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9(1 / 2)

着映容的动作,甚觉好笑。

他来多久了难道自己刚才拍脸也被他看见了映容顿时正了正色,站了起来,行礼道:“妾身见过王爷。”

“王妃是觉得我璟王府的桌子结实是吗,如此大力地捶打。”李修尧走了进来,拉了凳子在映容旁边坐下。

“王爷来找妾身,是有何事”映容怕再纠结这个事情下去,自己怕是要被他嘲笑死了,赶紧转移了话题。

“倒确实有事。明日王妃随我去一趟萧府吧,王妃自从成婚后,久未与家人相聚,想必甚是想念吧。”

“妾身谢王爷关心,那妾身今日就准备准备。”映容虽然对萧相国一家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但毕竟在她未嫁过来之前,府上之人也对她照顾有加,加上自己的这具身体作为萧家的女儿,理应思念家人,便对着李修尧摆出一副欣喜不已的惊讶表情,连忙谢过李修尧。

“本王也是听王妃那日说想家了,便心里念着,前几日协助三哥处理了一些军事要情,刚刚才闲下来,就陪王妃去一趟吧。”李修尧看着映容,面上未有什么变化,还是那副让人气的要死的笑容。

映容听他又提起那晚自己说胡话之事,简直觉得束手无策,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依然挂着笑,眼神不断游移。

“本王去歇着了,明日一早我们便起程。”李修尧不再看着映容,起身向门外走去,临走前,突然又转过身,对映容扔下一句:“王妃不必怀疑了,这一句,也是那晚王妃切切实实说过的话。”

映容简直想抓起桌上的茶杯向李修尧扔过去,还好李修尧说完这句话就走远了,不然,映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干的出来。

、第十五章

映容和李修尧坐在马车里,向萧府的方向行去。

“王妃有些日子未见相国和相国夫人了吧。”李修尧似乎很喜欢在坐马车的时候掀开窗帘,一如现在,望着窗外的市井风光。

“确实,自从嫁于王爷,妾身一直未得机会回府与家人一聚,王爷此番能陪妾身,妾身倍感荣幸。”映容照旧跟李修尧客套着,面上神色依旧平和。

“唉,你这性子啊,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拧不过来了。”李修尧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跟窗外行人的说话声混在一起,让映容未听清李修尧说了什么。

“王爷刚刚可是有说什么吗妾身听的不真切。”映容怕李修尧是跟自己说话,连忙问道。

见李修尧并未答话,映容觉得自讨没趣,便也掀开自己这边的窗帘,向外张望着。

正看得起劲,映容这一侧的帘子突然被人放下,马车里瞬间暗了下来,身子一晃,只觉自己落入一个怀抱,下一刻,映容就发现李修尧倚着马车里没有车窗的后侧,将自己揽入了怀里,也顺便将自己那一侧的窗帘放了下来。

“本王昨夜睡得晚,此刻困得很,陪本王睡一会儿。”李修尧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怀里的映容还想挣扎一下坐起来,却听得他说:“一会儿见了老丈人,我可不想没精打采,你别折腾。”

见拗不过他,映容只能妥协,任他抱着自己,在这颠簸的马车里斜躺着。

“王妃,萧府到了,还不起吗。”映容只觉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朦胧间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李修尧的怀抱里,瞬间清醒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睡着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连忙揉了揉眼,整了整衣裙,欲下车去。

“先别动。”李修尧突然拦住她,手向她的发髻伸去,帮她把因为睡觉而散落下来的一绺青丝藏到了发髻中。

“好了,走吧。”李修尧满意地看着映容,先下了车,替她掀开了车帘。

映容已经羞赧地满脸通红,却依然故作镇定,将手伸给李修尧,下了马车。

萧府门外,萧仲山和萧夫人已经等在那儿,见李修尧和映容下车,连忙做礼拜见二人,一番寒暄客套后,众人进了客厅。

萧仲山和萧夫人久未见到映容,自然是一番疼爱,映容也顺着两位“爹娘”的话,给出了他们想听的回答。

随后,萧夫人拉着映容回屋叙家常,而李修尧也跟着萧仲山去了书房。

一到书房,萧仲山与李修尧正色起来,不再客套。

“相国如此急迫地望小婿前来,想必定是有要是相商吧。”李修尧负手立于书房,欣赏着萧仲山挂在墙上的字画。

“璟王爷果然是聪慧之人。”萧仲山走到李修尧身后,捋须说道。

“相国想如何帮本王”李修尧转过身,眼中净是精明。

“老臣知道,欲扳倒宋尚书,王爷这火,还欠一把东风。”萧仲山镇定如常,负手说道。

“而相国,便愿意为本王做那鼓风之人,是吗”李修尧嘴角一勾。

“王爷近日来传递的密信,老臣逐一都有看过。起初王爷同意皇上的赐婚,迎娶小女,老臣便猜测王爷有意与老臣结盟,而一月后,王爷突然迎娶宋家千金,实在让老臣有些琢磨不透。”萧仲山抓过书桌上摆着的小玉雕把玩着,随即一笑:“哪知隔了几日,王爷这密信,就一一送了过来,老臣这才安了心神啊。”

“萧相国,你在皇上赐婚之前,便三番两次向皇上自荐,望萧家二小姐能嫁入璟王府,这才有了皇上顺理成章的赐婚,这些,你都当本王是瞎的吗”李修尧眼底浮出一丝凶狠,声音突然冷了起来。

“王爷英明,早就看出老臣有与王爷结盟之心。”萧仲山见状,忙作揖请罪。

“相国大人,在本王面前,不需要有什么小动作,本王为人确实阴险狡诈,阴谋阳谋我都不避讳,君子一词,我从不屑于用。”李修尧不再看萧仲山,在屋中边走边看着一幅幅的字画。

“当年丽妃娘娘自缢之事轰动朝堂,这些年王爷权倾朝野却深得帝心,老臣却知道,丽妃之死,另有隐情,故,王爷不会一直坐以待毙。”萧仲山见李修尧明人不说暗话,便也不再掩饰什么。

“相国大人一开始就如此直爽不就好了,岂用本王费如此口舌。本王自幼与宋家小姐一起长大,感情甚笃,而情理之中,本王就该迎娶宋小姐为妃,如今将萧宋两家的千金都纳为妃,扰乱朝中众臣耳目,岂不快哉。”李修尧也笑了笑,随即说道。

“王爷此举,实在高明。老臣深知丽妃冤屈,愿助王爷一臂之力。”

“相国大人,本王也知你是母妃的故人,如此才信任于你,本王先谢过相国大人了。”李修尧并未有动作,但言语间谈到丽妃,却也不再那么强硬。

“王爷折煞老臣了,丽妃娘娘未去时,对老臣帮助有加,老臣如今帮扶王爷,也是理所应当。”

“那相国这把风,想怎么鼓”

“老臣这风,鼓得小,却也鼓得妙。”

是夜,映容和李修尧在萧府用了晚膳,李修尧席上和萧仲山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喝了许多酒,酩酊之际,萧夫人便留了映容和李修尧在萧府留宿,映容不好拒绝,便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