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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而薄家却没有泄露出关于他的一点消息。

现在就连那个微信群里的人也讨论,说薄音在公司里开董事会,将其余股东的股份收买,将大权完全收拢在自己掌心。

而且也说他又收购了一家娱乐传媒。

可是我知道,他不在北京。

如若他在北京,他肯定会回公寓。

难道他在外地出差,收购外地的传媒公司

想到这,我立马发短信让裴尚溪将薄音小助理的电话号码给我搞到手。

几次和小助理打过交道,我都忘了将他的电话号码存下来。

而他每次又是用薄音的号码给我打电话,我和小助理之间的通话记录都找不到。

裴尚溪十分钟过后将小助理肖扬的电话号码发给我,还不忘讽刺一句道:“怎么找不到正主就打小虾米的主意”

呸,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我将这个号码拨过去,小助理接起来,疑惑道:“薄夫人有什么事吗”

哦,他记得我的号码。

我有什么事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现在很着急的找薄音这货吧

我淡定的开口问道:“你们薄先生呢”

“薄先生有事暂时离开北京出差,半个月前薄先生想约你吃饭就是想告诉薄夫人这件事,但是薄夫人好像没有时间。”

我气得脸色发白,小助理又道:“薄先生就让我不要多管,然后就离开北京了。”

我纠结了半个月的问题,小助理云淡风轻的给我解释,到头来却发现是我的过失。

薄音这老小子,我不就是拒绝他吃饭嘛,至于这么坑我吗

半个月,了无音讯。

还吩咐助理不要多管

这摆明就是和我过不去。

害我白白的担心了半个月,我不会承认,我就是猫抓痒痒,想他了。

三天后,在他整整消失十八天,在我和他的交易还剩下一周不到的时间的时候。

薄音这男人回来了。

那时候我正躺在阳台的沙发上削苹果,耳朵里塞着耳机听歌,他突然从后面将我轻而易举的抓起来搂在怀里。

我吓了一跳连忙挣扎,下意识将手上的水果刀刺过去。

他攥住我的手腕强迫我扔掉刀子,将我裹进他的大衣里,脑袋放在我的颈子旁深呼吸道:“别动小东西,是我,让我闻一闻。”

薄音的脑袋蹭着我的脖子,冰凉的唇贴在我的脸颊旁,缓缓的移动着。

我刚刚已经反应过来是他了,因为这里除了薄音没人敢进来。

但是他消失半个多月突然出现,我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是坏人而已。

而且他一回来,就发春的节奏

薄音的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大力的揉着我的胸,下面的炙热也顶着我。

被他触摸,我的身体麻麻的,微微有些颤抖,我伸手按住他放在我胸上的手,问道:“这半个多月你去哪里了”

“出差。”薄音大掌一使劲,扯下我的

a,我衣服里面随即空荡荡的。

他摸上我的胸,随即像爆发了一样,将我扔在沙发上,迅速的解了自己的皮带,半脱掉自己的裤子,从正面直接强势的进来。

我靠他仙人,疼死姑奶奶了。

下面干涩的厉害,薄音的动作又猛烈,我半弓着身子,抱住他的脖子,张口咬住他颈侧的部分,狠狠地咬下去。

惩罚他的消失还有他的粗暴。

但是他不为所动,对这点疼痛直接忽视,动作勇猛而直接,像一匹发春的狼。

薄音很久才泄了一次,身体压住我的身子,手掌一直抚摸着我的脑袋。

缓缓的平复自己的呼吸。

我和他的衣服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的,薄音却太着急,他这方面的是不是太强烈了点

半个月而已,他至于这样吗

我呼吸不稳,伸手抱着他的脑袋喘息着,身子也颤抖了一会,心底愉悦但语气丝毫不客气的问道:“薄先生,至于这么想”

“钟时光,你身材很好。”

所以很容易拔撩到他

呸,肤浅的男人。

第32章 我忘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薄音消失足足十八天,这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我心里疑惑的不行,但是碍于我的立场,我又不能直接质问他。

毕竟薄音和我的关系,并不亲密。

薄音压在我身上,他的身体重的不行,我被压了一会就受不住了。

我伸手轻轻的推他的身子,柔声道:“薄先生起来,你压的我有点疼。”

他,低声道:“忍着。”

薄音的声音略有些低哑,身子将我压的更重,呼吸浅浅的落在我的耳侧周围。

我耳朵有些痒痒的,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一些,他又缠上来,薄凉的唇贴住我的脸颊,随即轻轻的咬住我的耳垂。

我心底有些慌乱,薄音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悱恻的动作,我呼吸一紧,双腿下意识的蹬直,死死的僵硬着身子。

我双手忍不住的抱住他精瘦的腰,不自觉的收紧,薄音舌头卷住我的耳垂。

在自己的唇里舔舐、轻咬。

我受不住这种刺激,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这时薄音忽而抬起头。

眸心隐晦不堪。

他的眼睛和我对视着,脸部轮廓宛若我公寓里的石雕,每一笔每一画都是经过用心的雕刻,成了最完美的作品。

然薄音这人,本就完美。

我在心里暗暗叹息的时候,他忽而出声,嗓音略微打趣道:“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小东西想我吗”

随后他下身猛的顶了一下。

是想他这个么

我哼哼唧唧几声,心里惊讶,我从来没有见过薄音这样孟浪,不正经的时候。

还有他不问还好,他不问我就没有理由询问他这半个多月的行程。

他之前说出差鬼都不信。

“当然想啊,薄先生这半个月做了什么”我伸手摸着他冷硬的侧脸。

薄音听我这样问,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伸手使劲捏着我的鼻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他逃避的如此明显,我拂开他的手,冷着声音道:“不说也罢,我还不爱听呢。”

语落,薄音直接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裤,视线漠然的看着我,声线冷酷的叮嘱道:“钟时光,以我和你的关系,最好别多问。”

以我和他的关系

对,就是还剩下不到一周的身体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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