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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 / 2)

了他一眼,没开口。

底、裤无法再穿,身体黏腻得无法形容,丝质连衣裙上都是褶皱,这副样子,她如何敢走进亮如白昼的酒店大堂。

傅岳揣摩到阮夏的顾忌后,翻出后座的开衫,罩在了她的身上。

阮夏想快些进房间洗漱,无奈步子却迈不大。终于进了房间后,她第一时间冲进浴室,拔下钥匙,防止傅岳进来。

淋浴之后,在浴池里泡了快半个钟头,阮夏才恋恋不舍地爬了出来。

无衣可换,她只得真空裹上浴袍开门出去。

傅岳正坐在弧形落地窗前倒香槟,他已经换上了白衬衣和西裤,头发微微有些湿,阮夏四下看了看,才发现套间的另一端还有间盥洗室。

这房间在一楼,观景的弧形飘窗一直延伸到海面,窗前的双人餐桌上不知何时摆上了烛台,把香槟放回冰桶后,傅岳又划了一根火柴点蜡烛。

看到阮夏出来,傅岳笑着用下巴点了下沙发。

瞥见叠放在沙发上的裙子和内衣,阮夏始终绷着的脸才稍稍有了些笑意。

阮夏换衣服的间隙,傅岳打了通电话,请服务生送餐。

阮夏是真的饿了,顾不上正在生气,埋头吃了起来,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傅岳却慢条斯理地维持着优雅,时不时地讲上一个笑话。

阮夏全程一言不发,气氛竟也不算尴尬。

待阮夏吃完最后一口甜点,服务生进来撤桌的时候送上了一车玫瑰。

“花的钱找这位小姐要。”傅岳转而笑着问阮夏,“你不是要送花给我吗。”

“你还要不要脸”

“脸是什么,能吃么”他把“吃”字咬得极重,偏偏一脸道貌岸然,让想破口大骂的阮夏疑心龌龊的那个是自己。

“喝不喝酒”

阮夏瞟了傅岳一眼:“干喝有什么意思,打赌才有趣。”

“赌什么”

“赌”阮夏想了想才说,“谁先醉倒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不许耍赖。”

“好。”

以她的酒量,自然不可能是先醉的那个。

为了尽快放倒傅岳,阮夏从酒柜里选了瓶龙舌兰,连冰也不加,直接纯饮。

“你是女人,我该让你,我的酒自己喝,你的我替你喝一半。”

“好啊。”阮夏想赢,自然不会拒绝。

哪知傅岳替她喝的方式竟又是从她嘴里抢。

这酒苦而辣,阮夏本想小口小口地嘬,一点一点地咽,被傅岳的舌头一扰,整口酒全数吞了下去,从喉咙到胃简直像着了火,她尚未恢复,傅岳慢悠悠地喝下自己的那杯后,又倒了一杯含在嘴里强喂给她。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阮夏喝的虽比傅岳少,酒量虽比他好,却只觉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

“认不认输”

阮夏本想摇头,见傅岳又喝了一口凑上来,不愿再被折磨一遍,泪眼汪汪地装可怜:“傅先生,我认输。”

说完这句,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床的方向走。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傅岳已经把她横抱到了床上。

他替她盖上毯子,坐在床侧,垂下头在她耳畔沉声说:“别再有第七次。”

“嗯”

“这一次算第六次,”傅岳重复她之前的话,“谁先醉倒就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我的要求是别再有第七次,不许耍赖。”

阮夏笑了笑,伸出小指:“嗯不耍赖。可是傅先生,什么是第六次第七次”

傅岳与她勾过小指,吻了吻她的头发,没再讲话。

“傅岳,把灯关上。”阮夏困倦无比,觉得灯光刺眼,又懒得抬手,便推了推身边的人。

听到她不再叫自己傅先生,傅岳怔了怔,回头看她。

阮夏头脑昏沉,却仍旧看得出傅岳的讶异,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我不可以叫你傅岳么”

“我不可以叫你傅岳么”这话她十几岁的时候也说过,傅岳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她像只软而多汁的橘子,已经过了那么久,他竟还记得那么清,或许是从那时起,他就想把她揉进怀里。

“傅岳,傅岳,傅岳,傅岳”

醉酒的人总是多话,阮夏见傅岳发呆,就一遍遍叫他的名字,边叫边咯咯笑,“咦你的名字叫起来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是和哪个名人重音么”

“快睡吧。”傅岳关上顶灯壁灯,仅留一盏地灯。

昏暗的灯光把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好看,酒是色媒人,美色当前,阮夏的智商全面下线,全然忘记了前两次被碾压时的惨烈。

“傅岳我冷,想抱着你睡。”

傅岳摸了摸她滚热的手,无奈地一笑,顺从地躺下。

眼皮虽然沉重,阮夏却不肯安分,把手伸到他的小腹上来回捏了十几遍,见他没反对,又把脚压到了他的腰上。

片刻后,她还嫌不够,把脸枕在他的肩颈之间来回拱。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

傅岳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睡不睡”

“睡”

阮夏恋恋不舍地移开脸、收回脚,手却停留在他的小腹上不愿移开。

“你的手。”

“小气,摸一下会怎样”阮夏哼了一声,移开了手,翻身前占小便宜般地拧了一下傅岳的腰。

正得意,不想傅岳竟伸手扯她的底裤。

“你”

“小气,再来一次会怎样”

两人闹到半夜,结束后没力气清理,谁也没嫌谁地拥在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阮夏四肢酸软地瘫在床上不肯动,傅岳只得先去洗。

他刚进浴室,手机便响了。

阮夏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顿时来了精神司菲打来的

只犹豫了一秒,她便滑开了手机,按下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