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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这次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了这幅地图。

从屋顶上下去,我开始翻找,窗外只渗过一星点儿月光,勉强可见。我尽量放慢动作,十分谨慎,这外头可是还有护卫守着呢

找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在我垂头丧气、准备撤离之时,竟听到了门外护卫的声音。

“太子殿下”

这下完蛋了,我寻视四周,动作飞快地跃上房梁,小心地躲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门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打开了,首先进来的人是太子,他身后还有一名随从。静了,如果太子平日里便是这般,也太不寻常了。他一进门就这样站着,在有人点亮烛火之后,半分也没移动,就在门口处观察着屋内,眼睛四处瞟。

我也有些记不清,最后拿下的一本书是否放回了原位,侧过头去不敢再望他,身上早就冒出了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喝水被呛似乎是与旧事有关。

、初显端倪

“太子殿下,有人求见。”外边传来了一道声音,仿佛是佛祖一样的存在。望着太子走出书房,我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不过,我似乎是高兴地太早,他的随从可还没走,并且,黑漆漆的眼眸正盯着我的这张笑脸看。

我愣是被吓得不敢再笑,惊恐地望着他。这太子也太坏了些,临走还要提示人家一道,生怕放走了我。

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从怀里掏出一把石灰,一下子就撒到了他的脸上,趁机赶紧逃走。侍卫们只见一道黑影晃过,一瞬便没了踪影。

第二日,我便听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有些毛骨悚然,说是太子府邸昨日夜里进了盗贼,劫财不算,还将管家杀害。大家都在传,说是因为管家见了盗贼行窃,那贼便动了杀机。

我只觉悲凉,没有半分损我名义的怨气。用得着杀人吗那管家好歹也是跟了他那么多年的人,就因为我问了几句,而丧了命。

我整日萎靡不振,又惧又恨,我长这么大,可真没因我而死之人。说来也是好笑,日后我在想起这件事来时,竟毫无悲伤,毕竟,我曾使一个国家覆灭。

失魂落魄地回了太后处,在那儿竟遇上了萧莫,也真是巧了

原来,他是来向我讨教琴艺的,故而才来太后这里寻我,见我不在,就与太后径自聊了起来,煞是投机。太后也是心情大好的样子。

“萧使者人真好,可惜哀家没个孙女,不然早想让她嫁了你去。”

一听这话,我就更加郁闷了,人家是来找我的,又不是来说亲的。

我有些怏怏地跟了他出去,脸十分地难看,“萧公子怕是来错了,今日我心情不大好,没那心思跟你谈琴。”以前他也常拿这个借口来拒绝我,今日终于轮到我了。

哪知他闻言,不怒反笑,“也是,我俩在这儿 谈情是有些不妥当。”

站在他身旁的那名侍卫脸都要绷不住了,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那人我认识,是在烟月楼便一直跟在萧莫身边之人。

我有些生气地对着他吼道,“想笑就笑,憋着干嘛”他见我真是动了怒的样子这才停了下来。

开始我还并未弄懂他话中何意,等真正明白,反倒被噎地不知说什么好了。

“既然你心情欠佳,那萧某只好改日再来打扰了”他说完就准备离开。

“你别走啊。”我上前直接扯住了他的衣袖,那场面有些奇怪。我连忙收手,望了他一眼,垂下头去叹气,复又抬眼望他,有些犹豫地开了口:“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以为他定会笑着一口答应下来,没想到他却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来,“我怕是帮不上的。”

我有些疑惑地盯着他,我还没说是什么,就被他这样干脆地拒绝了

“若是小事,姑娘自然不会来求我;若是什么要紧之事,我本就不是卫国人,自然也不好干涉。”他一板一眼地道出理由,没有半点破绽。

我失望地垂下眼来,有些忧伤地转过了身,“既是如此,我也不必强求。”我只是,有些难过罢了。

在情绪低落的这几天里,我去探望过花溪。她也没说其他,倒是给我秀起了厨艺,可见她过得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憋屈。我还以为,她会十分焦急,毕竟现在全国上下的人都在找她,而案子仍没有进展。

我还跟她提起了萧莫的事,但她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听我说起这个名字时有些恍惚迟疑。

在全国处在沸沸扬扬的“抓到柳氏余孽,赏金千两”的风波中时,一条消息不胫而走。“谣言”直指皇帝,说是柳氏一族当年是被诬陷的,是皇帝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他们。

也不知谣言的发起者是否是这个本意。

“混账”天子在御书房内拂袖掀了桌上的上奏簿子,清一色的奏折全是建议他重新彻查当年之事,以保皇家尊严。

要是真被查出个一二来,那才是真正地有损皇室尊严。

“皇上息怒”李显章跪在下面,战战兢兢。

稍微平静后,天子沉声问道:“你说,这是谁干的好事若非是有人肆意散播,那消息怎会在几日之内就传遍了上京城”

“臣惶恐,实在不知。”李显章将头埋得极低,差点碰到地面。

“哼不知这件事除了朕、你还有太子知晓,别的还有谁嗯”天子的气势咄咄逼人,最后一字带着摄人的怒气。

“请皇上明察,臣绝无半点逆反之心。”

“朕知你没这份胆量。”皇上的意思不言而喻,他在怀疑太子。

可是太子如此做了,对他并无半点儿好处。李显章在心中默默地思索着,但这话还是不敢说出口来。皇上现在正在怒头上,他是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浇油的。毕竟,他的母亲还一直在皇上的掌控之中,这也是他一直如履薄冰的原因。

刚挨了皇上的责问,申时出宫,又被摆了一道。那车夫竟将他拉至了一家酒楼门前,怪不得,他之前就觉着这人有些眼生。

定眼一看,一人已在门前等候着他是他

别致的包间甚是悦目,桌上倒也没有菜品,唯有一壶酒立在上面。

“不知萧使节请我来这儿是为了何事”李显章眼神犀利,颇有些不满。

萧莫轻笑出声,很是自然地倒起了酒来,将两个酒杯斟得满满的,“大人不必紧张,萧某只是新得了这玉兰香,想请大人品尝品尝,听闻大人是极为嗜酒之人。”

“只听说过萧使节爱茶,没想到对酒也有研究。”

“我也不知,李大人竟知我喜好,想必也是研究了一番。”萧莫脸上依旧挂笑,“不过这茶着实比酒要好些,茶让人清醒,酒却叫人糊涂。”

李显章的脸色自然不好,“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某只是想提醒一下大人,不要被身边之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皇上和太子都只想保全自己,最后,夹在中间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显章眯着眼看他,竟有一种毛骨悚然,比起天子,这人似乎更加可怖。

看来,真正散播谣言的人是他所有的事情完全掌握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