手下方坐的便是洛溪县的父母官祁县令,祁县令为人清廉,也不计较座次,今日受邀前来观礼自当等同于高堂。

待一切准备就绪,李管家洪亮的声音响起,“一拜天地”

邵景宇二人转身向外,深深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

邵景宇二人随即转身,向祁县令和穆氏夫妇的牌位鞠躬行礼。

“夫妻对拜”

邵景宇看着顶着红盖头的穆潇然,这才反应过来这一拜,他就真真正正的结婚了,顿时有些茫然,自己这算什么,在现代他没有谈过恋爱,但不代表他是同性恋,在古代他虽是男儿身,但他能很明确的告诉自己,自己的内心是个女人。现如今居然和女人结婚了,这是同性婚姻还是异性婚姻他分辨不清。

李管家见邵景宇显出呆愣的模样心下生疑,这人别是个傻子吧可已经骑虎难下了,也只好咬牙再用胳膊捅了他一下,邵景宇回过神来,回头只看到李管家对着自己使眼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走神了,顿顿心神,与穆潇然对拜。

李管家高喊一声“礼成,送入洞房。”这时传来一声,“且慢”

邵景宇不明所以的想难道这是来抢亲的,咋就不早来会呢看清来人之后,是一个大约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邵景宇更是奇怪,这抢亲的年纪有些大呀,穆小姐的口味真重。在场的人中不乏看热闹的,新郎官也是其中一员。

“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故去,自当是我这做二叔的做主,这抛绣球招婿的事,岂能作数”

邵景宇没看到抢亲的戏码,原来是穆家二老爷不承认这门婚事,不过却正和他意,邵景宇在心里一直点头赞同。

“你如此这般,可见没有把我这个二叔放在眼里。”穆二老爷见没人反驳更是咄咄逼人,“而且我已为你答应一门亲事,这场闹剧就此作罢,待明日准备嫁妆,等待对方前来迎娶。”

邵景宇愕然,原来已经定亲啦,那干嘛又来招亲。在场的亲朋,多数是了解穆二老爷为人。本是穆家家务事,外人也不好过多干涉,想帮言几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闭口不谈,在一旁观望。

、第 7 章

穆潇然盖头未揭,今嫁做新妇不好多言,静静地站在邵景宇身旁,虽看不到表情,但是通过攥着那红绸已经泛白的手指可以看出她十分气愤。

礼堂内气压一时间凝结,之前还热闹非凡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李管家压着火气对穆二老爷说道“今天是小姐的大喜日子,看在逝去老爷和夫人的份上,二老爷还是不要闹了。”

“你只不过是个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穆二老爷更是嚣张。

“你”李管家用手指着穆逸材气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我,我怎么样,你说呀”穆逸材看着周围的人更是兴奋,“大家来评评理,我这个做二叔的还不能给我侄女定一门亲事”

“当然做得。”洪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祁县令站起来走到人前与穆逸材平视又重复了一遍“当然做得。”

穆逸材更是得意,祁县令为人清廉,今天更是帮自己说话,看来这件事十拿九稳了,只不过穆逸材听到下一句话瞬间变了脸。

“只不过,本县从未听闻,穆小姐已经定亲,不知大家可有听闻”众人纷纷摇头。

“敢问二老爷,可有聘礼可有媒人”穆逸材一时哑口无言,当初只是在酒桌上的口头协议,还未来得及做这些就被捷足先登。

祁县令看穆逸材闭口不答,嘴角上翘,“那便是了,今天虽没有穆家大老爷,但本县是洛溪县的父母官,敢问二老爷本县可否做得高堂,算不算父母之命”

祁县令见穆逸材十分不愿的点了头,也不再多说,毕竟是大喜之日不想扫兴,“那便是了,那二老爷,这个亲事做不做得数”

穆逸材咬牙说道:“做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祁县令也不同他计较,对着大伙说道,“既然礼成,还不送入洞房,我等还要吃席呢”李管家从旁迎合,“是呀,喜婆还不快前头带路送二位新人入洞房。”

本是一场闹剧,众人虽是气愤,但也有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见已经化解,便随着祁县令入了席,县令在此也不好多闹,众人在外间吃吃喝喝再且不提。

洞房内尴尬异常,邵景宇愤恨的是那个穆二老爷给了自己希望,又给了自己绝望,穆潇然原本以为二叔还会顾忌这叔侄情面,没想到狗急跳墙竟会大闹婚礼。一时间洞房内异常清静,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时间飞快,小臂粗的红烛已经燃去一半,已经听不到外边推杯换盏的声音,想来酒席已散,各自回家了。

“咕噜”一声打破了寂静,邵景宇中午就吃了一碗面,折腾着半日,已至深夜,他确实饿了。“相公饿了”轻柔的声音响起,邵景宇点点头,看到穆潇然盖头还没揭,又应了一声“恩”便不再多说。

“相公,劳烦你把盖头揭了,喜婆说自己揭会不好的。”

“哦”邵景宇紧张地没有用放在一旁的秤杆,直接用手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绝美的容颜,人常说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就如此吧。邵景宇又不禁嫉妒起来,原来的自己自认为也是一美女,不过跟她一比差了千里

穆潇然看到呆愣愣看着自己的邵景宇不禁有些脸红,饶是谁再云淡风轻,洞房之夜被自己的相公这么看着也会害羞的。

轻轻咳了两声,换回了邵景宇的神智,邵景宇尴尬的挠挠头,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可耐喜服繁琐绊住了脚,砰地一声坐在了地上,呃,今天成亲没看黄历,老是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