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远说:“是何深的意志。”
他说他们想催跨何深的意志。
所以何深用了自己最深的意志做了,那就是属于他的信仰。
他用自己的信仰背叛给岳铭,换的他回国的机会,后来的事我知道了。
何深做了碟中谍,他可能向薄音的太爷坦诚了这件事。
渔兮深吸一口气,打开锅盖子,盛了两碗稀粥,然后端了一小半碗咸菜去了大堂叫颜臻吃饭。
饭桌上渔兮时不时头看颜臻,见他与平常无异,不像自己。渔兮低头扒着饭,或许有些事情是自己多想了。
吃了饭,渔兮按着颜臻的吩咐抱着药罐子去了门先生家,将药交给门先生,并原话嘱咐门先生,那药油每日早晚各一次,涂抹在他儿子长着红疹子的地方,且这几日忌辛辣,吃清淡些。
门先生夫妇本来对颜臻还有那么几分不信的,可自颜臻看过给了瓶药涂抹之后,他们小儿子的病情有所好转。虽然疹子没消,但夜里至少不会痒得睡不着。是以渔兮来送药时,两夫妻可是热情了,嘴里一个劲儿的说感谢颜臻的话,然后说想请颜臻到家里来吃顿饭,表示感谢。
渔兮挠挠头,推辞说得回去问问便与他们告辞回去了。
路上渔兮回忆着方才门先生感激,释然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边儿竟是涌出一抹自豪感。尽管从始至终,她只是跟在颜臻身边跑个腿而已。
如果这便是医者,那她想要成为像颜臻如此的医者。
坚定了学医的想法,渔兮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迈开腿往家里跑去。
“颜大哥,颜大哥”
渔兮兴冲冲的跑进院子,打算将自己的心意告诉颜臻,然而,她跑进大堂却见着
第162章 生活渐渐回归
在我无法想象的情况下,何深离我而去,甚至被用了残忍的手段,我伸手捂住发红的眼睛,竟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告诉你”慕修远笑了笑说:“不然你也不会这般难受。”
“为什么”
慕修远为什么要告诉我
而且薄音不是不允许他回国吗他怎么这样堂而皇之的回来了
甚至还来诛我的心。
何深离去是一件让我异常悲愤难过的事,可是慕修远在耳边絮絮叨叨让我更加悲痛
有些事不知道还好,可是知道了会一直惦记,而现在我一直在幻想那个男人离开的场景,想象四肢被分离的场景。
我猛的起身想离开这个地方,但慕修远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道:“我曾经说过,我有过那么一瞬间爱你,但这份爱是何深影响我的,小时光我让你知道,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为了保护你深爱的人,在明知道后果的情况下,还是愿意付出生命,甚至毫不犹豫的我看见他毫不犹豫挡在了薄音的前面,而他这样只是不想你难过,何深他成为了过去,我希望你未来别为了走出这份悲伤而忘记他。”
慕修远戳中我的内心,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逃避,逃避何深离开的事实,所以一直警告别想他,等以后有缘自会相见。
可是我这点小心思还是被慕修远看破,我愣在原地,直到慕修远离去我这才重新坐在沙发上,这一刻我很想念那个男人。
无论发生什么,日子还是要继续的过,我收拾了很久的心情正要回医院,薄音却在这时给我打了电话过来。
他说:“我带着孩子回瑾南,等你。”
“你的伤”
他阻止我的话道:“好了。”
我无奈,只好开车回瑾南,打开门的时候一条健壮的德牧扑在我身上,我连忙稳住身子,摸着庆的脑袋说:“别急,我在。”
庆从我身上下去,就特熟稔的去了婴儿床旁边,我跟着它过去看着熟睡的孩子,轻声问道:“庆,你家薄先生呢”
“在你身后。”
薄音忽而出声,双手顺势搂住我的腰,将脑袋放在我肩膀上,轻声说:“这段时间你情绪不好,就别到处乱跑了。”
“我去见慕修远了,他告诉我说何深是薄大叔,这段时间我心里很难受。”
这话我始终说不出口,但我还是告诉薄音了,毕竟何深是为他而死的,他有知道的权力,也有感恩的义务。
毕竟何深从不欠谁。
“我知道,时光我允许你心中有何深的位置,也允许你为他难过,更允许你在我面前提起他,只要我知道你爱的是我就行了。”
薄音淡淡的语气说着这些话,我一愣,这个时候他也吃醋吗
我握住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忐忑的开口道:“薄音,何深对我来说从不是爱情。”
那是一种谁也不能抵达的位置。
“嗯。”
何深的离去对我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但生活就是这么残忍,在随着时间渐渐地流逝的时候,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而我又似乎回到了以前。
回到了那个没心没肺,异常闹腾的钟时光,我似乎想忘记什么,急切的想摆脱现状的情绪,但越想摆脱的时候越深刻。
但有时候我也不想忘记,觉得这样过日子也好,他活在我心中,陪伴在薄瓷的身边。
在一年之后,薄音说岳铭一事已经解决,他也正打算退伍重新接管公司。
而这一年薄音没有提办婚礼的事,而我也没有提醒他,有些爱情早已超越了所有。
岳铭的这件事一直都太爷和我爷爷心中的一根刺,而如今得到解决两个老人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也同意薄音退伍。
用太爷的话来说,他做的够多了。
已经不需要他来承受了。
薄音刚升为少将不久就准备退伍,而谈温凉因为工作能力突出,表现优越升为了大校,应该说庆的每位成员都升级了。
我在问到谈温凉退伍的情况的时候,她想了很久说:“我需要一份自己的事业。”
我不懂的歪着脑袋看她,谈温凉抱着怀中的孩子说:“我不能一直围着清远转,毕竟我是一个要强的人,我不想等以后离开他的时候一无所有,也不想丢了自尊。”
我惊讶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问:“怎么会古词哥他爱你都来不及。”
“时光,有些事强求不得,什么事都不能百分百的肯定,毕竟以前我也以为他不会离开我,但还是分离了八年”
她对任何事都看的理智和淡然。
古词应该也在这上面吃了不少苦。
薄音退伍的这一天,薄瓷一岁零两个月,他穿着军装和孩子拍了他从军以来最后一张照片,照片里他笑的很明媚。
今年的薄音三十二岁,性情也渐渐地温和起来,不同于以前总板着一张脸,现在的他为人父也算是习惯了温柔。
他搂住我的肩膀单手将薄瓷搂在怀里道:“孩子都一岁多了,你要不要再考虑为我生一个我这还没有儿子呢。”
贪心,指的就是他吧。
而且薄音现在特别不要脸,在床上稍微碰他,他都会不经拔撩的叫出声。
你让他住嘴,他会反驳道:“你不是爱听吗我这是夜夜满足你的要求”
呸,禁欲的男人一两次这样让人有征服之心,一旦多了就没任何激情了。
我将这事告诉他,他觉得不得了,深受打击,以为自己对我来讲没有吸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