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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夜寒澈着急的喊道,稚嫩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害怕和绝望。

巡视一番,并没有看到安荩的身影,就连母妃的贴身侍女都未看到,一切都显得蹊跷万分,可如今的夜寒澈并没有心思停下来静静地思考,他只想尽快找到母妃,不是说晕倒了吗人呢

房门四处都见不到母妃的踪迹,夜寒澈着急的都想要杀人了,双目通红的离开姿宜宫,跌跌撞撞的碰到了一个人,那人慌乱的叫了声太子殿下,听闻,夜寒澈抓住那人的胳膊问道:“我母妃呢荩妃娘娘去哪儿了”

小宫女恐怕是被反常的夜寒澈吓到了,跪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见问不到什么,夜寒澈转身运功朝御书房移去。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极大的雨,狂风大作,伴随着的还有一道道骇人的轰隆声。

当来到御书房门前时,夜寒澈衣袍都已被雨水打湿。没有经过禀报,夜寒澈便推门而入,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刚准备离开的夜寒澈,听到了一抹与他此刻心情极不协调的声音,微微侧身,看向另一边紧闭的房门。

清楚听到是什么声音后,夜寒澈双拳渐渐捏紧,发出咯吱的声音,满身杀气的夜寒澈将房门踢开,门在意料之内的被夜寒澈踢烂了。

帘帐内的男女听到巨大的声响后,渐渐停下了动作,好像正在穿衣服,在夜寒澈将要掀开帘帐时,夜丰雨先他一步掀开帘帐,当看到帘帐外面的是夜寒澈后,神色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也只是一瞬,转而便是一脸气愤的看着夜寒澈。

生气的夜寒澈并没有注意到夜丰雨脸上的表情,一脸怒气一身杀气的看着床上的夜丰雨,谁都没有说话,就只是这样看着对方。

“放肆,跪下。”见夜寒澈这么久不对自己行礼,还这么无礼的看着自己,夜丰雨站起身怒声吼道。

站起身来的夜丰雨比夜寒澈要高上一个头,俯视着夜寒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王者不屑的看着面前的弱者。

看着生气的夜丰雨,夜寒澈讽刺一笑,这么生气,是因为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吗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和落寞,母妃为了他这么多年独守空房,还要承受皇后对她的辱骂

夜寒澈痛心的闭上双眸,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来,他不是因为夜丰雨哭,而是为了他的母妃感到不值。

曾经虽说他不喜母妃为了他流泪,虽说自己面上表现的讨厌他,但是心里自己还是敬爱他的。可是如今,对于他,就连最后一点的期盼也已经烟消云散。

睁开眼时,夜寒澈再次恢复到平时虚伪的模样,躬身拜道:“儿臣参见父皇打扰到父皇,是儿臣的不是,儿臣马上离开。”说完便抬步往屋外走去。他想离开这个污秽脏乱的地方,呆在这里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等等。”夜丰雨出言阻止了儿子将要踏出房门的动作。

夜寒澈捏了捏拳头,忍住怒气,转身看着夜丰雨敬重的说道:“父皇,还有何吩咐儿臣还要去看母妃呢”

听到夜寒澈的话,夜丰雨面色平静的来到夜寒澈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你母妃她我已经派人送回安府了,她没多少时间了,你回安府去看看她吧”

听闻,夜寒澈顾不得质问夜丰雨的无情,如一股风般离去了。

夜寒澈走后,夜丰雨淡淡一笑,眼里的情绪不明,听到帘帐内女子的呼喊,快速将房门关上,来到帘帐内再次与女子纠缠在一起。

、他的往事三

安府

早已等候的管家见到夜寒澈,神情严肃的说道:“太子殿下,快跟我来。”

夜寒澈现在只想尽快见到母妃,没有问管家母妃如何,加快速度的跟着管家走去。

来到一院落,发现舅父和外祖母都站在屋外,神情悲痛,夜寒澈心里微微抽痛着,就算心里已经清楚,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

没有和舅父他们说一句话,夜寒澈木讷的推开房门,进到内室。

看着熟悉的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夜寒澈的脸上流下了懂事之后的第一滴泪,感受到冰凉,夜寒澈将泪擦干,母妃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贤儿”一声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寒澈来到床边,蹲下身握起安荩瘦弱的手轻喊一声:“母妃,贤儿在这儿。”话语中是他这十四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平静。

看着儿子波澜不惊的模样,安荩微微点了点头,有些欣慰。

想到夜丰雨,她三年来都没有见到过的男子,虚弱的说,“贤儿不要怪你父皇,他这么做都是逼不得已的,他”

听闻,夜寒澈出言阻止了安荩接下来的话语,“母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绝不会原谅他,不管他有什么苦衷,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想起刚刚的场景,夜寒澈只觉得气愤,除了气愤再无其他。

感受到夜寒澈身上涌现出来了杀气,安荩暗自摇了摇头,握住夜寒澈的手,睁了睁将要闭上的双眸,说:“贤儿,母妃要告诉你一件事,这宫里不安宁,母妃希望你能离开皇宫,离开南宇国。”虚弱的话语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持,夜寒澈有些疑惑。

见儿子还要说话,安荩阻止道:“不要说话,听听母妃说。”

见儿子点了点头,安荩微微一笑便继续说道:“贤儿,母妃今早给你的玉佩,你带着吗”

听闻,夜寒澈在身上摸了摸,见没有,想起来之前丢在了殿内的案桌之上,抬起头看着安荩微微摇了摇头。

安荩眼里露出一抹落寞之色,不忍见母妃失落,夜寒澈站起身就要出去,“母妃,我这就回宫拿”

“贤儿咳咳贤”

听到咳嗽声,夜寒澈立刻回到床边,握住安荩的手痛苦问道:“母妃,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

夜寒澈的话让安荩的眼神闪了闪,但是却转瞬即逝。

因为早已为母妃把过脉象,所以他才表现的异常平静,现在,他需要知道母妃有什么没有做过的遗憾事,“母妃,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或者有什么遗憾”

听到儿子体贴的话语,安荩颤抖着手握住夜寒澈的手说道:“贤儿,你一定要答应母妃,好好对你未来的妻子,好好对芸儿,不要让芸儿和母妃一样。”

听到母妃提及聂蓝芸,夜寒澈的眉头一皱,“母妃,我不喜欢聂蓝芸,她”

安荩知道夜寒澈想要说什么,所以她阻止了夜寒澈接下来的话,“贤儿,不要对对一个喜欢你的女子说说不喜欢她,因为,这是对对她最大的残忍。咳咳,但但是,你也不要让喜欢和爱你的女子伤心难过。母妃希望你你能找一个真心实意对你的女子过日子,不管是谁,只要对对你好,母妃就放”心了。最后两个字安荩还是没能来得及说出口。

看着闭上眼的母妃,夜寒澈的心紧紧的抽痛着,似是被人用刀在胸口上用力的捅了一刀,母妃的死,让他对未来的事情感到绝望。

逼回即将涌出来的泪水,夜寒澈淡然的伸出手将荩妃滑落的被子拉好,微微一笑,淡淡的开口道:“母妃,你放心,就算没有母妃,儿子也会过得很好,你一路走好”无比平静的话语,但是可以从中听出深深的痛心

话毕,夜寒澈趴在床边,睁大好看的双眸,静静地看着睡着了的安荩。

翌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夜贤对朕不敬,藐视皇法,学无所成,不务正业,从今日起废去夜贤太子之位,因年幼无知,朕网开一面,特赐封号为贤,下贬为王,钦此贤王,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