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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口,“在想什么呢”

她现在不知道该喊她这个小男朋友什么称呼,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的他们很复杂着,喊他李权的话觉得生疏,喊他老公的话又觉得怪异。

“没啊。”李权扔掉烟头顺手抄起她的身子,不到一百斤的体重正好在此时李权的能抱起的能力之内。再重的话估计他就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贴紧自己的胸膛,温柔的看着她,亲了下那颤抖的眸子,随即调笑道:“于老师,今天我发挥的怎么样这演讲能拿奖不”

“不许喊我老师。”于晩萦面色红润地立即捂住他的嘴,他喊她老师的时候她感觉特别不自在。哪有学生跟老师这样的。

李权哈哈笑了笑。他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画面,以后和她在床上进行某种神圣的运动时,不停的叫着她老师会不会更有感觉些

“你又在乱想什么”于晩萦看着他那诡异的笑容感到心里发毛。

李权哪敢告诉他实话他构思的那场不久就会发生的的场面。拍了下她的屁股,又造成了一个红脸。这么害羞李权很怀疑刚才她那份不顾一切扑入他怀疑的勇气哪来的。

“起来了。我该回教室了。你待会没课吧去菜市场买点菜吧,今晚你的小老公好好露一手给你瞧瞧。”李权那没有离开她屁股的手又捏了捏那份柔软,笑道。

嗯。于晩萦呢喃了声答应到,没有反驳这个他给他自己取的称呼,轻声道,如一个温顺的妻子,“那我在家等你。”

她就是这么一个小女人,一旦决定了自己的男人,她可以放下自己的所有,包括自尊。看着他先离开,没有他在身边的她心里那份担忧又慢慢浮上了脑海,这份刚开始的恋情她不想夭折,很不想。尽管告诉别的话所有人都会反对,甚至嘲讽,一个喜欢了自己的学生的一个老师。他的家人那边知道后会不会骂自己不要脸

随即她竭力克制住那种担心和害怕,握紧了小拳头,在空中挥了挥。哼,麻烦来一个我就扫荡一个。谁也拆散不了我和他。这么固执这么可爱,亦如她的性格。

不明白于晩萦将会受多大压力的李权此时心里格外的轻松,虽然背上了一定的负担,但这种负担不是越多越好么

楚风学校初中部的校门口,停着一辆还算气派的红旗轿车,在昭阳能开上这种车算是有些身份了。

车的后座坐着两位青年,一个儒儒风生,一个戴着耳环尤显得邪魅。

“辰俏,怎么到这的”邪魅男子拒绝了对方递过来的一支烟,而是抽出一片口香糖放嘴里嚼着。

“呵呵。忘了你不抽烟的。我过来接我弟去参加我爸举办的场酒席。你是来”他自顾自点上烟。

“哦你弟弟也在这个学校我没什么大事,本打算过来找一个小朋友聊聊人生谈谈理想的,结果被几个好汉给拦住了。”眯起了双眼的他耿耿于怀,没想到那小子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一个官二代竟然会找省城的那家的人暗中做保镖,很让他不可思议。

“在昭阳会有能拦住郎洪哥的人呵呵。你咋寻思着屈尊亲自来找一个初中生”被称之为辰俏的男子奇怪道。

“昭阳肯定没有让我退缩的,但那帮来自省城的我暂时可惹不起,别到时被人从省城拉过来几卡车人填了我。那位小朋友可不简单呐,你是知道樊平晓身边那张坤的事的,他给樊平晓捅了这么大篓子,樊平晓不恨他才怪。而我的直觉跟这小家伙聊聊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个嚼着口香糖的男子正是那时准备带李权走的郎洪,也就是在樊平晓身边出现的那位并不像他手下的男子。此时他的语气也完全没有对樊平晓恭敬的意思。

而那位车的主人,则是昭阳县龙头企业博世集团的大公子薄辰俏,李权认识的那位薄辰俊的哥哥。听着郎洪嘴里的所说,含笑不语。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一个初中生能有这么大能耐能跟你们搭上钩谁哦哪家的小少爷我认识不”薄辰俏好奇问道。

“裴东逸县长的侄子,叫李权。”

李权薄辰俏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了。好像自己接触过这个名字。

这时薄辰俊放学后出校门往这边走来。

第四十九章热闹非常

昭阳县的地下世界其实不算很混乱,远不如隔壁台东县那样的鱼龙混杂。但有云的地方,就会有天下。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有湖,有江湖就会有恩怨,有恩怨就会有不安,有不安就会有人高兴有人伤心。

所以就算昭阳在中国地图上的版块哪怕再小,再不知名,它也有属于它的阴暗的那一幕。要知道,太阳的光辉只是为反映衬托出黑暗的存在。

在昭阳的北门的一家火锅大排档,有位带着眼镜穿着皮衣正在安静的吃着火锅的男人,年约40多岁。周围站着二十多位手下,背向他等他吃完。

火锅店内没有其他任何客人,老板也不知去向哪里。气氛安静到十分诡异,只有锅内煮沸的汤菜发出冒泡的声音。

待到锅内的食物下了一半后,一个手下来到他身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头。

昭阳县有句说法,宁惹衙门不惹丁门。这个丁门是清末在本地的一个兴旺的大家族,丁家。丁家没有出过什么官员,从清朝的一个反清复明组织本地首领传承到现在,他们从没在明面上风光过,然而暗地里全城的百姓谈起姓丁的都会缄默无声。虽然此时解放都五十几年了,丁家已经逐渐衰落到了暗淡无色,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除非它已经无声息死了不能再死了。

此时正安静吃着火锅的男人,道上尊称他为,丁三叔,原名丁三。

他的父亲,当时是昭阳县最牛的红卫兵,人们称之为丁爷,曾一刀捅死了那时本县的县长,并把县长的女性亲属全部剥光了拉到街上示威。这是人们对丁爷印象最深最畏惧的典型例子。丁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死于金三角,二儿子死于对手的复仇。只剩这个老三了。

丁三叔吃完,招了招手示意一旁一人坐到对面。

“毛世元,说说你的看法吧。姓樊的是否认了他手下做的事。”孙三叔擦了擦嘴后旁边一手下立即替他点上了支烟,吸了一口后深深吐出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