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限为有限”,于实践中不断寻求摸索适应自己的最佳打斗方法;同时,结合自己体质、思想和身型等特点创造出一门完全与自己相适应的武功。
只听那蒙面黑衣人嚷道:“你这小子武功路数怎么如此杂,乱抓乱咬乱踢,简直是蛮汉厮打”孙斌此刻已然对黑衣人的拳脚路数了解得一清二楚,心思既定,这才停下脚步,摆出迎敌之势。那黑衣人一见,左掌劈出,右手从后而击。
孙斌猛使左腿前伸,待对方手势,他右脚连番上踢对方侧面。黑衣人一愣,以左手挡过,他嘿嘿两声,说道:“好你不躲就好这才是英雄,让我们真真正正较量一番吧”孙斌不等对方说完,快步上前一腿踢向对方下腹,后脚一蹬,又再使出“凌空连环三腿”。
那黑衣人忙不迭后退几步,肋间还是被对方狠狠踢中一脚。孙斌不让他有歇息机会,七步赶蝉,奔至黑衣人身前,运劲一招“扑面拳”击出。黑衣人冷笑一声,右手搁下此拳到胸间,把对方大部分力道缓冲卸掉, 另一拳正要向孙斌面部打去。正自高兴,忽觉孙斌打在自己胸间的拳势突然加剧,一股劲力凶猛地撞击胸骨,“嘭”一声,只觉身子往后便跌,胸间一时窒息,倒在地上一时起不了来。孙斌那一拳凝聚了其全身力气,在一寸之间击出强大的力道,是咏春拳中一式,名为“寸拳”,也是截拳道的招数。
孙斌呼出一口气,马上抱起仍自昏迷不醒的芬儿跑回去。只见孙大伯和雨星频频到井去打水救火,已熄灭了屋子大门及三面的火苗,只有堆在屋后燃着了的干柴草,经风一吹,殡焰飞腾,红红烈火顿然蔓延开去,眼看便要烧至屋顶四处。孙斌轻轻放下芬儿,冲进屋内拿出木桶提水灭火去。经过一晚努力,终于将火救熄,三人衣服全湿,弄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那屋顶也烧了个大窟窿,四周泥墙黑油油一片,院中一道篱笆墙已然倒塌,后来经过他们十多天的修整与捡拾,才得以恢复旧貌。
三人救醒了芬儿,陈言昨夜之事。孙斌忿然作色道:“定然又是那柯达贵一帮人做的,三番四次谋害我们,这次抢人不成,还要烧屋,以图杀人灭口,简直丧尽天良,天理难容。”只听芬儿轻咬着下唇,坚强地说道:“他们不让我们有好日子过,我们更应该自强不息,而且比他们活得更精彩,更快乐”孙大伯一家自此对孙斌更加感激不尽,待如亲人。
就这样,孙斌便在孙大伯家中安住下来,往后的日子里大家相处愈加融洽,宛若家人。孙斌有时跟孙大伯上山采药,学习如何认药用药。孙大伯是本乡一名出色的大夫,医德甚好,广受村人的爱戴。孙斌还不时请教他医学上的问题,孙大夫见他如此虚心向学,当然欣然给他讲解。
孙斌就己所知,也发表一些在日常饮食上的见解,例如:鲤鱼和辣椒混合着吃则成痔疾;豆腐和蜂蜜,萝卜和木耳一起食用,可分别导致耳聋、皮炎;而兔肉加上人参,狗肉加上绿豆皆会产生中毒的危险。如此种种,其实不过是现代健康饮食的常识,一旦说将出来,连孙大夫也大为惊诧,不由对孙斌的博学多才大加赞赏。
孙斌尤其喜爱文学,时常向孙雨星借阅一些古籍,当遇到艰涩难明的词句时,便向孙雨星谦虚请教。两人谈诗论文,赋词作对,引为知己,相互佩服。孙斌没想到竟得孙大夫一家如此眷顾,厚爱有加。这短短几天相处,当令他得以重拾家庭的温馨。犹使他感到亲切的是年方二八的小姑娘芬儿;与之相处愈久,愈觉得她温柔善良,睿智优秀,勤劳节俭。他见芬儿所干的杂务虽不重却繁多,于是常插手帮忙干点活。
