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余地,直接拒绝。
“为什么”君家长老白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累。”君上邪言简意赅地回答,要知道捡也是需要她花力气的。
“喷。。。”君家长老干脆直接吐血身亡得了,这君上邪的回答,真是太气死人了。
看到君家两位长老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君上邪坐了起来,“没事,我回了。”
君炎然点了一下头,“回去吧,我也该走了。”他只是一个陪客而已,今天的主角是上邪,上邪都走了,他还留什么。
“这两只呢”君上邪手指了指地上的那两只正在抽的小老头儿。
“你说呢”君炎然好似在问君上邪的意见一般。
君上邪微微一笑,耸了一下肩,“走吧。”等他们俩抽完了,自然就会好的。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哪容易这么就死掉了,所以用不着他们担心。
一对无良的父女就这么直愣愣地走了,留下两个可怜的小老头儿,两眼翻白,心里悲呼不已:歹命啊,真是歹命啊。君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不孝。
本来以为君炎然是个中之最了,谁曾想到还有一个君上邪,真是青出于蓝而盛于蓝
两位君家长老想通君上邪比君炎然更无良之后,倒吸一口气,直接昏死过去了。心里悲鸣,当君家的长老,真是倒霉啊。。。
君上邪想要回房间,但才走出君家长老的门,后领子上自动出现了一只无形的大手,又把她当成小猫拎了起来。
君上邪双手环胸,告诉自己被拎着拎着,也就成了习惯。没事儿没事儿,还能省她一点力气走回去,这一晃一晃,就跟荡秋千似的,舒服。
君上邪知道自己十分有阿q的精神,人活一世,开心就好,何必计较那么多。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变态老子,想要计较也没得计较的地方。
君上邪就这么被君炎然拎着一颠一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君上邪的脚才碰到地面。
君上邪还真就纳闷儿了,这变态老子不是跟她一样懒得掉渣吗,为毛非要拎着她走才好,还用魔法,不觉得累吗
像是知道君上邪心里想要问的话,君炎然淡淡地开口,“我喜欢。”喜欢的事情自然不能跟其他事情混为一谈。
把女儿当成小猫拎着,如今成了他唯一的乐趣了吧。
“得。”君上邪被雷得里外透焦,多么简明扼要、铿锵有力地回答啊,把她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果然是她的变态老子,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考量。
君上邪才坐定,一只摇摇晃晃,走路还不是很稳的白色肉团团向君上邪走了过来。它在君上邪的脚上闹腾着,咬君上邪的鞋子,像是在发泄,怨君上邪把它丢在家里,不理它,让它委屈到了。
又似在跟君上邪撒娇,在跟君上邪亲近。这只白白、肉嘟嘟,跟只小肉肠似的小东西,就是那天被君上邪捡回来的小白狗。
君上邪用脚轻轻把小白狗给踢开了,好似在拒绝小白狗的亲近。
小白狗被推完之后,努力不懈地双跑到了君上邪的脚边上,继续跟君上邪的鞋子作奋斗。小白狗一接近君上邪,君上邪就接着再踢。
好在小白狗毅力非凡,也不怕被踢被推。君上邪踢一次,它就跑一次,跑多了,小白狗四肢的力气好像大了不少,走路时步子也跟着稳了。
君炎然坐在一边,没有打扰君上邪对小白狗的训练,直到看似训练接近了尾声,君炎然才开口,“它也是你捡的”
君上邪点头,不愧是这身体的主人。她真怀疑,君炎然可能真是她的老子,不然她肚子里有几根肠子,他怎么都知道。“捡的。”
038、美色害人啊
君上邪点头,不愧是这身体的主人。她真怀疑,君炎然可能真是她的老子,不然她肚子里有几根肠子,他怎么都知道。“捡的。”
“。。。”君炎然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按着君上邪的性子他就猜了一个答案,想不到果然如此。“你运气真好,什么东西都能捡得到啊。”
暗魔法的解药能捡到,烈焰兽也能捡一匹回来,现在就连这头云狼都能被她回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君炎然瞥了一眼小白狗。
“狗。”君上邪十分诚恳地说着,就这么肉嘟嘟的身体,不懈的宠物精神,除了狗,她想不到有更好的解释和说法了。
君炎然喝了一口茶,一缕白烟自茶杯中袅袅升起,被君炎然吹开,“的确是一只小狗。”只是这只狗比较特殊一点,有狼最纯正的血统。
“对于古拉底的魔法试验,你真不想参加”君炎然把杯子放下,杯沿轻扣桌面,发出咚的一声。
君上邪弯下腰,抓住小白狗颈部的皮毛,把它擒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腿之上,“不去。”
“哎。。。”君炎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当然不会逼上邪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只是古拉底家族的这次行动,怕上邪不想去都不成。
“随遇而安吧。”君炎然不是那种会强求的人,不论是好是坏,人生路得靠上邪自己去走。
“好走,不送。”君上邪眯眼,手抚触着小白狗细软的绒毛,大概是因为刚出生的原因,小白狗的毛发十分的柔软,比那初生的婴儿的头发更是细腻上了三分。
小白狗的喉头发出咕噜咕噜舒服似的声音,半阖着眼,前爪扑着,头垫于其上,看样子,刚才小小游戏花了它很大的力气。
看到小白狗的样子,君上邪摇头,作为魔兽没有足月就出生,就好比是早产的婴儿,体力机能各方面自然是比正常出生的魔兽差上很多。
要不是之前那只大白狼把它交给自己,那么在赫斯里大陆上,它只能被其他同类所吞食。
君炎然没有多留,更没有多问,黑珍珠及烈焰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还有这只早在赫斯里大陆绝种的云狼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狭长的白袍被风一吹,划出一道谪仙般的背影,冷淡如君炎然来去如风,似踏水无痕,无人能追上他的步子一般。
看到君炎然那出尘的走法,君上邪只觉得好笑。这个变态老子就会装,什么出尘赛仙,在她眼里就是一个闷骚型的男人。
君上邪逗弄着怀里的小白狗,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白狗不爽地发出呜呜,十分不悦自己被人打扰。
君上邪把小白狗丢到了自己的床上,才出生的它的确需要大量的睡眠来弥补它早出娘胎时的不足。
古拉底家族、魔法会。。。还有一个君无痕,君上邪邪妄的眼微微颌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邪气十足,透出一股坏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