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一名光头壮汉,双手环胸一脸冷酷地居中而站。
“邱老大,那小子出手很毒,要小心对付。”那个被方鸿拧断小拇指的混混接着道。
“天下第一医馆好大的名头”光头男一脸戏谑地看了看挂在门楣上的那块木招牌,冷喝道:“先打断他的双手双脚”
“好”两名被方鸿收拾过的混混抢先上前,抬腿用尽全力踹向大门。
谁知那门只是虚掩,两名混混用力太猛收不住势,一个大踉跄直接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来者是客不必多礼”里面响起方鸿的大笑声。
光头男脸色一变,怒道:“你好嚣张啊,老子马上要你哭”
说罢带领六名黑狼帮混混冲进屋里。
顿时,黑暗中响起辟辟啪啪的击打声,还有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大街上,那些远远站着看热闹的人民群众个个听得毛骨悚然,有人摇头叹息之,也有人幸灾乐祸之。
叫得这么惨,绝对是没救了。
阿弥陀佛,希望傻子下辈子能投胎个好人家吧
“有没有搞错,不过瘾,不过瘾啊”屋子里的方鸿很失望地摇着头,把从混混手中夺来的水管扔在地上。
此时在他脚下的,是七名满身伤痕,遍地打滚惨叫的混混。
刚才,还不到十秒钟,这七名混混就被方鸿全部放翻,然后每人又至少吃了十记水管。每一记都是直取人体痛感最强烈的地方,比如jj,而且力度还精准得令人发指。
就是叫人疼得想去死,却又偏偏死不了的程度
至此方鸿收手,再搞难保不出人命。
自已现在可不是前世那个凌驾众生的入圣巅峰修士,而是一个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吊丝而已,还不及前世万分之一的实力,并不足以对抗这个世界的法律。
何况把人打残打死了,也担心会被扣功德值。渴望渡劫成功的方神医,有时也不得不收敛一下自已的坏脾气。
阁楼之上,聂玉一直静静目睹着全过程,在她的手中,赫然有一把只比火柴盒大点儿的银色小手枪。
这种手枪,一看就知道不属于任何品牌,而是专门打造的。
虽然已经见证过方鸿不少的神奇,但聂玉此时仍不禁暗暗惊叹:这家伙,简直和我们家族那些顶尖高手有的一拼啊
“好了,你们已经没用了,走吧。”方鸿对躺在地上的众混混挥手道。
不得不承认,揍过人之后,心情的确舒畅了许多
众混混哎哎哟哟惨叫着,却顶多翻个身儿,就是没一个人爬起来,当然他们绝非不想走,而是全身象散了架似的,根本爬不起来。
“呵呵,你们还不想走了,没玩够吗好,好啊”方鸿笑道:“我数三个数,一”
结果没等方鸿数“二”,七名混混便如遭电击似地全部跳了起来,争先恐后往外逃跑。
魔鬼,这是活生生的魔鬼啊那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比留在这里被他折磨强一百倍啊
黑狼帮老大,那个光头男一马当前跑在最前,刚冲到门口,却发现有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t快让开”光头男一拳打过去。
第十章错觉不是错觉
而那人在光头男出拳的瞬间,也向光头男踢出了一脚。
只是这一脚的速度,要比光头男那一拳快出太多太多。
轰的一声,光头男一百六七十斤的身体凌空倒飞,撞到几个跟在他身后的混混,顿时又一阵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谁都不准离开”挡在门口的那人娇喝道,大有一夫当关之势。
“二”方鸿冷冷的声音尤如丧钟响起,众混混闻声心胆欲裂,赶紧又爬起来不顾一切向大门冲击。
“你们都是聋子吗”堵住门口的那人怒了,拳脚齐出,冲过来的混混一个个向后倒飞,或撞翻屋里家具,或直接撞到墙上,再慢慢滑下来
“什么情况”方鸿不由得端详来人,不得不说,对方身手相当厉害。
夜色笼罩之下,那人的相貌有些模糊,但同时也使一身女性曲线显得更加性感。
原来对方是一名身穿警服,身材高挑丰满的女警。
女警拿手电往屋里扫了一遍,光束所过之处触目惊心,只见家具物件一片狼藉,受伤人员横七竖八。
经过方鸿和女警的双重打击,那七名倒霉透顶的混混已经彻底失去活动能力。
黑狼帮老大,那名光头男,现在心里最恨的并不是方鸿,反而是那两名请他来收拾方鸿的混混。
因为,那两个混混并不是黑狼帮的人,此番出面,完全是收钱办事。
两个王八蛋,挖坑让老子跳啊
要是这次挺得过去,一定要拿水管把两个王八蛋的菊花捅一百遍啊一百遍
发现现场唯一还站着的,居然是一名身材瘦削,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女警脸上不由得露出诧异之色。
今晚值班接到报警,称有一帮混混闯入民宅行凶,不同于那些接到此类警情,总习惯磨蹭一下以避过最凶险时刻的老油条,她马上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现场。
她有决心,更有信心,能保护无辜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然而案发现场的情景,却是令她大跌眼镜。
本来应该是受害者的人,淡定无比地站着。
本来应该是施暴者的,却个个伤得不似人形。
嗯,虽然女警知道自已出手相当重,但她也十分肯定,那些混混身上绝大部分的伤痕,与她无关。
难道是这个病秧子似的青年干的开什么玩笑,这根本不科学
“到底怎么回事”女警问道。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呢”方鸿抚着下巴。
如果如实告之,会不会太惊世骇俗了点我可是一个喜欢低调的人啊。
事实上方神医只是怕麻烦罢了,虽说自已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但毕竟重伤了这么多人,自已却连条毛都没掉,此事要想了结干净,估计也得费不少周折。
他可没这个空闲
而那些黑狼帮混混,此时倒是动了反诬方鸿伤人的念头,不过想想便好了,谁敢触那个的霉头,作死么
“问你们呢”女警有些不耐烦了。
“事情是这样的”这时阁楼上的聂玉顺梯子款款而下,自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淡定从容,她微笑着对女警道,“其实这些人啊,都是来咱们医馆求医的。”
方鸿脸皮抽了抽:这啥时候成了“咱们的医馆了
“喂,你们赶紧跟这位警官解释啊”聂玉对躺在地上的混混道。
那些混混怎敢不配合,慌忙道:“对对对,我就是来这里求医的。”
女警马上追问:“那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那,那个我们被黑帮偷袭了,所以,所以才来找这位神医治疗嘛”黑狼帮老大,那个光头男急中生智。
至此,整件事似乎有了合理解释,换作一般的警察也愿意就此了结,省得麻烦,不过这位女警同志显然是个死心眼的主儿,坚决较真到底。
“你两个又是什么关系”女警看着方鸿和聂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