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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帮我捡回东西來。

我依旧这么站着。但是我眼前的这个东西。在把手电给了我之后。也站在了我的面前一动不动。只有一阵阵的腥臭气息传來。我当然是一动不敢动。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就对我冲了过來。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眼睛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我见过很多粽子。甚至比粽子更恶心的东西。基本上对于长的恐怖的东西已经免疫了。可是这次根本就不让我看。让我自己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面前的是谁。

王道士。

李忠志。

白瑾。

那个抽哥们儿巴掌的红衣女人。

想來想去。我感觉谁都有可能。甚至几张脸在我眼前重叠了分散。分散了重叠。让我几欲抓狂。这个时候。二哥猛地抬起我的胳膊。在我的腋下。忽然开了一枪。枪声非常大。一下子就把我从刚才的混沌状态下惊醒。这一枪的位置实在是刁钻。让我腋下热的发疼。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二哥是不是也失明了。但是棺材里出來的这个主儿。离我这么近。这样的一枪。就算真的是个瞎子也能命目标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伴随着枪响。响起了一声叫声。这一声叫。并不是那种啊啊啊的大叫惨叫。而是非常低沉的那种。像一个百战的勇士被捅了一刀那种沉闷的吭声。

还有就是。这个声音。听起來非常苍老。大家知道的。年轻人的声音。跟老年人是不一样的。这个声音。就是那种老年人嘶哑深沉的那种闷吭声。

二哥开了一枪之后。并不是站着不动。而是一把推开我。就往前冲了上去。紧接着就是打斗声。我干着急。但是还是那句话。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我又担心二哥一个人不是这个棺材里爬出來的东西的对手。只能在旁边着急的大叫道:老朱。大哥。你们能看到东西么。

老朱大叫着回我:看到个毛。我们着了张老黑的道儿了。

老朱一句话说完。这边的打斗就结束了。快到我都不敢相信。我听到二哥说了一声:把口水抹到眼睛里。

他说什么。我就照做什么。我也不嫌自己在地下好久沒刷牙了。直接吐在手上一口口水就抹到了眼睛里。眼睛麻了一下。瞬间感觉比滴了珍视明还爽。不过一会儿。眼睛就开始由模糊转为清晰。直到慢慢的看清楚眼前的东西。

老朱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二哥。二哥站在棺材前。浑身的血迹。地上空空如也。那个从棺材里爬出來的东西不见了。张凯旋的尸体也不见了。

二哥道:沒事儿了。继续走吧。

老朱却叫道:赵无极。你给我站住。我早他娘的就防着你呢。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小三两。你这个二哥。到现在还在骗我们呢。

我不明就里。先看二哥好像是沒受什么伤。猜测着估计是他完虐了棺材里的那个主儿。因为毕竟他们的打斗场面我沒看到不是。但是老朱一跟二哥闹。我心里又是乱糟糟的。对老朱道:我说你别闹了成不。都什么时候了。

老朱冷笑道:你就是一个傻逼。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赵无极。我承认你这人心眼儿的确是多。但是论演技。你差太多了。也就忽悠忽悠小三两这对你死心塌地的人。但是你感觉有意思么。你骗他们。是因为他们相信你。你是在践踏他们对你的信任而已。

二哥沒有反驳。看了一眼老朱。道:我沒骗你。

老朱冷哼了一声。道:你早知道口水可以解毒。为什么之前不说。这个毒。是你下的吧。你不想让我们看直说嘛。至于假装开一枪。再假装打一架。真以为自己是影帝呢。

我听了老朱的话更加的一头雾水。就问道:老朱。你说什么呢这是。

老朱对我摆手道:沒你的事儿。你想想。秦始皇真他娘的是呢。下一个毒一口吐沫就给解毒了。你二哥会是一个傻子。知道能解毒要到现在才告诉我们。他图了啥。为了单挑棺材里的那个主儿。我告诉你。我们眼瞎的时候。你们谁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老朱说完这个我才回顾我们这次毒的整个过程。的确有很多说不过去的地方。只是我沒有注意罢了。老朱能发现。也只是因为用心了。他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二哥。所以才能发现这件事情的诡异出來。

要不能说。沒有笨的人。只有不用心的人。

按照老朱的说法。我们刚才事情的诡异有三点。第一。莫名其妙的就毒了。这个墓室存在了多久。这里面的雾气又存在了多久。在这个墓室里面。王道士地藏王他们为什么就沒事儿。不要告诉我他们是神仙啊什么的。他们也是人。只是笼罩在一片神话传说之特殊的人罢了。而且。作为倒斗儿世家的理论功夫第一人的我。还压根儿沒听说过谁的古墓里。用致盲的毒气來防盗这一说。况且。这种毒气能在空气弥漫上千年。甚至几千年。

第二。二哥知道口水可以解毒。为什么就开始我们失明的时候不说出方法。而是非要在他跟那个棺材里出來的主搏斗了之后才说呢。这样的事儿。他干了不止一件了。早在雨林山墓。到后來的千佛洞。他都给人随时都要留一手。看我们被折磨的才姗姗來迟的告诉我们答案。这几乎都已经成了他的惯性。所以我感觉。这点虽然也是个问題。但是不奇怪。二哥这个人。你是看不透的。

第三。这一点也是我认为最纳闷儿的东西。二哥开枪。到搏斗。再到结束。这个过程实在是太过短暂了。我本來还以为二哥这战斗力超群。直接把那人给完虐了呢。现在老朱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假打的意思。两个人趁我们眼睛根本就啥也看不到。他们俩在那边一边打暗号一边假打。这怎么都有一种无间道的感觉。

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对二哥也是很无语的。只能对二哥道: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

二哥拉上被背包。看都不看我们。道:沒骗你们。口水可以解毒。是“他”告诉我的。

那我就问道:“他”是谁。

二哥这下抬头看了看我。说道:你猜不出來么。一个故人而已。或者说不上故人。他认识我们。我们却都沒有见过他。我要是你们。就不要在纠结这个东西。因为很快。就到了主墓室了。

老朱还站在那边不肯走。一幅气冲冲的模样。我拉着他道:快走吧。这个时候。敌人还沒來。我们的内部不能被瓦解了不是。

老朱气道:你二哥这个人。就是毛病。对了小三两。他那么跟你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知道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