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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话也连忙去了医院。

他们夫妻,一前一后到达,做丈夫的比做妻子的还着急,脸色还苍白,这在有心人的眼里,是一个不错的八卦话题。

古诗诗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刚从上醒来,她告诉我说,许念突发疾病,目前还在昏迷状态,薄音薄先生也等了半个小时才离开。

我听着这些话的时候,就像安静的生活里突然掉进来了一粒老鼠屎,坏了我精心熬制的一锅粥,让我难免恼羞成怒。

难怪今天一早,身边就不见了人,原来是昨晚就守着自己的旧去了。

他昨晚还说,今天回瑾南。

是,我清楚的知道薄音现在和她还没有发生什么事,但是依照薄音那种目空一切的态度,除非心底在意,不然不会半夜跑去。

许念生病我不应该计较这些,但心里就是难受,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同情心。

再说别人也不会需要的。

我深呼吸稳定住自己心中波澜起伏的情绪,看了眼蹲坐在我边的庆,对它说:“你家薄先生看他的旧了,你说他去看倒这没什么,但是半夜跑去是怎么回事还有到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有。”

我等,在医院等到中午,古诗诗打电话告诉我许念从危急中醒来,已经无碍。

古诗诗说许念身体有旧疾,但具体是什么,许家对外保密,她也具体不知道。

而刚挂断古诗诗的电话,薄音的号码也打了过来我盯着这跳动的号码心情低落,许念没事他就打电话过来了,他一直都在等吗

等许念度过危险期,才给我打电话。

我接起来,问:“什么事”

“等会过来接你回家。”无论发生什么事,薄音都是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

“哦。”我犹豫片刻问:“薄音,你今天早上怎么没有等我醒来再离开”

“有点事。”他解释的很轻松。

我故作好奇问:“什么事”

薄音那边默了默,我正打算直接说出许念的事,薄音的声音率先传过来说:“公司有事。”

公司有事真是可笑

不擅长甚至不屑说谎话的薄音居然为了许念这样敷衍我,我脸色忽的冷了下去。

我冷冷道:“薄音,等会我自己回家。”

他坚定道:“等我。”

我直接挂了电话,下换好一件咖啡色的套头针织衫毛衣,然后穿上牛仔裤拉着庆离开。

穿衣服的时候扯到伤口,可是我并不觉得痛,我只是觉得莫名的难受。

我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撒谎骗我。

而骗我的那个男人,又是一个不屑说谎的人

外面下着雪,天气很冷,而我只穿了一件薄款毛衣,即使我再怎么生气,寒冷还是渐渐的侵蚀着我的身体,我牵着庆往瑾南走,它很乖巧甚至察觉我的难过,一直在我身边安静的陪着我。

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前面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阻挡了我的去路,我抬头望过去。

他姿态优雅,但是身形中还是透着担忧,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紧紧的拢在我身上,抱着我的肩膀,关心问:“时光,你怎么穿这么少一个人在路上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生病了吗”

他的一句句关心我都听在耳里,如若放在十年前,我可能会怦然心动,可能会奋不顾身。

可是现在我从他身边移开,伸手脱下身上质感超好超温暖的西装还给他,笑着说:“慕先生,我忘了带钱包,如果可以你能借我两元钱吗”

慕修远对我的疏离与客气一愣,眼睛一直盯着我,随即叹息一声从自己的钱包里取出一张一百元的红钞递给我,温柔说:“早点回家。”

我摇摇头,慕修远收回去将旁边那张十元的递给我,解释说:“这是最小的数额。”

“下次还你。”

我从他手中抽过这十元钱,然后抬头打量着周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公交站。

我牵着庆正打算过去,慕修远喊住我,我顿住步子视线平静的看着他静等下文。

慕修远臂弯处放着自己的西装,他眉头皱起,神情有些隐忍,英俊的脸上很难过,甚至带着深刻的情意道:“时光,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这情意让我有一些恍惚,我看了眼天空的白雪,在心底思索一番,说:“慕先生,这雪花落地终究会融化,曾经我对你的情意经过十年岁月的打磨,也渐渐地消散,因为以前目光总放在你身上,我忽视了身边对我好的人。”

我忽视了一直守护我的何深。

他喃喃道:“时光”

“慕修远学长,你是我曾经懵懂无知的年龄想要渴望奢求的人,但也只是曾经。”

我现在不想和谁有牵扯。

从慕修远回来到如今我都是将态度放正的,我不相信他会爱我,再说他爱我又如何

我坐在公交车站等公交车,不经意间又看向刚刚那个位置,慕修远的车没有离开。

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一次又一次的和他撇清关系,但是每次相遇他都会表露爱我的情意。

曾经他知道我爱他,但他却保持沉默,十年后回来却又这样的不加掩饰

我心底其实很忐忑,我怕有些事会变。

有些事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庆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腿,我收回视线,公交车已经缓缓的向我这个方向开来,我上车的时候司机喊住我说:“公交车上不能带狗。”

我愣住,貌似有这个规定,我想了想立马笑着说:“先生,这是军犬,我这里有它的军犬证,你要看吗”

第101章 有人想挖墙角

庆还没有正式退伍,所以证件都很齐全。

我从挎包里取出证件递给司机,他接过去仔细的看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后还给我说:“但公司没有规定可以让军犬上车。”

“但也没有规定不让上车啊再说它受过正规的训练,大家不用怕它。”我说。

司机终于妥协了,我没有零钱将十元钱全部投放进去,然后拉着庆坐在角落的位置。

庆是个让人安心的伙伴,技能点爆棚,也会懂事的在身边默默的陪伴我。

真好,心里难受的时候至少还有它在。

回到瑾南的时候,我刚输入密码六个零,薄音就又给我打电话了,他直接质问我道:“在哪”

我拉着庆进门用脚关上,冷静说:“瑾南。”

“我在医院,怎么不等我”

薄音的声音略有些无奈,甚至有些疲惫,我冷笑着反问:“为什么要等你”

薄音也不傻,看我态度冷漠,说话语气不善,他立马问:“小东西,你在生什么气”

什么气

我将许念的事直接托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