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直说得他们仨嘴唇都看不到血色了。
可即便这样,张婶还在犹豫:
“小流那个你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女人家有时候就是这样,遇事决断力不足,还是张大叔爽快,狠推了张婶一下说:
“不管在哪,快给小流看,命不要了是咋的”
张婶没办法,只得叹了口气,先把张大叔连哄带推的弄出去了,然后又让我站到一脸麻木的英子面前,对我说:
“只能一下下哦”
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一下下呢,只见张婶一咬牙,把英子睡衣的扣子解开了,然后像扒苞米一样把大兔子睡衣给扒开了,我一下全看见了。
鬼手印就在那两边的东西上呢,一边一只。
鼻子里感觉有些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不过这些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真的看到了,而且还是她母亲让我看的
最要命的是,在张婶扒开她睡衣,我看到的这个过程里,英子依旧淡定的抱着电脑,在一个文档上敲击着一个个无意义的字符,一边敲一边还淡定地说:
“这只是正式开始前的考验”
不过再美丽的春光也只是一瞬,张婶很快就把扣子又扣上了。堂姐细心地帮我擦了擦鼻子里出来的血,悄悄问我:
“好看吗”
我说:
“有点小”
说完这个我脸都红了。
不过我也没耽误正经事,算是看到了这回的鬼手印,颜色又重了几分,从原本的青黑色,变成黑的发紫的颜色,而且邪气测漏,显然是认道了不怕我再送它一回。
“张婶,还是上回的配方,再煮上一锅艾蒿糯米水吧。”
艾蒿糯米水的效果杠杠的,这个张婶已经见识到了,所以我一吩咐她就麻利的去准备了。
而我站在原地,看着英子胸前,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凌欣这女人还挺着胸脯对我说:
“好像是没有我大哈”
然而我此时已经没有心思理她了,现在能帮到我的只有黑爷,事情看来跟我开始预想的一样严重了。
“是色鬼,对吗”我问寄居在心窍里的黑爷。
“当然是色鬼啊都袭胸了,肯定色鬼无疑”黑爷毫不犹豫地说。
第75章鸡眼都找不到你第四更
色鬼,顾名思义就是色中恶鬼。一般来说,人死后成为鬼魂,魂还在,但魄却消散无踪,这魂也就是我们所谓的鬼。
而人的各种,其实是有七魄主管的,就比如食欲、、种种人间贪欢之欲。故而人在四前,七魄消散的时候,总有大彻大悟之感,就是因为不再受折磨了。所以鬼魂中极少有贪欢好色的,盖因已经没有魄的纠缠。
但是有些鬼魂则不然,它们贪欢好色,而且嗜美色如命,甚至会夜入大姑娘闺房,与之交合,产下鬼子来,吸尽女子全身的元气,这就是色鬼。色鬼的成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生前穷苦,一辈子没娶媳妇,又从没去找过小姐,见女人就红眼的老光棍,他们死后由于执念太强,“魄”中的可能会纠缠在“魂”上,这就成了传说中的色鬼。
黑爷叹了口气对我说:
“在咱们自家大仙的堂口里,被没脸子纠缠都是交给清风堂去处理的,胡家黄家的兵马也只作压阵之用,毕竟对于阴魂终究还是阴魂更加了解一些。不过现在只有咱们爷俩,没有清风,就得靠你学的那几手三脚猫茅山术了。”
说完,黑爷语气里的那点沉重顿时消弭无踪,这事好像跟他没关系了一样。
我叹了口气,爷爷留下的茅山术集选里是有不少对付鬼物的方法,可是我修行时日尚浅,并未完全理解,这下可难办了。
“小流,艾蒿糯米水煮好了,怎么用”
此时张婶已经煮好了艾蒿糯米水,拎着个汤勺找到了发呆的我,让我去看看。
我苦笑一声,爷爷去世了,杨婆婆跟着老头跑了,这十里八村竟再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阴阳先生了,要么是像张大叔请的那位魏师傅一样,没本事管要么就是像徐老流氓一样修了邪路,他们能指望的可能也只有我了。
“唉,张婶,带我去看看吧。”
我还是取出一张黄裱纸,拿出朱砂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画了些符号,然后拿打火机把符点了就丢到艾蒿糯米水里。
这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符咒,只是一个引子,把我茅山术的元气引导进水中的引子,所以画出它比画别的符箓可能还要累些。
“堂姐,你比较细心,去帮我用这水给英子好好洗洗那两个鬼手印,因为这次手印的位置跟以往不同,那里比较绵软,所以要你格外洗心,多揉搓揉搓,务必把药力渗透进去。这次的符水跟上回不同,可以把鬼手印直接洗去。”
说完,我就坐下来休息了,这一天折腾得我十分疲惫。
张大叔搓着手,嘿嘿傻乐凑近我身边,就是想跟我套近乎缓和一下他差点揍我的事,可是我实在没心思理他,就对他说:
“行了,大老爷们也没啥过不去的。张叔你去找一捆红线,在你家大门口用红线拉成网,自古红线就有辟邪的功效,一会我把邪气送出去让它回不来。”
说完,我竟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堂姐把我摇醒了,告诉我英子的胸脯已经洗干净了。
我点了点头,接过英子洗胸的水,不出我所料,这水乌突突的,彻底成了墨色。我端起水盆,想了想对堂姐说:
“堂姐,爷爷不是在家里存了一罐香灰吗,回去后你用香灰蘸水敷一敷手,净化一下邪气。”
说完,我就端着这盆水出门去了。
哪怕不用茅山术中特有的望气之术,我也能感觉到我手中盆子里的水有多阴寒,可以说邪气十足,我端着盆子走在村里,走到村外的野甸子,把这盆水一泼,然后把盆子扣在水渍上,上面盖了两张黄纸就回去了。
没有用聚鬼符,盆子里装的不是恶鬼,只是邪气而已,不需要消灭和镇压,只要让它在野外的风中慢慢消散就好。
回去之后,张大叔老泪纵横,握着我的手就不撒开:
“小流啊,你真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叔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明天你再来,叔给你炖个老母鸡”
我嘴角一撇,冷哼道:
“是吗择日不如撞日,不用明天了,现在就去杀,我今晚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