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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被冷月娥拦住:“想去哪儿又要去找兰香你若实在想换口味,我可以安排灵秀陪你,反正她早晚是你的人。”

谭在春又好气又好笑,安抚冷月娥:“别瞎说,我是觉得这潍县也不安全,外面好像有人在偷听。”

冷月娥顿时吃惊:“哦,我明白了,这说不定是兰香三姐妹在故意演戏,其实,她们可能是想利用你的善良与好色,先让你收留下她们,然后,等你盗墓成功,就把你秘密杀害。接下来,她们再害了我们,就拿着你盗来的财宝回去向她们的主子邀功请赏。这是苦肉计啊,好可怕”

谭在春想了想,一笑,摇摇头:“我看不像。你别瞎猜乱疑的。”

冷月娥坚持自己的观点和判断:“她们是有阴谋的,当然不会露出来。”

谭在春打了个寒战,联想到昨晚芦苇丛里的花香缠绵,难道,她们是红颜卧底犹豫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江雪华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冷月娥,对谭在春说:“叔叔叫你们马上过去,说是要带我们去祠堂祭拜祖先。”

谭在春收住思绪,站起身:“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别让叔叔久等。”

冷月娥站起身,跟在谭在春的身后:“我是谭在春的大夫人,祭拜祖先这种事,自然不能少了我。”

两个女人又暗暗较劲。三个人快步来到前厅。

谭贵年示意谭在春坐下,然后,不知何意地说:“侄啊,男人这一辈子,可能会遇上很多女人,可真正与自己有缘的,也就那么几个。”他端起茶,饮了一口,“你来潍县也好几天了,可我一直忙东忙西,也没顾上带你去祠堂,稍坐一会儿,我就带你们过去祭拜祖先。”

谭在春恭恭敬敬:“是,侄儿全听叔叔安排。”

一会儿,大家各自喝了几碗茶,一齐随叔叔来到祠堂。

望着一张张祖先的牌位,谭在春仿佛看到了他们的容颜。他仔细端详着牌位上的每个祖先的名字,心里涌着崇敬。慢慢地,他看到,叔叔点燃几炷香,然后插到香炉里,恭恭敬敬地告慰祖先,说谭氏家族的一个非常有出息的孩子回来祭拜他们,希望他们恩泽后代,加以保佑。随后,他一拽谭在春,示意他跪在地上给祖先磕头。十几个头磕完,谭在春站起来,指着神案问:“叔叔,这上面是不是也应该摆上我父亲的灵位”谭贵年说:“按照潍县的风俗,是这样的。可是,你必须回上海到你父亲跳江的地方烧些纸钱,然后才能把你父亲的灵位请回来。否则,即使安放上了,你父亲也是灵魂不在,空有一个灵位。”谭在春很无奈:“可今生今世,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回上海。”下意识里,他把目光投向冷月娥。当初,冷云风曾警告过他,若是他再敢出现在上海街头,他就将他血溅大马路。现在看来,若想再回上海,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4章花香缠绵四

不知不觉,祠堂外突然阴云密布。祠堂里,骤然一片黑暗。恐惧中,冷月娥浑身颤抖,一只手直拽谭在春的衣服。

忽然,几只蝙蝠从头顶掠过,灵秀吓得惊叫一声,瘫倒在地。管家对祠堂里的一切毕竟很熟悉,他快速点燃一支蜡烛,烛光摇曳,忽明忽暗。谭在春感觉,虽然这儿是家族祠堂,可里里外外,都透出一种恐怖,甚至是杀机四伏。

谭贵年咳嗽一声,开始给谭在春讲述潍县谭氏一族的兴衰荣辱史。谭在春认真听,不时,还打断叔叔问一下。说到伤心处,谭贵年擦一把老泪,悲凉地说:“侄啊,你别怪叔叔贪财好色,其实,这年头,好人没几个。不过,叔叔有几句话你一定要记住:为官不要贪,经商不要奸。若想做好事,须得先有钱。”

谭在春点点头:“叔叔放心,我一定谨记你的话,争取做个流芳千古的好人。”此刻,谭在春的心里很复杂,很矛盾,这鬼年头,做个好人确实不易。他又想起了他的盗墓。他凝眉思索了下:“叔叔,你说,假如有朝一日我率兵挖了慈禧的墓,将她暴尸荒野,这算不算为那些曾经被她害了的人报了仇”

谭贵年震惊不浅,肯定道:“那当然是你若果真挖了慈禧的墓,不管世人咋说,他们都要先考虑考虑慈禧曾经做的那些坏事儿。”

谭在春若有所思:“好的,叔叔的话我记住了,我会斟酌着去办。”

走出祠堂,当管家锁上房门,从院子正中那棵饱经沧桑的大槐树上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鸟鸣。这鸟鸣异常刺耳,使人感到周围格外恐怖、阴森

谭在春意识到,这不祥的鸟鸣似在提醒他,家乡潍县不宜久留,应赶快走。

回到客厅,谭在春说:“叔,明天我们就走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您。”

谭贵年舍不得,强行主张说:“三十六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不行,等明天我带你们看过了咱们谭家的年画作坊和风筝作坊,你们再走。”

“好啊,我就喜欢风筝和年画。”冷月娥看着在春,“在春,我要看,等看完了,我们再走。”

谭贵年很自豪:“侄啊,你可别小看了咱这潍县风筝,传说当年的乾隆爷还来放过呢,说起这潍县年画,那就更不用说了,自明朝以来,已有好几位皇帝赐过匾,其中有两块,上写:天下第一年画,天下第一风筝。”

谭在春很惊奇,听叔叔这么一说,没想到自己的家乡的文化底蕴是如此的深厚他由衷感叹:“这可真是一笔不小的文化财富,等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回来和叔叔一起好好发扬光大”

谭贵年笑道:“侄啊,要是你将来真的不做官了,就回来咱爷俩印年画、扎风筝。”

一家人哈哈大笑。谭在春笑道:“这还真说不一定。”

入夜,谭在春没有再去江雪华的房间,他怕在临走之前惹恼了冷月娥,她会闹个没完。灯光下,他用手抚摸着冷月娥温柔的身体,尽量说一些她爱听的话一会儿,两人热血上涌,身体融合在了一块冷月娥很满足,很享受,很舒服渐渐地,高潮中,她快乐地说:“在春,原谅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闹,既然你留下了兰香三姐妹,那你什么时候想和她们睡,你就什么时候和她们睡吧。反正,你们男人一辈子不可能只和一个女人睡。”

谭在春有些惊讶,不知道冷月娥话里隐藏了什么鬼点子。

第二天,在叔叔的引导下,几个人开始参观位于谭家西南角的风筝作坊和年画作坊。走进宽敞的房间,十几个雇工正在忙碌,有的在印年画,有的在扎风筝望着一张张栩栩如生的年画,冷月娥一个劲儿赞美,直夸真是绝了,没想到一块薄薄的木板,竟印出这么精美的年画。

谭贵年不停地插话,不停地指点:“这是天官赐福,这是送子观音,这是春光明媚”

冷月娥指着这三幅画:“叔,这三幅可不可以送我作个纪念”

谭贵年大方地说:“看你说哪里去了侄媳妇,这是咱家的,你想拿多少都行。”

第5章花香缠绵五

灵秀说:“小姐,你是不是看上了这画上的这个大胖娃娃”

冷月娥脸一红,回手推了一下灵秀:“我就是看上了这个大胖娃娃,哪个女人不想有个孩子啊”她把目光投向江雪华,“你说呢,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