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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了身边的女子。

可能是及笄宴的第一次见面,也可能是宫廷宴会上她为自己挡下毒酒,爱情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的降临。

他很感谢白晔的赐婚,虽然是有目的性,但是却让她认识了身边的女子,让他可以了解她,甚至爱上她。

在众人皆被夜寒澈吸引,慕阳羽凝转眸,望向白晔不远处的明妃。

明月馨瞥了慕阳羽凝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动声色的抚了抚自己的耳垂,手指在耳垂磨搓了几下,便放了下去。

慕阳羽凝回眸,抬手拿起案桌上的茶水放在嘴边,眼眸微转,暗号在慕阳羽凝心底传开。

夜寒澈侧目,看着喝水的慕阳羽凝微微一笑,垂眸看着两人紧紧相扣的手,漠然的眸中带着浅浅微笑,极大的满足感有心而生。

“本王的夫人,为人如何,品行如何,本王最为清楚”夜寒澈抬眸,淡淡的看着宴会中央的舅父。

“在下每次出行,回府之时总能在府门口看到那抹白色身影,不管天气如何,就算是风雨交加,她也总会在府门口等候在下回家”

“家”慕阳羽凝侧目,看着夜寒澈的侧脸轻声喃道。

家,多么陌生的词语,多么温暖的词语。

出嫁之时,父亲所说都未曾在自己心底泛起涟漪。

手心的温度让她漂浮的心得到彼岸,保护自己内心的外壳仿佛正在一点点剥落,冰冷的心也在慢慢恢复热度。

夜寒澈转眸,墨黑的深眸深情的望着慕阳羽凝,缓缓开口,“她不关心在下是何样貌,不嫌弃在下双腿残废,她在乎的只有如何照顾好在下,她会在在下失意之时,安慰在下,会在在下难过之时,陪在在下身边,会用她的行动来告诉在下”

“在下的身边还有她。”

“就算全世界抛弃了在下,在下的妻子,安宁郡主也不会放弃在下。”

夜寒澈转眸,对上舅父的视线,继续说道:“这就是在下的妻子,也是在下所认识的安宁郡主,谣言所说之人,在下并不认识,在下只知自己的妻子温柔美丽,端庄大气。”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恪守妇道。”夜寒澈的深情告白,告知了在场所有人,谣言所说为假,也让谣言不攻自破。

夜寒澈的回答在安楚的意料之内,虽说早已猜测到,但是亲口听到贤儿说出口,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失望之余,也让安楚心中开始正视慕阳羽凝此人,上次的刺杀竟然没有成功,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吃惊了。

聂家世代习武,更不要说他们手下的暗卫,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雷的身手他不怀疑,可是,慕阳羽凝他不确定,他的父亲威武侯是个传奇人物,那么他的女儿

想到查来的资料,安楚便反驳了心中的想法。

自古红颜多祸水,得尽早除去这个安宁郡主,绝不能让贤儿越陷越深,而荒废了他的宏图大业。

安楚凝神,注视着慕阳羽凝,开口说道:“安宁郡主可能德与行的确高尚,但是德与行有时也不能代表她本人到底如何,有些人他们擅长就是如何伪装自己”

“本官查过,安宁郡主九年前被送往安宁寺,在安宁寺足足生活了七年,而这段时间,安宁寺内的嬷嬷也见过你的房间里有男子出没,这可不是空穴来风,安宁郡主,你作何解释”

“什么安宁寺”听到这个名词,大家都一阵惊呼,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边端坐着的慕阳羽凝。

安宁寺是干什么的,许多人心底都是知晓的,那可是一座淫庙,安宁郡主在里面生活了七年,还有人看到她房里有男人出没,这

大家心底都已知晓,看来安宁郡主婚前不守妇道,这是真的了。

------题外话------

安楚:红颜祸水,这安宁郡主长得也不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贤儿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作者:你眼睛才有问题,肤浅。

、反击

面对安楚咄咄逼人的话语,夜寒澈面具下的眉心蹙起,眼里寒光散出,不自觉的紧了紧握着慕阳羽凝的手。

慕阳羽凝抬眸,淡淡的看着安楚。

看来,你的这次准备比较充足。

安楚挪步,面向在场众人,“安宁郡主在安宁寺内生活了七年,而大家也都知道安宁寺是什么地方,在那种地方长大,她能保住清白,呵你们觉得这可能吗”

“更不要说有人看到她房里有男人出没,我想,这可能在安宁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吧”说话间还不忘鄙夷慕阳羽凝一番。

安楚注视着场上人的面色,暗自冷笑。

白晔捏着酒杯的手早已握紧,瓷片刺进他的手心,但他却并未注意。

是啊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换成谁,心里可能都不好过吧

不用看,安楚都知道背后盯着自己的人是谁。

他侧过身子,指着慕阳羽凝高声说道:“大家可能不知道,安宁郡主在两年前被秘密接回威武侯府,那之后,便是被软禁在一间偏院。”

“我想,若不是陛下赐婚,安宁郡主恐怕便不会被威武侯放出来。”

不给众人惊呼的时间,安楚快速转身,将问题抛向白晔,“康英皇,这就是你所说的威武侯最疼爱的女儿,将她软禁起来,不管不问。”

“臣想请问,这是北月国特有的疼爱人的方式吗”

白晔并未言语,双眸望向另一边镇定自若的慕阳羽凝,嘴角不禁浮现一抹微笑,她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让他心中有几分悸动。

现在应该不需要他来帮助她了,按照安宁的性格,她应该要亲自出场了吧他很期待。

白晔收回视线,将手递到刘雨静面前,示意她为自己包扎。

慕阳羽凝抽出自己的手,抬手拿起案桌上的茶杯,张嘴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然后小喝了几口。

到了此时,她还能如此淡定,这着实让在场的些许人为她捏了一把汗。

风蓠言在看到慕阳羽凝放下茶杯之后,便瞥开了视线,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眼里的担忧已经消散无尽,嘴里也慢慢扬起。

慕阳羽凝抽出锦帕擦了擦嘴角,脸上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便起身走到了宴会中央,目视着安楚。

“安大人是来砸场的吗”故作疑惑的话语却带着震人的威力。

安楚摊了摊手,“安宁郡主这话是何意本官只不过是在诉说一件事实罢了,何来砸场之说”

“诉说事实”慕阳羽凝轻声喃道,“为何本宫觉得安大人似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

低垂脑袋的慕阳羽凝,侧过脑袋对安楚疑惑问道:“比如说像是在努力挑起两国的不友好。”

按了按自己的嘴唇,慕阳羽凝状似惊讶的喃道:“安大人不会是想要两国开战,从中获取什么利益吧”

她的这一席话看似不着边际,但是却句句在证实安楚的话有理由怀疑他对北月国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