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垃圾
忙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终于把宿舍收拾干净。
堂堂天下第一神医,入圣巅峰修士,居然为个小女子打扫屋子前世加今生,活了五百多年,还从来没有这样低姿态过
忙完之后,方鸿就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等着倪云回来。
当然,倪云说过,能不能赶得回来,还很难说,方鸿想撸条短信过去问下,又怕倪云觉得他婆妈,是以只好很没底地等着。
好在还有手机这个伟大发明,可以一直撸啊撸
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等到凌晨时份,方鸿终于感应到倪云的存在,那丫头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方神医的心跳,又很不争气地急速起来
今晚一定要跟倪云修复关系一定一定他捏着拳头给自已打气。
十分钟后,穿着一身警服的倪云回到了宿舍,她一打开灯,便是立刻被眼中的所见,给吓了一跳。
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是他干的
这么大大咧咧的一个家伙,居然肯干这些活儿倪云抿了抿嘴唇,心间情不自禁地淌过一丝暖流。
不过左看右看不见那家伙的人影,她又难免有些失落。
他等得不耐烦,走了吗
当她走进卧室,准备脱下警服去洗澡时,突然一条人影从门后闪出,紧紧抱住了她。
倪云大吃一惊,但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马上便让她彻底驯服了下来,怯怯道:“让我先洗个澡,好吗”
“不”方鸿的呼吸粗重起来,一把将倪云抱起,放在床上。
一切轻车熟路
有些时候,身体胜过千言万语。
他亲吻她,爱抚她,感受着掌下肌肤的颤抖和炽热,她开始还是有些紧张和生硬,但渐斩地也放松了下来,开始对他的热情作出回应
正当方鸿全身心投入之时,舌尖突然尝到的一丝咸涩,却是令他整个人僵住了。
一切嘎然而止
“怎么了”黑暗中,倪云小声问道。
“你为什么哭你感觉很委屈还是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方鸿沉声质问,语气愈发冰冷。
他忽然明白,倪云迎合着他的,只有身体,而她的心,却是被一层厚厚的隔膜,包裹着。
x这和他在用强有何区别
“不,不是的”倪云慌忙否认,但向来不善撒谎的她,难掩心虚。
方鸿没有理她,默默穿好衣服,下了床头也不回往外走:“你放心,我一定会用尽全力救你师父,我不需要任何报酬,更不稀罕你这种曲意逢迎”
倪云从床上坐起来,冲方鸿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但方鸿,还是毫不犹豫地扬长而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倪云无力地伏在床上,哭泣起来。
夜凉如水,大街之上。
方鸿拖着长长的身影,漠然走在大街之上,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觉得自已很失败。
堂堂天下第一神医,入圣巅峰修士,居然连个小女子都搞不定,唉
回到医馆时,只见里面一片漆黑,看来聂玉这次真的去睡了。
那妞,这次倒是挺听话
方鸿正想按开灯按钮,却是忽然停住,因为他发现,聂玉就睡在他的床上。
入圣巅峰灵魂加肉身境第三重修为,那怕是在绝对黑暗的环境,也不会影响他的视线的。
轻步走到床前,蹲下来,愣愣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
聂玉睡觉的样子很恬静,象一朵午夜轻绽的莲花,洁净,清雅,又带着特有的高贵。
柔软的娇躯微微卷缩,长长的眼睫轻垂下来,果冻似的小嘴微撅着,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不知是不是在做着什么好梦儿。
粗鲁暴力做饭又难吃,现在居然连我的床也霸占了方鸿心里吐着槽,眼眸却是泛起了一抹温柔,甚至嘴唇有些忍不住引诱,想要吻向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
不过想归想,他却很“理智”地退缩了。
一个倪云就已经让他伤透脑筋,这会就不要再自找麻烦了吧。
道法云:欲得修练成仙佛,不可恋凡种情根。
帮聂玉盖好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思绪平静下来,方鸿开始修练长青功三百六十式
第二天聂玉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方鸿已经在厨房忙着做早餐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聂玉问。
“大约凌晨一点吧。”方鸿道。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你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叫,对了你为什么睡我床上了”
聂玉俏脸微微一红:“我这不是听你话早点睡吗但我又想等你回来,所以才天,这样你昨晚岂不是一通宵没睡”
“废话,床都让你占了,我睡那去”
聂玉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踢踏着拖鞋跑进厨房,搂着他的胳膊柔声道:“老爷委屈你啦,一会等丫头上了学,奴婢会好好待候你的”
方鸿脸皮抽了抽:“”
“玉姐,昨晚您没上来睡吗”这时张柔从阁楼上走下来。
“”聂玉和方鸿马上象两块同极磁铁,迅速分开,聂玉的脸,更是红得象熟透的苹果。
“嘿嘿你们两个坏了。”张柔扶着厨房门框,指着方鸿和聂玉坏笑。
“丫头”方鸿和聂玉同时瞪着张柔。
谁知小丫头一点都不怕,反而正色道:“哥,玉姐,你们还是赶紧把证领了吧,到时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丫头,这都是谁教你的小小年纪就学得这么坏了”聂玉脸红得都快要冒烟了,冲过来作势要打张柔。
“咯咯”张柔娇笑着逃跑,一边跑一边喊:“哥救命啊,嫂子打我”
聂玉大怒:“丫头,你方鸿,快来管管你妹妹”
方神医一个人在厨房眼观鼻鼻观心: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这天送完张柔上学,方鸿回到医馆刚坐下,聂玉便对他道:“我昨天跟包租婆联系过了,她说这房子可以卖给我们。”
方鸿拿出手机,一边撸一边轻描淡写道:“那你就买了呗,反正钱都在你手里。”
聂玉看着他:“你连价钱也不问”
“有什么好问的,总不能五百多万都买不下这破房子吧”
“那肯定不用那么多。”聂玉道。
“那不就得了,这点小事也来烦我。”
“你还嫌我烦你了”聂玉有些不服气:“你知不知道,我好说歹说,使尽浑身解数,才终于帮你谈到一个很合理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