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一点一点来”带着朦胧的疑问,奕扬的意识一阵迷糊,奋力地伸出手来使劲地抚摩着自己的胃部,忽然右手摸到一团硬邦邦地东西。
“大红花,呵呵”奕扬无意识地傻笑着,逐渐进入梦乡:“那是乡亲们给我戴上的大红花”
后来奕扬才知道,为了办好这次篝火晚会,每家每户都拿出了自己的一些积蓄,村里所有的酒都被捐了上来,那一夜狂欢,所有的人都醉倒了。
第24章:相亲车轮战上
第24章:相亲车轮战上
“奕扬,钱是你出的,你看看这个事应该怎么筹划,村里能说的上话的八个人都在这儿哩,咱们商议的事儿,当时就能定下下来。”村长抱着大杯子狠狠灌了一口热茶,昨天都不记得是谁把自己灌倒的了,只知道现在这脑袋还霍霍地疼。
“村长,我在省城的时候咨询过,从咱们村修一条到市的路,需要八百万。”奕扬揉着脑袋道,他的脑袋也挺疼的,不过他舍不得运功,他要多疼一会儿,这可是乡亲们的情谊哩。
“八百万”屋子里抱着大茶杯的人都彻底清醒过来,张口结舌地望着奕扬。
“不过,我在回来的汽车上碰到一个干建筑的,他说如果不考虑负重、尽量的就地取材的话,只修一条三米宽的简易路,花费至少要减少七成,有两百万就够了。”奕扬说道,屋子里顿时响起了“嘶嘶”地抽气声。
村长使劲咽了咽口水道:“指望市里县里拨款给咱们造路是不行的,咱们要自己修的话也要看米下锅不是修一条简易路就足够了,镇子上不就有这样的例子吗说是修的好路,结果呢,才不到三年工夫,不也破的跟麻子脸一样吗”
众人一阵轰笑,黄同堂赞同道:“就是,咱们发动老少爷们轮流出工,这工钱可就省了。小牛河那边石子、砂子都有,拉过来当路基呗,咱只要能走人骑车子就行,造那么高等级的路干啥这笔钱不就又省下了,就是水泥什么的得自己买了。”
“同堂说的好呀”留着山羊胡的黄同心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看呀,咱不用修到市,用不着,咱修到两山口就行了,和镇子上的公里连在一块不就行了吗”
奕扬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好啊,那又省了一大笔,这样算来,二十万差不多了,村长,咱修路要不要去上面办手续”
村长大手一挥道:“不办咱自己掏钱修的是便道,办什么手续,去那里还要再花钱,还耽误时间,咱拉石子砂子用人力,又不用炸药雷管,连人伍部也不用找,不办”
“好,那二十万就是咱村修路的钱,十万就划到教育基金里,剩下六万我想给村里建个信号发射站,不然全村就一部老式电话,连手机来了都没信号。”奕扬沉吟了一下,看了四周的长辈道:“大爷大叔、爸,你们看怎么样”
“建个发射站用不了六万,头年我就去跑过这个事儿,张科长许我的,只要三万就行。”村长道:“剩下三万,就归到教育基金里去吧,大伙觉得怎么样”
众人均无意见,奕扬连忙举手道:“村长,那三万块钱里扣点钱下来,给全村老少每一户都安一个电话吧,以后联系着也方便,现在不都是信息社会了嘛,最好咱村里能再有个内线,这样本村内打电话是不花钱的,还有,村里的谷场也修个水泥的吧,土台也换个正经儿的主席台”
话音未落,村长第一个站起来反对道:“奕扬,这可不行,这钱你既然捐出来了,那就不是你的钱了、而是乡亲们的钱,一分钱都要花到刀刃上去,我看电话和谷场这两样还行,其他的能省就省吧。”
奕扬不禁莞尔,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这些事就算定了下来,奕扬感动地道:“好,咱村儿里可是一点官僚作风都没有,华而不实地东西咱不要,我看这钱就由村长牵个头,你们八个长辈一起管理这些钱吧。”
众人均无异议,于是各自离去向乡亲们报喜,另外也安排一下各家怎么出劳力。
