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古拉底家族之后,一睡不起。古拉底家族好似认定了香格是叛徒,留着香格的那一条命,为的就是从香格嘴里撬出一个消息。似乎是想知道一宝的下落。”戴尔在古拉底家族里混的很是辛苦,明明最不喜欢参加那种严谨,坐要坐的正,身子不能歪没,话不能多,还要当面瘫的会议。
偏偏这几个兄弟喜欢奴役他,大家都不喜欢,却把这份苦差事儿丢给了他一个人,想到这个,戴尔就想揍人。那些人美名其曰,让他听的事情与君上邪有关,别忘了他还欠君上邪一个人情。
想到这个人情,戴尔欲哭无泪,他本来以为自己在幽冥之谷碰到了梦之女神。谁知道那是一个中年妇女,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就因为这件事,他差点没被其他兄弟给笑死
“古拉底加速在云狼之家的计划失败了”都说这世上是没有密不透风的墙的,原来古拉底家族在云狼之家秘密进行的计划并不是没人知道,至少戴尔,星辰几个小的,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全都给打听到了。
“没错,估计又是君上邪那个女人做的好事儿,差点没把古拉底家族上头那几个老的气得吐血身亡。”想到这一点,戴尔真是乐不可支。要知道,古拉底家族上头的那几个老的,仗着自己活的时间久,真拿自己当把刷子,事事得听他们的,顽固守旧,没半点思想。
都是一把老骨头了,真不知道逞什么强,古拉底加速之所以会走向没落,问题就出在那几个老不死的。也别怪他对古拉底加速那几个祖宗不敬,一个家族本来就是如此,得不断推进新的血液,新的思想。可惜那几把老骨头独裁惯了,听不进人话,闹得古拉底家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倒真是有好戏看了。”星辰同样不喜欢古拉底家族那几个守旧的顽固派。只可惜,跟那些老家伙说理,那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儿也变没理儿了。所以好不容易出来要一个能治古拉底家族这些顽固份子的君上邪,他们几个小辈的,绝对是乐观其成
“问题是,邪儿太过明目张胆与古拉底家族做对,会不会激化古拉底家族对君家的忌讳呢”君无痕最近一直都防着其他人对君家出手,要不是现在有事情,他必须离开君家,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走的。因为君无痕知道。君家是君上邪唯一在意的。反噬君上邪在意的,君无痕都会去拼命守护。
只不过,想守护是需要力量的,所以君无痕也开始想法神进军,来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进行修练。只是他离法神的距离还有些远,不能如夜血和君上邪那样,直接进入密室,一心修练,足不出户。
“放心吧,古拉底家族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儿,古拉底家族如果有什么动作的话,逃不出我们的眼睛。”他们怎么可能不防着这一点呢,实在君上邪那个女人有时候做出来的事情,真是太让人生气了,当然,这个“人”单指古拉底家族上头的人。
哪怕君上邪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古拉底家族的计划一旦被人破坏,古拉底家族的人已经有了惯性思维,就是往君上邪身上想去。
“希望如此。”有了戴尔的保证,君无痕比较安心一些。现在夜血跟上邪都进入了最后关键时刻。只要两人都顺利通过的话,就能成为法神。到时候,夜血站在上邪那一边,君家由两位年轻的法神站脚,震慑力可想一般,必非同小可。
“夜血,你怎么出来了”当戴尔看到夜血竟然从闭关之中出来,大惊不已。“你不知道自己正在瓶颈之中,要放下心中的一切,潜向修练吗”要不是因为这个,他们这些当兄弟的其实并不需要非得到匹诺学院来,为的就是给夜血保驾护航的。
“她没事儿吧。”夜血在自己的房间修练魔法,哪怕身体里的魔法越聚越多,直到一个顶点,只要过了那个顶点,他就突破了自我,成为法神。可惜,都失败了,这种情况出现了三次,所以夜血有些心烦,便出来看看,顺便了解了一下君上邪的情况。
“我说夜血,就君上邪那个怪女人,只有你跟无痕这种不怕死的才敢去碰,其他人哪敢啊。再者,有我们在,君上邪没事儿的。不过,有君上邪在,我们事情倒是挺多的。”戴尔把君上邪前些日子在匹诺魔法学院闹出来的事情,一一说给了夜血听,听得夜血微微一笑,整个人的心情都跟着放松下来了。
“你心神不宁”君无痕比较了解夜血,因为君家到了一个敏感时期,就怕这个敏感时期会对君上邪产生影响。
“有点吧。”夜血不否认,专心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照理说,他早该习惯了这种日子,可突然又感觉别扭了。面对那一室的孤寂,夜血没呼吸一口,心脏都跟着收缩了一下。
“去看看她吧。”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君无痕放下了一切,一个是他心爱的人,一个是他的生死之交。不论结果是怎么样,他希望这两份情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夜血点了一下头,他出来,的确就是为了见君上邪一面。夜血也没再跟自己的兄弟客气,直接闪人去找君上邪了。星辰告诉夜血,君上邪搬到了那个匹诺学院最神秘的那间房里。夜血很快便找到了那间房。
那房门是白白的,好似门都是由石头造的。夜血知道,这种练功房一般里面都是石头构造,但君上邪的这一间似乎更加彻底。这间神秘的房间,他从来没来过,也没想进去过,只因这间房可能是个宝,更可能是个祸害。想不到,不论多烫手的山芋,君上邪都敢接手啊。
夜血用自己的魔力试着推开石门儿,可他发现在石门儿的里面好似也站着一个人,对他同样在用力似的。夜血皱了一下眉头,有些想不通,“嗯”了一声。这声音一出,之前那道力突然消失不见了,夜血顺利地打开了石门,进到房间里。
房里的光线并不是十分的明亮,得适应一会儿才会发现这房好似又无比敞亮一般。夜血看到在一张白玉的石床躺着一位女子,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好似在沉睡一般。原本夜血有些浮躁的心,在看到君上邪那一张脸的时候,彻底的静下来了,夜血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就在夜血以为君上邪是睡着的,想要走近看看君上邪时,君上邪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夜血。夜血挑了挑眉,笑看君上邪。这时,一条白布飘到夜血的眼前,耳边是君上邪的声音,“把眼睛给蒙起来吧。”
夜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眼睛蒙起来。在细细地看了一下那布条的形状,夜血很好奇,“可以问一声,这布条你是用来做什么的”
夜血这么一问,君上邪的脸有些不自然地红了一下。上次莎比来,她就记得这种布条得放好,别随意拿给别人,可才感觉到屋子外面的人是夜血后,她一下子又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