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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楼韵然顿时双眼一亮,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楼韵然生于针王世家,一看方鸿亮针的方式,便立刻意识到方鸿的针法绝不简单。

方鸿食拇二指轻捏银针,在刑腾后背取肺俞穴,然后轻轻进针。

方鸿取穴,进针的动作,简单直接,毫无花巧,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楼韵然的双眸,却是忍不住又再露出震惊之色。

繁极至简,大巧不工这正是父亲楼三海一直对她强调的,只是她现在还做不到,毕竟还太过年轻,无论心智和经验,都尚欠火候。

但方鸿刚才取穴进针的动作,却给楼韵然一个感觉,这正是父亲一直强调的繁极至简,大巧不工,甚至,方鸿表现得似乎比自已父亲,还要淋漓尽致。

“天”楼韵然下意识地用手掩住嘴唇,心中莫名产生了一个连她自已都觉得可怕的想法,这个方鸿,难道他的针术,要胜过我的父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楼韵然迅速否定了这个极“不靠谱”的想法,自已父亲楼三海什么人,一根银针浸淫几十年,救死扶伤无数,是医界公认的华夏针王,又岂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可以相比的

不过楼韵然这个想法只维持了不到十秒钟,然后便被眼前所见的情景,彻底打破

“你,你,你你使用的是第七针,敌阎王”一向恬淡如水的银针仙子,此刻却因为无法形容的震惊,而完全失态

相较于楼韵然的震惊失态,方鸿却是稳如泰山,过了一会才平静道:“是,也不是。”

“你怎么会楼家第七针敌阎王的”楼韵然沉声问,她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却依然想不通这其中的因由。

“因为我看过,所以就会了。”方鸿道。

“你看过”楼韵然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你说你就上次看过我使用,只看了一次,你就学会了”

“没错。”方鸿道。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楼韵然不停摇头。

“韵然,你冷静点,不要激动”刑腾看见楼韵然这个样子,顿时担心了起来。

“别乱动,你是不是想死”方鸿喝道。

刑腾一听,马上吓得不敢乱动,但仍然有些不放心地问方鸿:“师父,你到底干了什么让韵然这样激动,我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的”

“闭嘴。”方鸿只答了他一句。

而这时,楼韵然也从震惊中稍稍缓了过来,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方鸿给刑腾施针。

“刚才只是有形,现在就是有实了。”方鸿说着,轻轻旋动银针

只过了几秒钟,便响起了刑腾惊讶的声音:“胸口好烫这种感觉,和韵然给我施针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没错,他现在用的就是第七针,敌阎王。”楼韵然道。

“你再认真看。”方鸿对楼韵然道,说着施针的手法,突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楼韵然眼睛瞬间睁大,樱桃似的粉唇,也是微微张开。

天啊我是不是在做梦方鸿给楼韵然造成的思维冲击,就象海浪一般,一浪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你们楼家的第七针,存在很大的缺陷,因为施针手法的粗糙,十分消耗内力,每施一次针,可能三天都恢复不过来,如果内力不够深厚,就更是容易发生危险,你上次施针差点出大乱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用我现在这种方法施针,只是一些很小的变化,却能大大减少内力消耗”方鸿耐心地为楼韵然解释着。

“嗯,嗯,嗯”楼韵然下意识地连连点头,因为方鸿说的,完全说到了她的心槛上。

同时内心的震惊,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不仅看了一次就能完全掌握第七针,而且,还能针对第七针的缺点,作出改进

十分钟后,方鸿退针。

问刑腾:“感觉怎样”

第四百三十三章真恩爱

刑腾惊喜道:“很不错我感觉整个人都舒畅多了,简直比韵然还简直和韵然的治疗效果一样好”

“不,方先生的医术,比我高出太多太多了,我甘拜下风。”楼韵然当然明白刑腾这样说,是为了照顾自已的面子,是以主动承认自已不如方鸿。

“哦”刑腾听了,也是点了点头。

“我刚才改进了第七针的手法,你看明白了没有”这时方鸿问楼韵然。

楼韵然诚恳道:“看明白了,方先生说的没错,这小小的改变,让我茅塞顿开,用方先生所用的手法,我现在有信心可以完全施展出第七针”

方鸿点点头:“你个丫头天赋还是可以的,假以时日,必定大有成就,以后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向我请教。”

楼韵然大喜,连忙道:“谢谢方先生,谢谢”

此时楼韵然心中已经确认了一个事实,就是方鸿的医术,比自已父亲楼三海还要高,高出很多很多

“师父,那我的病是不是已经好了我现在感觉特别好,从来没有那么好”这时刑腾很兴奋地问方鸿。

“你想得太简单了。”方鸿道。

刑腾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方鸿道:“针法只能暂时缓解你的病情,却做不到彻底治愈的,要彻底治愈你的病,须用另外一种方法。”

“要用什么方法呢”楼韵然忍不住问。

“炙法”方鸿道。。

“原来是炙法”楼韵然点了点头,作为华夏医界公认医术最强的两大医馆之一,楼家除了针法独步华夏之外,对炙法的运用,在华夏也是数一数二的。

说起针炙,很多人会第一时间想到用针刺激穴位的疗法,但其实针炙是针法和炙法的总称,同为源远流长的华夏医学精粹,所谓炙法,是以预制的炙炷或艾草在体表穴位上烧灼,熏熨,利用热的刺激来治疗疾病的方法。

“使用炙法治疗,须预先准备炙料,我后天再过来这里给你治疗吧。”方鸿对刑腾道。

说罢,便是起身准备离开。

“方医生,您多不坐一回”楼韵然咬了咬嘴唇道,她似乎有些话想跟方鸿说。

“不了。”方神医很潇洒地一挥手,然后负手而去。

谁知他前脚刚迈出门口,却是突然定住,然后便着急忙慌地掉头回到屋子里。

“怎么了”楼韵然有些奇怪,弄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让方鸿如此紧张。

“嘘”方鸿马上对楼韵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但是已经迟了,外面响起一把女子的声音:“方鸿”

方鸿顿时一脸苦逼。

喊他的人,正是聂玉。

知道躲不过,方鸿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聂大小姐把她的自行车在门口停好,然后走了进来,她背着不弃,身后还跟着需要弯下腰才能进门的战九。

“两位是”刑腾好奇地问道。

战九大叔一脸冷酷,鸟都不鸟刑腾,聂玉也没回答刑腾,而是笑眯眯看着方鸿:“爸爸,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哦”刑腾恍然大悟:“原来您是师娘啊”

然后很是恭敬地对着聂玉躬身行礼:“师娘好”

聂玉先是一愣,然后打量着刑腾,笑道:“你是方鸿新收的徒弟吗挺机灵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