这一天,孙斌拎了个木桶到水井去打了满满一桶上来。这口井开在屋外右边约十米远的地方,平时的饮用水全靠这口井提供的,井水终会干涸,干净水源在古代是得来不易的,所以他们平时都很节约用水。
再说孙斌正要抬水进屋去,却见芬儿迎面而出,便问她往何处去,芬儿告诉他上后山摘菜。他说也跟着去,却不等芬儿回答,转身便往屋子走去。他觉得芬儿娇小玲珑,容易为人欺负,又想这古代中花花公子,风流子弟实在繁而杂。也难怪中国古之女子总是深在闺中,足不出户,让她一个女子独自出门,叫人如何放心得下。所以便是买菜孙斌也陪着她去,他绝对不容“遭人调戏”的事件再发生在她身上。
菜地果然离屋子不远。孙斌见小片地上长满绿油油金灿灿的菜心,清新菜花香,尤令人心驰神往;又见芬儿笑容可掬,容颜清秀,玉骨雪肌,飘逸可人;当真是人比花娇,神比花俊。
两人摘了几棵青菜便即回来。只见屋后一片沙草之地架起小栅栏围成一圈,栅栏内一只母鸡并两只公鸡带着七八只小鸡到处觅食。其中一只公鸡无意爪到一条肥大的蚯蚓,正自洋洋得意,不防被另一只公鸡冲上来抢走了。两只公鸡于是在圈内你追我避,相互搏斗,闹得鸡群惊恐万分,鸡圈狼藉。
芬儿见状,跑上前喝止。可两只公鸡依然我行我素。孙斌这时笑道:“那抢食物的公鸡如此霸道好斗,把它卖了或宰了也不痛惜。”芬儿道:“它们虽是好勇逞强,却都是小妹自小养大的,弃了总是割舍不得;再说那些小鸡没了父亲也怪可怜的。”
孙斌听了心里好笑,觉得她原来也有可爱天真的一面。他心中又想,那母鸡不是有两个“情郎”吗宰了一只公鸡,“一夫一妻”不是很好。心是这样想,但他不愿跟她争辩,只是一笑道:“那些小鸡也是你养大的,将来你也舍不得它们的,让它们终身陪伴着你吗”
芬儿脸上微微一红,接道:“它们在这里安家好得很,离开这里难保别人也会好好照顾周全;在这里到自在无忧。那母鸡每天下一只蛋,我不会捡去,就让它孵出更多的小鸡来。”孙斌忽然叹了口气道:“小鸡啊,小鸡你们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的主人不仅心地善良,还心怀壮志,她打算开一个大鸡场哩”芬儿抿嘴一笑。两人渐渐没了生分,越见亲密无间。
就在此时,孙斌看见纪天伦从远处快步走来,心下喜悦,便迎上前道:“纪大哥,怎么现在才来,都十多天没见你了”纪天伦见了他也很高兴,与两人打过招呼后,便说道:“我来是告诉大家一个重大消息,我们先进屋再说。”
芬儿进屋后,唤了爹和哥来正厅。孙雨星见纪天伦神色有异,问他发生何事。纪天伦没有立即回答他,待大家坐下来,这才用手在额头虚作抹汗之状,望着孙斌笑道:“孙兄弟真是神机妙算,才智过人兄弟拜服了”孙斌谦逊一番,心下略一想,心知定是自己这个“事后诸葛亮”所说的话已然应验了。那是历史使然,理所当然要发生的。
果不其然,只听纪天伦道:“就在莫兄弟对时局做出推测后的第三日,蒙古汉国便派使者到大宋请求协助灭金。条件是灭金后,将金国统治的陈州和蔡州以北的州郡仍旧归蒙古占领,而以南地区归宋管辖。我朝那个大奸臣史弥远史大相爷作威作福二十多年,难得的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便是不负众望地死掉了,所以皇上如今重执朝政,金口一出,就决定派孟将军统兵攻打金国,以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