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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彻收力静立,目视群豪,睥睨天下。吕布一众及秘教徒众侧目而视,畏缩后靠。傅彻扫视一下木灵子和水芙香等,严词道:“秘教弟子听着,谁敢不从圣母,金西流便是榜样。”木灵子、水芙香及陆洁瑶等冷不丁打了一个寒噤,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人物,或许恐怖的不是人本身,而是其毁天灭地的武功。傅彻朝无翅飞鹰和独眼神龙招一下手道:“金西流武功已被我废了,你们把他绑回总坛关起来。”他俯瞰一眼金西流,心中默念:“向姑娘,傅彻不忘誓言,已替你讨回公道,你可以含笑九泉了”

独眼神龙恨翅飞鹰素来喜欢倚老卖老,逢人做事尤其遇见年少者总是老气横秋,这时胆寒心颤,迟迟不敢近前。满楼肃穆,死气沉沉,傅彻自料这威发大了,忙带笑扶起跪在地上的水芙香和陆洁瑶道:“吓到水姐姐和姑奶奶了”水芙香惊魂甫歇,重绽笑颜道:“好在我胆子向来比较大,否则怕已活活吓死了”陆洁瑶则一言不发回去照料拭泪。木漱菱见他扶起水芙香和陆洁瑶而不扶自己,大感不快,扶着木灵子站起冷眼静观。

傅彻回到圣母跟前,恭敬地将教主令牌递给她。圣母木愣接过,不知该说些什么。黄千帆打开僵局笑道:“恭喜圣母一掌秘教,傅少侠是江教主传人,圣女是圣母你的干女儿,他们俩一结连理,大家亲上加亲,更是可喜可贺。”圣母“嗯”一声,转对梁絮道:“絮儿,你这就跟傅少侠去吧,有空回秘教看看干娘”落寞无寄,她突然间惊觉一失去梁絮,自己便成了孤家寡人,独居高处而无亲无故。

梁絮潸然泪下,叫声“干娘”,扑入圣母怀里道:“干娘,我不离开你,永远都不离开你了”傅彻大惊道:“姐姐,你别说胡话。”梁絮泫然道:“彻儿,干娘救我一命又养我育我,我无以为报,怎能舍她而去呢”傅彻急得像落水蚂蚁惶惶无计,似着火猢狲乱乱跳腾。圣母柔和道:“我现在是堂堂正正的秘教之主,秘教弟子都是我的孩子,没有你在我身边,她们也会围绕膝下的。”说着指了指水芙香和陆洁瑶等人。傅彻附和道:“姐姐,圣母说得很对,她现在是一教之主,教众都是她的儿女,不缺你一个。哦,对了,那喝醉的女孩就是失踪多年的火部圣女火晓萱。”

黄千帆疑问道:“火晓蒎岁失踪,距今已整整十四年,这些年火部倾力寻访未果,傅少侠你是怎么找到她的又怎么知道她是火部圣女”傅彻总不能说自己因为见过拭泪身子,从其肩上的火焰刺纹猜出她是火部圣女,故而不尽不实道:“我在倭国认识她的,她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我猜想她或许是火部圣女就把她带回来了。”黄千帆点头道:“听说火晓萱自小由玄英照料,她或许还能认出,可惜她至今下落全无。”

傅彻急着把拭泪脱手,献计道:“玄英是被金西流掳劫去的,问他不就得了”他俯身拍了拍金西流,喝道:“你把玄英囚禁在哪了”金西流功力尽毁一息尚存,有气无力道:“小混蛋,本座”傅彻不待他讲完,已威胁道:“你莫给我逞勇,不说清楚有你好受的。”英雄也有屈服时,金西流不是英雄也不怕死,可最担心遭受无穷无尽的折磨,那样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决不是人受的,坦白道:“在长安我府邸。”傅彻赞许道:“这就对了,我会叫无翅飞鹰和独眼神龙待你好些。”

