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加快的心跳:“向晚,不可以。你想再来一个6年吗”
“向晚,还是不舒服吗”大概是注意到向晚紧皱的眉头,沈以寒有些担心,侧身替她挡风。
沈以寒,不要对我这么好,好吗
“我们回去吧。”换上笑容,“待会陪你看流星雨。”
回到住处,向晚有些堂皇,以寒怎么若无其事地尾随自己回了房间。
“我没关系的,你回房间吧。”
“这里就是我房间啊”难道是自己鸠占鹊巢向晚有些迷糊。以寒让向晚自己身边坐下,笑着说:“洛威尔先生只安排了一个房间。所以”环视了一下房间,“这是我们共同的房间。”
“”
“你放心,我睡这,你睡床。”说着拍了拍沙发。
“这样不太好吧”打量了一下狭小的沙发,似乎放不下这么纤长的某人。
“那我睡床,你睡沙发”
“诶”弱弱地,“我是女生额”
“所以按照方案一。”
“可是”
“难道你想让我和你一起睡床”
“方案一通过”听到这句话,沈以寒掩嘴笑了。
“还有多久能看流星雨”向晚朝外面张望。
沈以寒看了看表:“还有好一会儿。”
“我们出去等吧,外面看起来不错的样子。”迫不及待地跑到了阳台上。以寒拿起沙发上的毛毯,走过去贴心地披在向晚肩上,双手随意地插入口袋:“小心着凉。你确定不进去等”
“这里好舒服啊。”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可以坐在那边的秋千摇椅上等。”说着指了指布置在阳台一边的白色秋千椅,说着过去坐了下来。以寒已经越来越难挪开定格在向晚身上的目光了,似乎总是看不够她。
“那我们一起等吧。”以寒也坐到了向晚身边,向晚细心地将毛毯的另一半披到了沈以寒身上:“你也别着凉。”
“向晚,你相信缘分吗”
“相信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也相信。”沈以寒笑了。
“对嘛,你以后像这样多笑笑。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
“是吗能不能迷倒你”看着向晚,挑了挑眉头。这一问让向晚又心跳加速了,“真会开玩笑。”躲开他的目光。
沈以寒不依不饶,掰过向晚,认真地问道:“我没有开玩笑。向晚,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会喜欢我”
这么直接,让她怎么回答。她踌躇着,心乱如麻。
一阵阵耀眼的光闪烁着,向晚借机抽身:“你看,流星”起身跑到护栏前,闭眼许愿。
“流星你来得真巧。”轻声怪怨,看了看身边的向晚,“我也许一个。”
“好漂亮啊”向晚仰望着夜空,“对吧以寒。”
“没错。不过缺了些什么。”快步上前,托起向晚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下。向晚双目圆睁,一动不动,只感觉唇上一片温热,这片温热随即流至全身。向晚下意识地攥紧了以寒的衣襟,以寒有所察觉,离开那片让他想念了6年的唇。向晚的魂魄大概还在游离。
“向晚,我想告诉你,这个吻,代表我爱你。”深情款款,期待向晚的答复。
“”
“不要怀疑我,我爱的就是你,我爱你,很久了,你已经在我心里根植了6年。虽然不知道你是否对我也有感觉,至少你刚刚没有推开我,说明我还有希望,对嘛”
“啊我6年”语无伦次。
“我们真的认识很久了。只是,你一直看不到我。所以,我只能让自己站在最显眼的地方,希望你能发现我。”说完苦涩地笑了笑,“我会给你时间考虑,我会一直等你。”
这句话终于说出来了。在浪漫的普罗旺斯,在唯美的流星夜空下。流星,我许过的心愿,你一定要替我实现,赐给我一个照顾她的机会。
不忍心真让他睡沙发,向晚还是怯怯地让沈以寒睡到了床上,用枕头隔了个“楚河汉界”,她坚定地相信他不会乱来,这份信任来自内心。两人背对而卧。虽然很累,向晚却失眠了。她触碰着被他吻过的唇,想着他的表白。他似乎总能让自己小鹿乱撞。接受他,她似乎还没有勇气。而躺在她身边的沈以寒,也失眠了,忍不住地傻笑,这辈子,大概只有向晚才会让平时不苟言笑的他舒颜展容吧。
清晨的一缕微光照进卧室。向晚舒逸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即是以寒穿着的那件白色t恤,还有淡淡的薄荷香,又见自己肩上沈以寒修长的手。他们之间的“楚河汉界”呢难道向晚想轻轻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谁知稍稍一动,以寒就醒了。
“醒了”躺着的人揉了揉双眼。
向晚顺势起身,背对而坐,以寒也察觉有异,看了一眼地上的枕头:“向晚,我”
“我去洗漱。”向晚以光速离开。
“好,待会带你去看薰衣草。”向晚只顾钻进卫生间。沈以寒摸了摸头,长叹:“哎,原来我睡着后也会乱性啊。”
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庄园,骑士与普罗旺斯少女的传说,让这里的风景更加独具魅力。向晚陶醉在薰衣草的轻抚中,沈以寒用薰衣草编了个花环,温柔地给向晚带上:“紫色真配你,真好看。”这只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却让她心生感动。他,会不会就是她一直在等的人
她看着举目远眺的他:“以寒。”
他收回目光凝望着她:“嗯”他总是那么温柔,让她毫无招架力。
鼓起勇气:“以寒,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沈以寒喜上眉梢:“嗯,我会的,多久我都愿意等你。只是,这段时间,让我一直陪着你,就像以前一样好吗”
“好。”两人相视而笑,之前的尴尬一扫而光。
法国之行,就这样画上了句号,或者说,是新篇章的开始
和沈以寒坐同一班飞机回国,遇上来接机的秦牧白:“寒少,你可回来了。”目光飘向身边的向晚,“这位不会就是”
“你好,我叫颜向晚。”
“果然没错。我是秦牧白,寒少的至交。”打量了一下向晚,“久闻其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让我们寒少魂牵梦萦多少年啊”沈以寒真是堵也堵不住这秦牧白的嘴,所谓的交友不慎啊
“看来,沈以寒说认识我很久是真的了。”向晚暗想。
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家中二老报平安,家中二老好久不见女儿,甚是挂念,向晚答应有时间就会回家看望,二老又念起了终身大事,向晚只能敷衍。再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询问他近况,答应一得空就回去看望他。
已经3周没有回杂志社了,现在站在杂志社门口,感觉特别亲切。今天不是周一吗为什么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人都去哪里了向晚四处寻觅,氛围异常诡谲。突然,“嘭”的一声,彩带飘下。
“欢迎回来”异口同声。这是惊喜吗人群中看见了一人,总编竟然也参与好吧是惊吓
“向晚啊你可是我们杂志社的大功臣,你采访的几个稿不仅提高了我们杂志社的销量,还让我们杂志社的等级又上了一个新层次。总部都点名表扬了”总编感激涕零地握着向晚的手,“你知道,那些名人,不是轻而易举就能采访到的,你不愧是我陈余的好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