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知道的方式离开。
“老师,你怎么了”
童音打破了我的出神,我连忙收回视线,笑着说:“老师在想你姐姐可能有任务离开,她是一名军人啊,很厉害的。”
谈温言点头,坚定的语气道:“嗯,我长大后要考军校,要入伍。”
“老师相信你。”
谈温言最近变了很多,与我和古诗诗的关系比较近,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我教了他一会大字,然后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这一老一狗,竟温馨的很。
庆卧在地上像普通的小狗对爷爷讨好的伸着爪子,它应该知道眼前这个老头是他的领导,毕竟爷爷经常去部队视擦的。
“庆很听话。”我笑着说。
“嗯,比小时光听话。”
爷爷这话接的很顺溜,我听了略有些郁闷的说:“你怎么拿自个孙女和它比”
“哈哈,时光,庆从出生的时候就在部队服役,现在已经十岁了。”爷爷笑着又说:“它比一般的军犬厉害的多,几乎是全能型军犬,所以庆组织才以它为名。”
原来庆这么厉害。
我好奇的问:“那它退役了,庆组织还有其他军犬服役吗”
“有啊,它的儿子,也名为庆。”
也为庆这几乎成了一种信仰。
我佩服的看了眼庆,我不明白它以及薄音,何深他们的生活,但肯定很艰难。
薄音,何深,庆。
我怎么又想到了何深
每次想到他心里就很压抑,难受,我叹息了一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庆也顺从的跟上来。
我倒在上,庆望着我,我对它惆怅的说:“庆,我总是期待何深能够回来看看我,对了你不认识何深,但是你应该知道薛青吧,你的战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汪汪汪汪。”
庆突然叫出声,我疑惑问:“怎么了你还记得薛青这个名字”
两年过去,庆居然还清晰记得。
反应还如此的大。
“汪汪汪汪。”庆突然跳到我上来,舌头舔着我的手,一直摇着尾巴。
庆很少这样激动,我伸手摸摸它的脑袋,它安抚下来趴在我身侧。
看样子庆很思念薛青。
躺在上的时候,薄音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过来,我从牛仔衣里取出来,接起道:“大叔,我刚离开一会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这么离不开我
“在哪”
我刚刚趁着薄音随着他太爷去书房的时间回到钟家的,在那边很无聊。
“爷爷这里。”
薄音突然挂了电话,我将手机扔在上,连忙站在窗户口看向外面的白雪道路上,等待薄音的身影出现。
果然,十分钟后薄音穿着一身到膝盖下方的大衣,悠悠的往这边来。
他背着手,这个动作代表他心情尚好。
薄音微微垂着脑袋,忽而有预感一般视线望向我这边,我连忙拉上窗帘。
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实在愚蠢到极致,薄音已经发现我在偷看他了。
我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在房间里等了十几分钟薄音还没有上来。
我想应该是被爷爷留住了。
我打开门下去,薄音果然在客厅里和爷爷下棋,我过去坐在他身边,脑袋依靠着薄音的肩膀,笑着说:“爷爷,最近这些日子我都和薄音住在这里,他可以好好的陪你下棋了,你可别输得太惨。”
爷爷沉着脸说:“时光,你都还没有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以后还得了再说你爷爷我这么英勇不凡,怎么会输”
我没有接话,爷爷好面子,这点薄音的太爷与他一模一样,一个比一个不肯认输。
薄音一步一步的将爷爷逼的没招,后面又放水,我假装看不懂一般靠在薄音怀里。
爷爷不知道我懂棋,也没觉得在自己孙女面前丢脸,赢了一盘后,连忙吩咐我说:“乖孙女,我赢了,过来给爷爷按摩一下肩膀,放松放松,下把又赢过来。”
爷爷这样子太嘚瑟。
我笑笑不语,过去给他按摩。
我在他身后给薄音眨了眨眼,薄音也勾着唇,轻轻的眨了一下左眼。
他这是在放电
很少见他有这样幼稚的行为。
我心情愉悦的笑了笑,薄音输给爷爷几盘棋之后,就带我回了薄家。
外面依旧下着雪,薄音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轻轻的给我围了两圈,然后将我收在他怀里,评价说:“你穿的太少。”
“也没有很冷。”我说。
我抱着薄音的腰,拉着他的手掌往薄家去,没想到能遇见一个不速之客。
许念。
不仅仅是她,还有薄音的父母,薄书和严格都在,凑的很齐。
许念的脸色较之前很苍白,薄音看见她也是一愣,淡漠问:“怎么不在医院养病”
“今天带书儿去医院做了检查,刚巧碰上许小姐出院,她说很久没有见过太爷,想过来看一看,我就带她过来了。”
说这话的是薄音的母亲,她之前看见我们其实也很惊讶,可能没想到我们回薄家了。
她见薄音沉默,又说:“我们也刚到,你太爷正在睡午眠,等会醒了再说。”
“三书儿怎么了”
我差点又喊了三嫂。
他们不是去置办年货了吗
薄音母亲解释说:“书儿在街上泛恶心,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怀孕了,这是好消息。”
薄音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客气的点点头,然后拉着我上楼,我连忙扯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样直接上去,不好吧”
薄音还没有回我这话,许念就温柔的喊着他说:“阿音,有些事我想和你说说,”
阿音
这阿音听着真烦人。
薄音脚步顿了顿,看了看一家人又看了看我,淡淡说:“我先带薄夫人回房间换身衣服,她穿的太少容易感冒。”
这是在秀恩爱吗
薄音可能无意的,但是我斜眼看见许念的脸色完全的苍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