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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面上分别刻着一到六个红点,一二三为小,四五六为大,今日诸位能以多少价格买走六道传音阵,全靠它了”

金荃微微一顿,声音中加注的灵力蓦地提升,音调霎时高了一层,接道:“竞宝者上台来掷骰子,一点代表在八百万两的基础上外加一百万两,二点二百万两,三点三百万两,依此类推,六点则是六百万两,呵呵,诸位相信运气么如果你掷出一二三点来,买六道传音阵的价格可是很低哦。”

“赌赌大小”

“哇这个我在行,一定掷出一点来九百万两买走六道传音阵,掌教会表扬我的”

“别抢老子先来你退后”

场面如同巨石砸开小水花,一下子控制不住了人们掳袖子摩拳擦掌,冲着平台靠拢

“肃静”庭絮在金荃回头盯向她手中的凤嘴刀时,不得不猛顿刀杆,大喝了一声,“都肃静谁先谁后,不是你们能够决定的朱陵洞天弟子听令,守住平台,把人潮挡在外围”

更像专为金荃开办的聚灵大会了朱陵洞天弟子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平台围个水泄不通,外面的人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慢慢退回自己方才的落脚之地,催促金荃赶紧宣布先后次序。

“先后没什么好决定的,来玩个好玩的游戏如何本王同时开设一百一十八个赌桌,以三天为限,每桌的大赢家,可来掷这个大骰子,三日后正逢过年,嘿嘿,好事成双,预祝你们全都能以最低价买走六道传音阵,福地洞天的朋友,自认财力足够的话,可以一个门派分成若干人,在不同的桌位赌,那样就能多买几个六道传音阵了,不是吗”

“不过,提醒你们一句,没有弃权的选择最后赢家,一锤定音,不管你掷出一点,还是六点,都要依照规则购买六道传音阵,财力窘迫的朋友,请有点自知之明。”金荃说完,请良梵出面为证,这番话,受朱陵洞天支持和保护,谁人敢儿戏,等于挑战朱陵洞天的威严。

吴小立和阎光这两个开赌场的老板,笑呵呵走下去,让朱陵洞天帮忙的弟子搬出一百一十八个大桌子,每个桌上放了一把骰子,让人们自由拼杀,赌大小最实在,也最便捷,三天内必能脱颖而出一个赌场好苗子。

来参加聚灵大会的人数很多,但归纳起来,不过就是那些福地洞天的弟子,脑子没问题的,就会想到分好派别,各占一桌,必定每个福地洞天都能成为赢家,至少可以买走一个六道传音阵,所谓竞争,只是余出来的那一桌,派出一些弟子去试试运气就行。

这种规则,还是头一次见到,不过,却能让每个福地洞天都如愿以偿,所以,无人有意见。

青央更没意见,本以为完不成任务死定了,谁知又柳暗花明,乐呵呵地第一个占桌去了。

当做练手了,众人再着急购买六道传音阵,也不得不沉下心来,思量一番,毕竟上面的那个大骰子最小的点也是九万两呐,没有技术,怕会投出个六点来,又不能反悔弃权,回去师门,不被剥层皮才怪

“你这是强卖”冷沉溪从没听金荃说过这个规则,眼看人们当成性命攸关的大事拼杀起来,不禁嘴角抽搐地指责道。

“愿打愿挨,强卖又怎样”金荃没有悔意地笑道。

良梵眉毛一跳,转头道:“庭澜,你们几个也带人去试试手,嗯分三队挑战三张桌子的赌局即可还有,向那两位看着挺内行的朋友,虚心讨教讨教。”

一指过去,正是吴小立和阎光,庭澜几个师姐妹拱手道声:“是。”郑重其事地走了过去。

冷沉溪嘴角抽的更厉害,掌教也被金荃玩了

白泽难得露出深深的笑意,挥袖一拂,将两张椅子带了过去,牵着金荃的手,坐下。

金雁子和跟昌岩传过话返回来的玉露,向朱陵洞天弟子要些茶水和点心,放在金荃面前一个临时小桌上,精心伺候着。

冷沉溪自己搬张椅子,在金荃身边坐下,不着痕迹地望了白泽一眼,眉头微皱,这个玄兽对主人太细致入微了吧御流大陆,玄兽是有绝对自由的,他不爱干嘛干嘛去,老跟着主人做什么

金荃的心思在下面一百多个赌桌上,眸光一动,招过凄风四兽:“让你们大大出名一把,去开一个小赌盘,就赌那一百一十八个赌桌的赢家谁能掷出大骰子的一点来最低赌金一两就行,赌中者,一赔千。”

“好那这边”四兽看了看那些六道传音阵。

“放心去吧,我在这里,何况谁敢乱来”金荃知道他们怕有人起贼心顺手摸羊,淡淡往良梵身上撇了撇嘴,意思很明显,有她在就万无一失。

“好咧我们去了。”凄风四兽颇有赶紧,推推攘攘过毒瘾去了。

“你还嫌钱不够多么”冷沉溪叹道,被从赌桌上杀下场的越来越多,十几万人只能胜出一百一十八人,剩下的那些,悲催无比,正无处发泄满心怨气,凄风四兽一开小口子,还不都上钩啊

最低赌金一两是不多,耐不住十几万人啊一赔千,看似诱惑很大,实则那一百多赢家每个人掷出大骰子一点的几率只有六分之一,总不能十几万人都猜中吧钱还不是都往金荃药包里流

世上怎么有这么明目张胆抢钱的人啊

“钱不怕多,多多益善,嘿嘿话说回来,白白,你可还欠我账呢,说是秋后算账,现在都年根了,你啥时候还啊”金荃乐的跟喝了二两似的,猛地想起这码事来,转向白泽问道。

白泽俊脸一变,想着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眸光闪烁不定,在人群中无意识地扫视,突地,一个人影吸引了他的目光,蹭地站起来,脸色霎时沉凝,低道:“以后再说。”

“喂”

白泽飘身下去,金荃根本叫不住他,只能愤愤地暗骂他赖账,目光随着白泽追去,竟见他一把拉住一个女子,往人流稀少的地方走去。

诶金荃翘起二郎腿,抚着下巴不解了,白泽有认识的人

因为离的太远,感受不到那女子的气息,也听不到白泽在拉她走时说了什么,不过,看神态,两人的关系有点亲密,女子冷不丁被人拉住,微惊间,似乎飘落两点泪花

金荃靠在椅背上,双眸低敛。

“啊是她”雷乌也看到了,吃惊地叫了一声,紧追过去。

金荃不动声色,背脊却是莫名一僵,连雷乌都认识那女子,难道是白泽老早以前结交的朋友怎么没听白泽提起过

说起来,白泽的许多事,她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是他在迷踪水镜负伤,逃离,遇到了她,在那之前,他是怎样的生活,有什么过往,她一概不知,自认和白泽的情感超越了主人与玄兽的关系,实际上,也不过如此吧

唔真是失败金荃抚着下巴的手指微顿,按住了嘴唇,低敛的眸子几乎完全闭上,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挫败感在胸腔中撞击,隐隐的,有些刺痛。

“怎么了”冷沉溪向她倾了倾身子。

“没事沉溪,你的玄兽,不常在你身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