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7(1 / 2)

角,我们三个都被震慑了。”冈萨雷斯眉头紧皱着,看上去非常懊恼。“他施放了两次魔法飞弹后,我才恢复过来一刀砍死了他,没能救下安塞娜小姐。”

“该死的,那个炼金术士能制造控制心灵的药水,真不知道有多强,而且他所在的高塔肯定会有一些最后的精锐,就我们这个状态根本是去送死。”唐格拉尔丧气地说道,他手臂上受了不轻的伤,只是用不知道从哪里撕下来的窗帘包扎了一下,血丝还在渗透出来。“你还有治疗神术吗给我来一个。”

“不要绝望,上帝会保佑我们,刚刚为了救维尔福,神术只有最后一个了,必须用到更关键的地方。”迪莉雅的话合情合理,唐格拉尔却依然很不满地瞪着她,只是没有了维尔福,他一个人势单力孤也闹不起来了。

“巴拉冈号角是二级奥术,这么说他比我们对付的那个更强,我们的那个只能施展魔法飞弹。”迪莉雅消化了刚刚得到情报后意识到了什么。“两兄弟都会施法,看来这个伯爵家族是一个术士家族,不过他们的身体好弱,我们那个弟弟也是仅仅中了一下匕首就不行了,我还以为是他被命中了要害,但是你拿那个弟弟被你一刀就砍死了,就算是施法者也太虚弱了,你确定一刀他就不行了吗”

“是一刀,你觉得这不可能”冈萨雷斯的语气说明他觉得迪莉雅的问题是在怀疑他。“施法者中有特别体弱多病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他们整天和奇奇怪怪的原料和药水。”

“法师确实都喜欢搞那些研究,但是这个家族都是术士,是从血脉中得到施法能力的,术士会调制药水、制造奇物的很少。”吴忻认真地听着迪莉雅的解释,他急切地想要了解更多这种情报。

但是冈萨雷斯根本没有兴趣充分讨论:“这只是你的猜测,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实是,我一刀砍死了一个能施展二级奥术的敌人,还是你怀疑一个西班牙武士的荣誉”

“我们当然不会怀疑你,冈萨雷斯先生,我想确实应该是这个位面的人身体强度比我们要弱,所以能使用二级奥术的敌人会那么容易死,所以那些实力有限的人可以得到优质铠甲,所以一路上我们突破地那么容易。”吴忻一开始就这么猜测过,现在他有了更多证据。“这是那位阿尔法安排的,他为我们安排了难度适合的第一次任务。”

“嗯”虽然吴忻的这个解释削弱了他的威风,但是冈萨雷斯被其中的道理所激励,所以没有再次反驳。“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这么说起来最后的这个炼金术士实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迪莉雅的精神也振奋了起来。“而且就算他强一点也没什么,我们知道了控心药剂的解药是什么。”

“解药什么解药”冈萨雷斯和唐格拉尔异口同声地问道。

迪莉雅指着吴忻拿着的水壶,向他们解释道:“这里面是那个伯爵弟弟的血,他留下了遗言,家人的血可以做解药,当时如果不分开,一个一个地救人,那大概杀死第一个弟弟后就会得到提示,然后就能救下后一个的,一个施法者总是有用的,而且有一个伯爵弟弟帮我们,就可能让守卫的士兵动摇。”

“现在看来时间确实是够的,但是当时谁能想到城堡会那么快陷入混乱。”冈萨雷斯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但是他不打算承认。

“是啊,这个该死的沙漏一直挂在那里。”唐格拉尔知道自己不该一定盯着时间,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虚空中的金色沙漏里还有一半以上的沙子。

“可是”迪莉雅还想说什么,但是吴忻悄悄地拉了拉她的手。

“是啊,当时确实不能确定时间会够,不过现在一定要尽量稳定情绪,安塞娜已经为自己的急迫付出了代价。”吴忻知道,正确与否从来不仅与事实有关,实力更重要,冈萨雷斯有实力坚持自己是对的,所以他尽量迂回地表明自己的观点。“之前抓紧时间也有好处,我们可以安排一个更好的计划。”

“什么计划”虽然不打算承认错误,但是冈萨雷斯还是认可了吴忻,在面子得到了保全后,他愿意听一听计划。

“密之炼金术士所在塔楼是城堡的制高点,对于调动部队是很有利的,但是一旦城墙被突破,想要逃跑就很困难,眼下的这个情况,城堡已经很危急了,就算没有我们,看上去也坚守不了几个小时了,我想那个炼金术士有可能很快就会出逃。如果他要撤退这个走廊是必经之道,两侧的房间非常适合伏击。”吴忻指了指丁字路口尽头的两个房间。

“你说得都是基于炼金术士肯定会逃的预测,可是万一他不逃呢就算他要逃,我们也未必等得到,城堡只是看上去摇摇欲坠,实际上再坚持个半天也不算意外。”手上伤口的疼痛很剧烈,再加上同为法兰西人的维尔福生死不明,唐格拉尔非常焦躁。

“最坏不过还是最后十分钟去强攻高塔,反正我们无论如何不会错过时间限制不是吗。”吴忻苦笑地指了指虚空中依然流动不止的金色沙漏。

第八章解药的效果

走廊里灰暗、寒冷,走廊左侧房间里的环境则完全不同。

虽然还是很昏暗,但是通过微弱的光线,吴忻发现这个房间装饰得相当淡雅温馨,大床边有一个精美的木质梳妆柜,看起来应该是属于一个高级侍女的。

迪莉雅看清了房间的装饰后,就打开梳妆柜的抽屉寻找什么。

吴忻一度几乎以为她会拿起镜子,然后和很多女士一样通过化妆来释放压力。

当她在银制的化妆盒里翻找的时候,吴忻实在是不知该做何感想。

她很快拿起了一个粉饼,打开之后迟疑了片刻然后才把粉涂到自己的手上,涂了很多,远远超过化妆所需。

迪莉雅并没有如吴忻预料地那样化妆,而是清理自己的手和钉头锤。

吴忻这才明白她是要清理汗水,不尽为自己的担忧而哑然失笑。

“怎么了你在为分给他们一半的血而不高兴”迪莉雅注意到了吴忻,以为他在苦笑。

“不,不,我理解的。”吴忻发现的“解毒剂”被分了一半给唐格拉尔,但是他并没有不高兴,“你不给他治疗神术,如果再不给他点鼓励,唐格拉尔的战斗精神就很可疑了。”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虽然你跟我分析说谁解毒谁就有可能得到更多命运点,但是毕竟只是猜测,血液分成两份对战斗会有帮助的。”迪莉雅清理完汗水后,把粉饼递给了吴忻。

迪莉雅随后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本书读了起来,是真神经,这才是她解压的方式。

她一边读,一边问吴忻:“这么说起来,切萨雷,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战斗吗”

“是啊,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地战斗过,从来没有杀过人。”吴忻手上的汗比迪莉雅多得多。“其实我都没有受过什么战士训练。”

面对着这极端陌生的环境,吴忻一直到现在都很好地控制了自己情绪。

他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中不是没有参加过激烈的战斗,在红海上,他曾经用水枪冲击想要跳帮的索马里海盗,虽然那也是生死攸关,但是毕竟不是这样刺刀见红的战斗。

他不像有经验的战士那样可以调节心态,巨大的压力让他体内的肾上腺素已经积累到了极限。

即使是涂粉,也有点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