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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场合遇到一个异性问他,are you sge你是单身吗他会怎么回答。我们当然说,答案是no,因为他的arita stat婚姻状态是divorce离婚状态。我们老师摇摇头,答案是yes, 我们全班同学唏嘘,他这是在骗人,明明离婚了为什么还说自己是单身。

老师早就料到我们的答案,跟我们解释,因为他离婚了,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是自由身,所以当然可以说自己单身。我们有这样的偏见大概是因为我们传统的文化根深蒂固在思想里。然后老师又问,如果他的妻子已经去世了呢,别人问你是单身吗他怎么回答,我们带着怀疑,yes

老师点点头,是的。那节课老师还讲西方人的婚姻观爱情观,我们深受欧美电视剧电影的影响,对他们的印象就是,男人花心,女朋友不停地换,一个又一个。女人思想开放,个性独立,随便穿着比基尼招摇过。类似于时尚女魔头或者欲望都市,情侣关系混乱。我们老师说去美国之前她也这么认为,但是她在美国的时候,长时间接触到很多当地的人们,慢慢发现,西方人,一个男人,他爱你的时候是真的非常爱你,全身心地爱你,感情浓烈,不遮不掩,让你真切地体会他爱你的热情。如果当他意识到你们之间的爱情已经逐渐消失,不能继续维持的时候,他们也会果断地和你分开,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重新出发,迎接新的人生经历和爱情。这种开放的爱情关系不能理解成是花心,生命是短暂的,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在爱情中,两个人的关系是平等的,不能因为没有一个好的结果,一方,尤其是女性就认为自己是这段爱情中的受害者,这种观念是不对的。

对于老师说的前一部分,我十分赞同,我能感觉到,璟贤是真的很爱我。关于我们的未来,我从未怀疑或还有其他种可能,我想那时候是我自己太笃定了,才有了后来的惊慌失措,欲哭无泪。

大概是银杏叶黄灿灿的时候,有一天他开车载我去国家图书馆,穿过市区,路过一家很知名的婚纱店,橱窗里摆放着洁白的婚纱,我强烈要求他开慢点,趴在摇下的车窗上看得如痴如醉。

他好生好气地问我,“阳同学,你们学校有已婚的学生吗”

我保持着趴那的姿势,一秒钟也不放过窗外的婚纱,头也不回地回答,“没有。”

“所以你不要着急,起码等毕业了之后再研究婚纱吧到时候有更好看的,你就看不上这些了。”

听到他的话,哪里还管得上婚纱,我赶紧回头看着他,“看得上,看得上,其实,你要现在娶我的话,根本不需要考虑我上学的问题,我都看过新闻了,有在校学生结婚的先例的,结了婚也可以正常上学啊实在不行,我可以休学,如果我们学校不允许,我大不了退学,反正在我心里,跟你在一起最重要。”

璟贤很无奈,“你呀,还是安安心心把学念完,我陪着你毕业。”

停好车,他左手拎着电脑,右手牵着我,他在图书馆做他的计划书,我看文学著作,我们老师经常教育我们,一个人的学习能力,不是上课的那几个小时,主要是看他下课之后的几个小时和平时周末歇息时间的积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养成阅读的习惯。

我和璟贤隔着两排桌子相对而坐,我们互不打扰,做自己的事,我看了几个小时的简爱,抬头看看他,他还在认真地看着书研究,我按捺不住给他发一个俏皮的表情,他过几秒钟看见伸手点开,然后抬起头支撑着脑袋,看着我浅笑。

后来每次经过任何一个图书馆,或者听到图书馆三个字,我总能想到璟贤坐在图书馆里看着我灿烂温暖无公害的笑,让我恍然以为,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钟,我都感激命运,我曾经想过,大概是我苦尽甘来,我之前从未从其他人那里得到过多少关爱,所以现在命运给我这样一个遇见。如果说上天是公平的,我就相信,毕竟,而在璟贤这里,好像是一股脑全部得到了。

