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想请你去做演讲。”
“幽州大学请我”幽州虽然不如西京历史悠久,也曾是前朝的故都。幽州大学立于前朝末年,在大学里堪称历史悠久,是河北省首屈一指的学府。苏茉不过刚刚出名,甚至不能算是成名,幽大这样的名校请她做什么苏茉稍想就知道事情始末,她向钟云起问道:“是幽大主动邀请的没有其他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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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种事当然要大学邀请才行。”
苏茉想了想,加了一句,“这不是什么秘密,我早晚会知道的。”
钟云起愣了一下,败了似的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聪明是单茂德单厅长的意思。”
单茂德是省文化厅的厅长,他的意思幽大怎样都要给几分薄面。可是,苏茉与单茂德只有数面之缘,单茂德不会无缘无故替她说话。
苏茉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
“只是单厅长的意思,还是”
“就是单厅长的意思。”
“让我去演讲对他的政绩可没有任何帮助。”
“败给你了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故意欺瞒在许多女人那可都是大罪,钟云起赶紧解释,“苏苏,你可别生气啊,你听我解释”
“我去。”
“啊”
“我说我去演讲。你肯定花了不少心思,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苏茉说,“我就是想知道真相,并不是要辜负你的好意。”
钟云起好半天反应过来,“那、那什么,你一会儿能不能来下滴石我们商量一下细节。”
“行,我一会儿过去。”苏茉收拾好屋子,换衣服去滴石,戒指被她遗忘在桌上。
幽大的演讲是在一个月后,这是苏茉第一次以笔者的身份去做演讲,又是在这样的名校里,自然要有万全准备。她“滴石”吃了两顿工作餐,才讨论结束。
天色太晚,钟云起要送她回家,自然也不是只送她一个,还有两个顺路的女编辑。苏茉本想婉拒,但同行的女编辑说:“陌上老师要是不来,我们可不好意思蹭老板的车,要挤公交回去了。”苏茉被赶鸭子上架,只好上车。
钟云起先送了两人回家,最后才到华南小区。
布加迪开入小区,苏茉恍若看到路边晃过一个熟悉的黑影。心脏不由自主漏跳了一拍,那是宋朝吧她就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钟云起同行都能碰到宋朝这辆布加迪太显眼,即使看不见车里的人也知道是钟云起的车。宋朝一定看到了。现在怎么办下车和他解释吗他会听吗她三番五次被撞见和钟云起在一起,即使说是巧合,宋朝也不会信吧就像是他坚持要照顾柳嫣,自己也不信他们没有私情。
车还是停下了,苏茉深吸一口气。已经到了门口,她总不能不回家。
苏茉刚刚踏出车门,就见刚才的黑影几步赶上来。
“苏苏真的是你”任婕单手拎着她那个30寸的迷彩旅行箱飞奔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拎的箱子是纸做的。
苏茉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你不住旅馆,又跑我这来。”
“布加迪诶我还没见过真的呢”任婕兴奋的凑上去,就差没有舔车了,完全忽视了车的另一边还站着一个人。
如果这是在漫画里,苏茉一定会拽掉头上的黑线,“介绍一下,这是钟云起,这是我的发小,任婕。”
任婕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恢复女强人的干练气质,优雅而礼貌的和钟云起握手,“你好,谢谢你送苏苏回来。”完全没有面对名人时的怯场,好像她天生就是从贵妇圈里走出来的。
相比之下,钟公子显得更加亲切随意,“你好,早就想认识苏苏的朋友了,和我想象中一样有气质。有机会一起吃饭。这是我的名片。”
“谢谢。”任婕理所当然的交换了名片,在她把名片递出去的瞬间反应过来,钟云起这不就拿到她的电话了得到闺蜜的联系方式,可是追求女生当中重要的一环。她转念又想,以钟云起的家世有必要这么做吗他想要女人恐怕都有一个军在后面排队等临幸,干嘛要费这么大的事
“你住在苏苏这里”钟云起问任婕。
“在这儿凑合一晚上,附近的旅馆都被病人家属订满了。”任婕说。
“我帮你把行李拎上楼吧。”尽管行李箱看起来不沉,钟云起还是秉承着绅士风度打算帮忙拎任婕的行李。
“不用、不用”任婕慌忙拒绝,被她当沙包甩来甩去的行李箱里像是装了稀世珍宝。
苏茉向她使了个眼色,很有些不明所以,任婕为什么这么急着拒绝
任婕尴尬的笑笑,还是任由钟云起提了箱子。
钟云起像个邻家男孩儿,笑起来随和憨厚。他拎了一下,箱子竟文丝未动。这次换钟云起不明所以了。看刚才任婕拎箱子的劲头,这里面分明是空的,他一星期至少去健身房三次,怎么也不可能拎不动一个空箱子。钟云起这次使了十成的力气,箱子确实离地了,他忍不住问道:“这里面装哑铃了”
任婕大喜过望,好像找见了知己,“你怎么知道的这里面装了一个30公斤的哑铃。一般男人都提不动,你是不是也经常健身”
任婕看起来只是比一般女生高很多,秋天穿着长袖长裤,根本看不出来她有健壮的肌肉。钟云起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她刚才是怎么做到拎着狂奔的
时间确实不早,钟云起帮她们把箱子拎上楼没有进屋。
苏茉客气的谢过他,“多谢了,麻烦你了。”
“没事,应该的。”钟云起笑说。
送走钟云起,任婕非常严肃的对苏茉说:“你真的和宋朝分手了”
苏茉说:“没有,不过他对柳嫣的态度你也知道。”如果能好好在一起,她真的想和宋朝白头到老,但这不代表她应该忍受他们之间横着另一个女人。
说起宋朝对柳嫣的态度,真是操蛋。虽说任婕理解他作为医生的责任感,但要是她敢像宋朝这样,她家蕊蕊绝对一哭二闹三上吊。有女朋友的人就该知道避嫌,这一点任婕自认为就做得很好。她说:“你也要跟宋朝表明态度,不说清楚怎么行”
“说了一次没用,难道我去说第二、第三次就会有用了他打定主意,要是那么容易改,也就不是宋朝了。”
“这倒也是,”任婕想了想,“不行你就使杀招”
“什么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