“爸,睡一会儿吧。”看到父亲回来之后就一个劲儿冲他笑,奕扬被他笑的心里直发毛,忽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好,好。”黄同堂笑眯眯地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奕扬轻一点父亲的昏睡穴,去把门窗关好,然后拿出包里的针盒和消毒棉球,开始运功为父亲针灸。其实这几年来每次回家奕扬都要悄悄给父亲治病,只不过以前他功力尚浅,现在他的修为已经跃升到先天之境,这次离家又比较久,自然要为父亲比较彻底地治疗一次。
奕扬对父亲身上的穴道与经络早就熟悉无比,直接伸出左手将掌心抵住父亲的小腹,默运先天真气沿着十二经脉一一行过,每当遇到阻塞时便停下来,并且小心地控制着真气的强度,或强行冲击、或缓慢疏通能当时疏通的就当时疏通,当时疏通不了的就记下来,如此一直到先天真气将十二经脉完全走过一遍为止。
奕扬心中默数了一下,刚才在行功当中,在父亲的经脉中一共遇到了八十六处阻塞,当时疏通好的有五十五处,还剩下三十一处阻塞就需要使用针灸辅助,进一步地进行治疗了。仔细地估算了受到阻塞的情况与父亲身体的容量和负荷,奕扬谨慎地控制着留下先天真气的数量,要确保留下的这些真气能够自行运行一段时间而不伤到陈孟达的肌体,毕竟这先天真气和以前的真气区别还是很大的。
做完这一切,奕扬松开了抵在父亲小腹上的左手,也顾不得休息,按照刚才的记忆在需要针灸的穴位上做了简单的消毒,然后沿着刚才先天真气运行的线路,万分谨慎地控制着施针的角度和深度,一路施针过去。奕扬每一针下去都带着少量的先天真气,再加上父亲体内还在运行的真气,两者合力的效果自然是加倍。
扎完针后奕扬稍微休息了一下,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出针。有了上次给陈孟达扎针的经验,而父亲身上需要疏通的地方又比较少,所以奕扬倒没觉得很累,一切顺利的做完了这次治疗,又在床边观察了一个小时,发现父亲呼吸平稳,脉搏强劲有力,生理状况一切良好,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吁了一口气,奕扬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屋里休息。
第二天一早,奕扬正在院子里活动筋骨。
“奕扬。”花白头发的黄守成一路小跑过来。
“守成叔,这么慌张干啥,咋了”奕扬纳闷地道,黄守成可是个火烧屁股都不着急的慢性子,什么事儿能让他火撩成这样。
“跟我走。”黄守成不由分说地拉着奕扬就跑,奕扬一惊,心想难道他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于是赶紧跟着他一起跑。
“人人带来了。”黄守成来到自家门前,扯着嗓子吼了一句,把奕扬往里面一推,然后就把门给带上了。
奕扬一头雾水地走进堂屋里来,却见他守成婶和两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小姑娘,四个女人坐在堂屋里正拉呱,见奕扬一进来,那三个女人的眼睛都“刷”地一下子亮了,特别是那个小姑娘,使劲看了奕扬一眼之后,头就垂了下来,眼尖的奕扬还看到她的脸一下子全都红了。
“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咱省高考理科状元黄奕扬,今年18岁,这次考上了s市国立旦夕大学医学院。”守成嫂一把拉过奕扬,给双方做起了介绍:“这边呢是南山村的李桂香,今年16岁,县高中毕业的,她左边的是桂香的小姑,再左边的是南山村的刘红霞。”
看到奕扬一头雾水的样子,刘红霞忙站起来自我介绍道:“到底是大学生,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了,你不认得我也不奇怪,我刘红霞外号刘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