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她相信,大部分幽都居民都跟她呃眼光是一样的吧
“不买点心吗”蒋子文试探性的问道:“有家店的桂花糕很好吃”
余清清听见蒋子文这么说,便差异的看向他,却看见了他那副一脸期待的表情,这让她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道:“买”
说实在的她真的怀疑他的心中其实住着一个妙龄少女又是纺织又是刺绣,现在还来了粉红跟桂花糕
真不知道她再继续了解阎王爷下去,会了解到什么
余清清虽然心里感慨万千,可依然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了蒋子文的身后。
就这样,带着蒋铁蛋和铁蛋的爹,先是买了桂花糕枣糕和一堆他喜欢的蜜饯,又到布庄买了几匹云缎,这才打道回府。
回到阎王殿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彻底暗了下来,走廊里也升起了明明灭灭的灯火。余清清跟蒋子文一起抱着战利品回了蒋子文的寝殿,垂着腰看着他心满意足把战利品们收拾好,把铁蛋放到床头上,竟莫名觉得他有点儿可爱。
“我给你倒杯水,稍等。”蒋子文收拾完东西,见余清清锤着腰,便有点儿心疼的赶紧道。
“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回去了,都这么晚了。”余清清冲着蒋子文摆了摆手,让他不必这么客气,却在此时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阎君大人”门外的鬼吏声音很是急促,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余清清离着门很近,可却不知要不要去开门,便用询问的目光望向了蒋子文,毕竟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蒋子文冲着余清清摇了摇头,声音低沉的应道:“进来”
“是”门外的鬼吏应了便风风火火的推门而入,那表情真的像是真的发生了大事儿。
“大人肆佰壹拾贰号幽冥枢内有状况现在已经通知了判官与诸位大人,还请您也亲自前去断案”鬼吏不等蒋子文发话,便着急忙慌的道。
断案有什么棘手的案子发生了么余清清听见这话来了精神,还真是有事情发生了
“知道了。退下吧。”蒋子文与余清清不同,他镇定的挥了挥手,便立刻起身,似乎是准备前去幽冥枢。
“是。”鬼吏说完便退了下去。
余清清见蒋子文有事情要忙,虽然有着一颗凑热闹的心,却还是不敢造次。毕竟阎君判案的现场应该不是她能待的。即使她有点好奇,可还是准备打道回自己的屋子,便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跟我一起去吧。”蒋子文并未犹豫,而是直接回答道。
“我能去吗”余清清听见蒋子文这话,很是兴奋,眼睛都跟着亮了亮。
“无妨,来吧。”蒋子文摇了摇头。
这突如其来的恩宠,让余清清受宠若惊,突然有些兴奋。她竟然能参与到大人物断案她竟然能去看断案现场她何德何能啊
“闭上眼睛,抓住我的手。”蒋子文的声音轻柔。
“好”余清清连连点头,紧紧的握住了蒋子文的手,只见他合上双眼,口中喃喃默念起来。
顿时,余清清便感觉有道不太刺眼的光在眼前轻晃了晃,让她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已经身处阎王殿内。
余清清惊叹了环视了一周还算是有些熟悉的阎王殿,不由得感叹,幽冥枢果然厉害,这里与真正的殿内分毫不差。
可鉴于先前她在这大殿并不怎么好的回忆,让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却见蒋子文已是一身朝服地坐到了高台之上,他旁边依旧是面目从容的崔判官,赏善司与罚恶司虽不在,但钟馗天师与黑白无常都身站在两侧,门口仍是一众鬼吏。
余清清还在发呆,却听见白无常用极小的声音轻轻对她道:“清清,别杵在殿中间,过来,过来。”
听见这话,余清清便抬头看去,却见白无常一直向她招手,这才发现,刚刚传送时候并没有将她送到合适的位置,而是正站在阎王殿的正中央,而身旁还有
还有,一支沙漏。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余清清还是乖乖地走向白无常的方向,靠着他站在侧面。
“这是何意”蒋子文的眉头紧紧的蹙起,看着台下那那只沙漏,表情有些凝重又带了些疑惑。
很明显,他也并不明白。
“人,在下刚刚也十分吃惊,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沙钟竟也能成精有了灵性,我想在场的大人们见过的精怪众多,沙钟之精还是第一次吧。”崔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但他这话在余清清听起来却是完全不可思议。
沙漏成精没有生命的东西竟然成了精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不仅仅是余清清第一回听说沙漏也能成精,她周围的一众阴司也都面有惊讶之色。
“哦”蒋子文神色淡定,但语气却明显有些疑惑。
“真是有趣。”钟馗站在余清清的对面,扯出一个笑容,那神情同他看戏时候相差无几。
“汝既已成精,为何不显露人身”蒋子文清冷而又郑重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
“殿下,我道行有限,尚不能支撑化人太久,迫于无奈只得暴露原形。”沙漏回答的毕恭毕敬,但言语之中却尽显无奈。
沙漏真的会说话余清清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台下的沙漏,可即使她再不相信,但沙漏中的声音也显示出,它真的是个生灵。
在这地府中,果然什么都能见到啊余清清心里不住的感叹,觉得自己自从来了这阎王殿真的是有够见市面的。
“汝为何而到了地府之中判官,生死簿可有显示”蒋子文的眉头一点儿也未见舒展,直接问向崔珏。
“生死簿只记载凡间生灵的平生,这位沙漏有灵性之前的事情没有记录,只知是八十五年前修炼成精,今日被摔碎而亡。”崔珏脸上没有众人那般惊奇之色,神态之间竟满是淡定,“而且,根据簿中来看,他因极少化为人形,倒也没有什么功过可言,不过是尽了计时的义务而已。”
说罢,崔珏又翻了翻手中的生死簿,像是再确定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