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安雯最初就是这种样子,所以我很喜欢她,她现在跟我做过之后,所以彻底放开了原形毕露了
我去小树林坐着抽烟,现在刚刚上课,这里没什么人,一般都是中午晚上的人最多,那些小情侣就爱到这里亲热。
我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抽,一只冰凉的手捏住我的手腕,把烟抽走往地上扔,是白晗。
我霍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你他妈烦不烦老子都躲到这里来了,你还不放过我。”
白晗自顾自的说:“抽烟对身体不好,我都戒了,你以后阳痿了怎么成,我都还没享受过呢。”
行,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正要走。白晗上前搂住我的手臂,我把她甩开,使劲掐住她的脖子:“贱货,表子,你不就是想要我钱吗,老子给你。”我从校服口袋里拿出所有现金,有1000多一点。
重重的把钱砸到白晗的脸上,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流出大豆一般的泪珠,脸色十分苍白,我又心软了,她倔强的咬住嘴唇,下一秒捡起地上的钱,疯狂的撕碎。我转身就走,她这是嫌老子给的钱少吗
接下来几天,白晗没有跟我说话,对着我就冷脸,对其他人就笑颜逐开,区别太明显了。可能我也贱吧,有点难受,那天我确实过分了点,谁叫她死缠着我不放。
李沅宁、白晗和安雯这三个人,现在把学校闹得鸡飞狗跳的,她们经常带着自己身后的小姐妹,三个人碰到一起就起冲突,好几次公然对骂到差点打起来,幸好我每次赶到把她们分开,我觉得她们现在的“样子”挺丑陋的,像泼妇骂街。
陈凯说我艳福不浅,龙擎宇说要是有几个女人为他这样,他做梦都要笑醒。真不是我装逼,我现在很烦,自从白晗来了,我生怕她找社会人士,去搞安雯。
白晗到现在还没有动作,可能是顾忌到我。
在学校里,白晗也不是没有人,学校的很多女痞子都是站在白晗那里,喊她白姐,毕竟白晗是真正有能力混的人,不是像安雯靠着大嫂的位置作威作福,我又想白晗混得这么好,是不是睡出来的,心里有点闷。
女生的事,我也不太会插手,我只管我妹和安雯,现在学校里分为安雯一派和白晗一派,李沅宁自然属于白晗的跟班,说盟友的话太抬举我妹了,反正这三个人现在太他妈幼稚了,辣眼睛。
这节上体育课,体育委员查人数,人都到齐了,就差一个白晗,体育老师也不怎么管我们这个班,因为我们班属于烂班,不是名校班。
我问李沅宁:“白晗呢。”她嘲笑我:“什么时候你也会关心人家了。”
我嘴硬:“随便问问而已。”
体育老师让我们跑两圈,跑的时候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我拿出来看了一下,林欣琪发来的,叫我快点去三楼女厕所,说安雯趁白晗落单,把她弄到厕所去收拾了。
我的心沉了一下,又自嘲什么时候会为白晗这种女生担心了,我跟体育老师说想要拉屎,就往教学楼跑了。
到了三楼女厕所,现在上课外面没什么人,女厕的门紧闭着,我没出声,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还有轻微女生的痛叫,我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停止了,可能以为我是老师,我喊:“安雯开门,我李沅旭。”
安雯的跟班把门打开,我进去看到眼前的景象,很难受。
白晗的衣服被扒的只剩内衣内裤,头发乱糟糟的,也掩盖不住她好看的容颜,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肚子有脚印,看来被人踹过,整个人湿淋淋的坐在地上,安雯知道白晗才做过手术,是不能碰冷水的,她故意的。
安雯那五个女生,身上也有被打过的痕迹,白晗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就光等着被打,她应该也垂死挣扎过,还是抵不过人多。
心里有一股怒火,我站到厕所门口抵着门:“所有人,把手机拿过来给我检查,不愿意的,我让她在二中混不下去。”
那些女生看了一眼安雯,没有动,我随手抓了一个比较近的女生,扯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那个女生马上把手机掏出来给我,我检查了相册,通讯的软件,有几张白晗被欺负的照片,我通通删除。
其他人没有动,我吼了一声:“再不过来,别怪我打女生。”
安雯也吼我什么意思,我没理她,把所有人手机里白晗的照片删除后,我让安雯把手机拿出来,她不同意。
我拉着安雯进一个厕所间,吻她,捏她的凶器,然后拖下她的校服裤,开始操她,她可真骚,叫的可爽了,外面的女生没有人说话,我本想这样惩罚安雯的,让她觉得这样丢脸,但我错了,反而感觉到她好像很享受,叫的很大声像是在炫耀一样。
我发泄完后,让她把手机拿出来,她的脸红扑扑的,解开密码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机给了我,我同样把照片删除了。
安雯拿纸把下面的“不明液体”擦除,然后理好衣服出去,故意把衣领弄的很开,能看到我种的草莓。
安雯带人走之后,我把校服外套脱给白晗穿上,她的衣服都湿掉了。
白晗面无表情,像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我温柔的帮她穿上裤子,发现她的内裤上有血,我拉她起来,她不动让我滚,我把她横抱起来,她不停的挣扎,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
我抱着她一路出了校门,路过的男老师问我在做什么。我撒谎说同学脚歪了,带她去医院看病,那老师不怎么信,也没有多管,估计知道我这个刺头学生他管不起。
出校门口,保安也没有查我什么的,我跟保安都很熟了,他还笑着问我又逃课啊我开完笑说,是啊,抱着美女出去开房。
白晗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忽然有点心动,她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了不然干嘛来救我。”
我也不知道,我对她的情感很复杂,又讨厌她,又会不由自主的担心她,但我还是嘴硬:“想多了你,我只是在帮我老婆擦屁股。”她没有再说话,紧闭双眼好像有些痛苦,我赶紧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还是之前的那个医生,医生脾气有些不好:“你这个当哥的怎么回事,病人的的身体没恢复,肚子又被踹,还被泼冷水,她有些炎症,荫道流血的时间会加长,再不好好调理,以后老了会落下病根。”
我又撒谎:“我爸踹的,太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