圣母等得知玄英在金西流府邸后,计议是否要去营救。黄千帆足智多谋,看事情想问题高屋建瓴、高瞻远瞩,他道:“圣母,你新掌秘教,威望已树,接下来应该广布恩德,恩威并济才是久远之计,我们将玄英救出又把火部圣女找回,火部必定死心塌地效忠你,金部金西流已成废人,除东方座使百毒圣君厉超群外,其他人已不足为虑,加上一向效命总坛的土部,我们手上至少有了三部,水木二部自不敢作梗。”

傅彻但觉这话耳熟得很,原来他新任护龙宗主时,甄桐口传心授他近乎一样的一席话,可惜他朽木不可雕。至于百毒圣君厉超群,他自不曾或忘,当日就是厉超群和泠清锋、徐显龙一道把他与萧菲儿逼下悬崖,若非无果和江恩耀相救,他与萧菲儿早粉骨碎身、灰飞烟灭了。圣母深有同感道:“千帆的建议跟我不谋而合,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救人。”傅彻急于卸下包袱,显得不够厚道说:“圣母,陆洁瑶姑娘武功不凡,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火晓萱也该早日认祖归宗,不如一并带上吧”

他的小算盘打得响叮当,圣母哪看不透,她想道:“把洁瑶和晓萱带走也未尝不好,免得他又要分心照顾她们俩,亏待了絮儿。”便道:“这样甚好,你也过去跟她们说一句吧”傅彻做了亏心事,心虚胆怯,硬着头皮跟在圣母后面走向陆洁瑶和拭泪。沈松本对傅彻武功不甚了然,今日大开眼界,见他过来满口惊叹道:“傅公子,我沈松瞎了眼了,有眼不识泰山,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师父了”边说边跪下叩头。

傅彻没阻拦,不多不少受了他九大响头,原来白马寺毁于一旦,他痛心不已,为了不负无果之望,决心收沈松为徒,授他涅槃心经,以续白马寺香火。陆洁瑶怪眼一瞟,不理解问沈松道:“他年纪比你小,怎好意思做你师父呢”沈松笑道:“陆姑娘,年不在高,达者为师,能拜傅公子这样的高人为师,是我沈松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傅彻笑道:“姑奶奶,圣母有事需要你帮忙,你随她去吧”

陆洁瑶忙垂首恭敬道:“圣母有何吩咐,洁瑶悉听差遣。”圣母当即把营救玄英之事相告。陆洁瑶职责所在,义不容辞,但对于带上烂醉如泥的拭泪,则略有微词。傅彻连忙扇风,圣母帮他点火。一唱一和,把陆洁瑶也糊弄糊涂了,只道携带拭泪是为了让她早日与火部弟子相认。她一想到五部圣女一死四存,水芙香和木漱菱又势成水火,自己和拭泪若再不能融洽相处,秘教圣女岂非有不如无,带上拭泪增进感情也不错。

傅彻揖身恭送圣母、陆洁瑶及黄千帆等人离去,沈松心想师父都折腰相送,自己身为晚辈,更需隆而重之,别出心裁来个跪送。傅彻为之喷饭,笑骂不得。陆潇潇挥手招他回座,傅彻疾步归位问有何事。陆潇潇笑道:“别说你在这呆上瘾了,想常住不走。”傅彻意会神领,笑道:“对,我们大功告成,是该走了”他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得先去向秦怀远问安,再请他老人家随行,又向欧阳修年汇报地图已获,请他同行。

两长者安排妥当,他又去找赵云,让他随自己而去,好一叙兄弟之情。赵云错失所爱,心遭重创,百无聊赖,有兄弟陪伴慰藉心灵再好不过。秀儿对赵云痴心一片,脉脉相随。尔后傅彻招上黄致崇、湘蓉及吴剑鸣等兄姐好友以及傅青陵和杨德清等护龙宗徒众。一群人浩浩荡荡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