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
我:“”
薄音这话问的坦坦荡荡,没有一丝一毫的别扭,似乎在说一件异常平常的事情。
算了,不逗他了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上去满足他想要的。
不同于以前,这样的薄音在过程中也会偶尔闷哼一声,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我偶尔间抬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
微微的敛着眸子,敛着里面的光彩,遮掩了所有的情绪,就定定的望着我。
他的持久力很强,十分钟过后我就受不了了,无力的倒躺在上没有再管他。
薄音这时候却翻过我的身子,将我的双腿分开,犹如以前那样,强势的进来。
他的"xiyu"很强,是一个资深的老色鬼。
我趴在上手指紧紧的抓住单,轻咬住嘴唇压抑心中的澎湃,最后却还是忍不住的"sheny"出声,甚至一个劲的在他身下求饶。
最后的时候薄音趴在我背上,压的我死死的有些喘不过气,我抗议道:“起来,太重了”
闻言他轻声哄道:“乖,忍着。”
上次他消失十天后猴急的在沙发上办了我,也是让我忍着,他似乎喜欢这样的姿势。
薄音的呼吸落在我的颈侧,温温的气息让我心底有些恍然,他的双手还十指与我相扣。
他的胸膛很硬搁的我背部很疼,而且他又这么重,一直忍着也不是一回事。
我推了推他肩膀,说:“大叔我要去洗澡。”
这时薄音腰部挺了一下,随即翻过身躺在一侧,目光沉沉的望着头顶的灯光。
我裹着他的衬衫起身进去淋了一下身体,出来的时候薄音还是那个姿势躺在上。
只是腰间多了一块浴巾遮住下身,我过去拿起他扔在上的手机,他那张图片是在相册里找的,往后翻阅两张是我的自拍照。
是我作怪的照片。
我将手机设置了锁屏密码,然后放在沙发里,几步去了上坐着。
我看着躺在身侧的薄音,问:“薄先生,要休息了吗”
他嗓音漠然问:“什么时间”
刚刚看过手机上的时间,我说:“九点。”
薄音微微偏过头目光清浅的看着我,随即起身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转身出了卧室。
莫名其妙,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薄音之后都没有回房,我睡在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钟。
我想起今天要去学校,立马起身去了浴室收拾,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薄音这里只有我的夏装。
但今天气温比较低。
不过初秋也不是特别冷,我穿了一件稍微厚点的短袖和长裤,下楼碰见小助理。
我有些惊讶问:“没和薄先生在一起”
“薄先生刚离开,我在这里等着夫人。”
我疑惑问:“等我做什么”
小助理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张黑色的尊贵卡递给我道:“这是薄先生的私人,里面有他的一部分财产。”
我接过来看了看,这张黑色尊贵卡我也有一张,只是平时用的特别少,因为里面金额巨大,放在身上不保险。
我问:“薄先生给我这做什么”
“薄先生说,这是给夫人的零用钱。”小助理顿了顿,又低头从自己的公文包取出两把车钥匙道:“薄先生也说,那辆黑色的宾利以后送给夫人开,还有一把钥匙是夫人的。”
原来昨晚小助理将我的车从大学外面给开了回来,我将两把车钥匙接过来放在挎包里。
我没想到薄音还给我,这是要养我吗打算养多久
我突然觉得他的这些行为很可爱。
在他的眼里我是他的女人,所以开他的车花他的钱是理所应该的。
真是大男子主义。
我去了车库,看了眼自己的又看了眼薄音的,最后选择薄音的黑色宾利开去学校。
我喜欢薄音这辆黑色的宾利,里面有他的气息,就像感觉他在身旁一样。
去了萧教授的办公室办了入学手续,杜师兄看见我突然过来欢喜的叫另外两个师兄在画室里给我腾了一块地出来。
我中午在学校食堂吃的饭,回瑾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的时候。
今天中午薄音没有打电话过来,我心底有种预感,他已经离开了北京。
或者不是离开北京,而是离开这里。
他神神秘秘的总是会消失一段时间,而这次薄音只是消失了四天。
他给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邑城的公寓里雕刻东西,是半身像。
雕刻的是一老人的石像。
久违的声音浅清的问:“在哪”
一如既往让人觉得安心的两个字。
我报了地址,薄音就挂了电话。
我想起我画的薄音这幅画,本来想藏起来,但是他知道了就没有藏的必要了。
但是慕修远的木雕。
我不想他误会,但是这木雕又是我的心血,是我曾经青春年少的回忆。
所以我将它们装在一个纸箱里,随后搬到了仓库房里,可能以后都不会将它们摆放出来。
我数了数,有六个慕修远的木雕。
以前的失败品被我扔了,而这些都是我很多年前刻的,大概有六七年了。
我将纸箱用胶布封好,出去的时候看见房间里很乱,我有心的收拾干净。
等我收拾整齐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我打开门看见薄音以及薄音对面的人一愣。
裴尚溪大白天的怎么回来了
他目光淡漠的看着我,随即对我咧嘴一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他有些生气,我知道原因,看来以后都不能让薄音来这边了,免得惹他心烦。
我拉着薄音的手进来,问:“薄先生,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薄音进来后视线扫了眼这个偌大的房间,跳过我的问题道:“这些日子都住在这里”
“嗯。”这里只有一个我画画用的椅子,而房间顶端有一张偌大的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