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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为什么做事要这样绝

现在一想,可能是舒一一的挑拨离间,而严柯耳根子也比较软,容易上当不说,更何况又刚做父亲

这就导致他想法极端了,残忍的对待我,残忍的夺走我的孩子。

说到底,舒一一也是罪人

将我搞成这个模样,她这个小三儿逆袭的也太成功了。

而我也相信薄音的话,他是北京城高高在上,掌握人生死的男人,是薄家的掌权人。

他想要对付一个严家绰绰有余。

后来他送我回来,我记得好像这么多天以来我一直都是被他压制住的,我不肯服软,索性我也特别有骨气的对他说:“你不需要做太多,你只是需要站在我身边就能让严柯和严家的人心塞,所以陪睡一个月,也可以说你陪我。”

“嘴硬。”

薄音当时下了这个评论。

我无所谓道:“我有能力,不需要依赖你什么,你就负责让他们心塞。”

薄音没有接我这个话,我有些心塞,他好像总是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决定,而这个决定比如帮我复仇。

比如要睡我一个月。

其实说真的,薄音和严家的关系,再加上薄家的势力。

薄音只要站在我身边,就能让我那个前任公公气的胡子发抖。

因为我在他老眼里认为,我不光,还了一个他们对付不了的男人。

而且这个又是他媳妇的哥哥。

在他眼里,我这算是小了。

而且薄音要亲自帮我对付严家,不用我亲自动手,我更乐的其成。

想到这,我心情就愉悦了起来。

但想到昨晚那个孩子我又难过了起来,严柯真他妈不是东西啊。

这时我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看了眼号码,是古诗诗打过来的。

我接起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问:“你老有什么事”

古诗诗不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的存在,既然已经没有了,我就不想说出来让她同我一起难过。

“我被我哥哥逮回去教育了很久,我对他说了关于你的事,他也承诺为了帮你出口气,以后都不会再和严家有任何生意上的来往。”

古诗诗的哥哥古词,和我们钟家是世交,和我关系也不差。

不过他不能改名古词词。

他们家古诗古词都齐全了。

我真诚的说:“那你帮我谢谢你哥哥,当然我也谢谢你前几天打严柯帮我出气,也谢谢你昨天陪我喝的酩酊大醉。”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谢谢”

古诗诗一副不高兴的语气,我连忙求饶道:“好的好的,我的古大小姐我们之间不说这些。”

“对了,时光,我让我几个好兄弟教训了一顿严柯和舒一一。”

我一愣,没想到还有这茬。

我问:“多久的事”

“就刚刚,今天早上。”

难怪古诗诗突然给我打电话,原来是过来给我邀功了。

“进医院了没”

在我心底,古诗诗和我一样的烈性子。

一出手,如若不将人打的住医院,绝对不会罢手

“进了,刚刚进的。”

昨天是我进医院,没想到今天就是轮到他们两个奸夫淫妇了。

我特别愉悦的笑了笑,对古诗诗说:“美女,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得了吧,我明天回深圳,今晚要和家人聚会,没有时间搭理你。”

古诗诗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对着我空荡荡的房间翻了个白眼,问:“你又要去做倒贴的事”

古诗诗立马反驳我说:“呸呸呸,我是去找我男人,说倒贴太难听了。”

好吧,她是去找自己这么多年来都追不到的男人。

我挂了电话,觉得下面异常,马上去洗手间脱下裤子看了看。

下面又在流血。

我坐在马桶上用卫生纸擦拭了一番,心里感到特别心酸,要在家里养很多天。

而且过些日子,去严家这事还要提上议程

我在房间里待了几个小时,下楼的时候我爸正憔悴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我连忙坐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将脑袋放在他肩膀上,声音讨好道:“爸,你别生气了,我们以后不和严家来往就是。”

“唉。”爸叹息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惆怅说:“我的女儿从小金枝玉叶,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我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你女儿才二十二岁,你有什么想不过得大不了重新开始就是。”我靠着他,对刚走过来的妈妈说:“妈,我是不是很漂亮,很年轻,严柯失去我是他的损失,而且我以后还会找到更好的男人照顾我,爱我,心疼我。”

我妈妈笑了笑,还没有说什么,爸立马笑着呵斥我道:“傻丫头瞎说什么呢以后严家的事,我们不用管,遇到什么面子的问题我们钟家都不会给。”

“都听你的。”

我吃了午饭,然后回到卧室睡觉。

我身体很不好,也很疲惫。

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都是这样过得。

第13章 薄先生的思想老化

老严家那边传来消息。

我爸说:“老严家除了严格手下的公司,其他的营业额亏损的特别厉害,而且面临破产的阶段。”

我知道,只有薄音才有这样迅速的手段和能力。

而严格的公司是按照个人名义开的,而且又是他妹妹的丈夫,他不动很正常。

再说三哥严格平时人挺不错的。

薄音这样的做法我其实挺满意的,至少严家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少短时间内不能翻身。

一个快倒闭的公司,其实留着是没有什么用的。

所以现在严家除了严格外已经是没有什么可指望的了。

听到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穿上夏天的清凉装,化了个淡妆就欢天喜地的出门了。

刚刚出门之前,我给三嫂打了电话。

听说他们现在一家人很着急。

就连还在住院,手臂掉在脖子上的严柯也着急的回到家里了。

我的律师在半个月前的时候就在帮我处理离婚协议书。

现在我和严柯算正式离婚了。

那个暗红色的离婚证被我随意的塞在底,不打算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