我傻呵呵地冲他笑笑,用手朝自己脑袋上转了两圈,他会意放下笔看手表,然后指了指外面。我们出去买了咖啡,回来又呆了三个小时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一个商场的电子屏幕正在播放正在上映的电影2012的宣传片,那部灾难片场面恢宏,触动人们的心,电影非常的卖座,它抓住了人们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这一心理,大结局还耀武了一下中国神秘的拯救力量,各大影院都在疯狂地宣传。我十分不屑地说,“有一些小道新闻说,2012年的最后一天是世界末日,搞得很多很多外地的务工人员都买车票回家了,因为他们害怕那一天这个世界真的会毁灭,所以他们决定还是跟自己的家人呆在一起,尤其这部灾难片的描述,让好多人更相信了。我真的想敲着黑板告诉他们,2012年绝对不是世界末日,尽管放心好了。其实,在玛雅文化计时中,他们把2012作为一个时间分割点,过了2012年,又是一个新纪元,就像过了1999年,是2000年千禧年一样。”

“哦你还研究过玛雅文化阳小媚,说吧,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么博学。”我跟他说我们也就学过一点点,你知道吗,玛雅人很聪明,他们用石块建造的房子形状,现代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还在沿用,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平房。他们建造城墙保护家园,道路要四通八达,现代人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在以前,肯定都是他们无数次尝试,择优保留下来的。我最佩服他们的一点是,他们能推算出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和现代天文观测研究出来的就差零点零零零二天。以前政治课上,我总是不能非常精确地理解主观和客观的概念,既然大自然的规律是客观,我们人类的意识是主观,那么我认为,书上所写的很多客观的东西都能归为主观上去的。比如,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是人们规定的一年是三白六十五天,因为大自然又不会说话,又没告诉人类说,我们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你们人类必须遵守,不许更改啊,等我慢慢长大了,才明白,不是人类规定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是人们发现了大自然循环的不变的循环规律,通过研究发现了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然后我就觉得,玛雅人太厉害了。

说我了解的事情总是能让我自信心倍增,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作为配角静静地倾听着。他总是很有耐心地听我叽叽喳喳说很多我只是略懂皮毛的东西,然后在我好奇,疑问的方面又告诉我更多,他认同的会夸奖赞扬,不认同的也很少与我争辩,除非由于我本质上错了,他觉得会影响我个人三观的情况下。他就像一个万能的人,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对于这样的温璟贤,我打心里很崇拜他。

北京的秋天很短,恍然间,一场秋雨过后,道路上、树林里,秋风吹过,树叶满地。整个北京城也变成了以红黄绿三种颜色为主的彩叶林。

按照课程安排,我们有阶段测验。有一天我正在操场练习篮球焦头烂额,听到一旁手机响。

电话那头传来璟贤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明天体育课有篮球考试,我在练习投篮。”真的邪了门了,扔,丢,怎么都投不进。

他不解地问我,“投篮,还需要练习吗”

我在另一边翻白眼,“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啊你肯定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就有一群像我这样的体育白痴,我都在这里练习了三个小时,投十次还是过不了四个。”

我都能透过电话听到温璟贤在那边偷笑,他还努力忍住,“我来陪你练习吧,虽然我不如你们老师专业,但我高中和大学参加过篮球队,平时也和别人一起打篮球,你先练着,我现在过去教你啊”

我想了想,告诉他,我有一个条件,不管一会儿看到我投球有多烂,都不许笑我。

我们半期考规定,一共十次投球,分为五次线外固定位置投篮和五次三步跨栏,命中率分别为两个就及格了。可我平时不计次都投不进去一个,更何况考试还有次数限制,再加上紧张,那简直是大灾难。

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学校要把太极,排球,篮球这么奇葩的运动项目作为体育必修课,体育不应该是放松身心的吗一作为考试,我全身的神经紧张。

我告诉璟贤,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软肋,而篮球真的就是我人生的软肋。

他一边示范动作,一边说,“恭喜你,这个软肋还不算太糟,你只需要考过这次考试,就不用担心你的软肋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