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的,还是水中游的,我都能做。”天痕大奇道:“那飞机能做吗”“飞机是什么”天痕想起自己是21世纪转生而来,一时忘了他们个这时代是没有飞机的。解释道:“飞机是一种可以在天上飞行的机器。”“哦,原来是飞行的机器啊,这与可以在天上飞行的小鸟又有何不同呢。”天痕再奇到:“你能做可在天上飞行的小鸟”“当然,有什么东西是我秋做不到的呢,你看,那不就是吗。”老者支吾了一下,指着不远支架上的一物道。天痕定眼看去,顿时傻了,在那做工粗糙的一只乌鸦之下,竟有一个弯曲不平的三脚底座,斜斜地支撑着它不倒。天痕自知对他期望过高,只是身为鬼谷派师叔辈的人,只是这种素质吗。结声道:“前辈果然世之奇才,竟能有此成就,实为天下之福。”“哈哈哈。”老者看着天痕大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如拜入我门下,我便将这旷世奇技一一传授如何”天痕一惊,道:“前辈,我是来投鬼谷正宗门下的。”“这么说来,你是瞧不起我鬼谷偏宗了”老者似有些愤慨。天痕忙道:“晚辈不敢,您是”“我便是鬼谷偏宗气控宗师秋慕白。”“原来是秋老前辈,失敬失敬,只是我这次是奉一位长辈之命,前来拜入正宗门下的,只怕无缘再改投前辈门下了。”“哼,冠冕堂皇,你要知道,丢了推荐信便进不了正宗,若是拜入我偏宗门下,你便是我偏宗气控的唯一传人,岂不威风之极。”“可是”“无须可是了,你若真有实力,便不会拿着推荐信走后门,如今走关系的信件丢失,你以为还可以拜入正宗门下吗。”“可是前辈之前不是说做我的见证,让我”天痕忽然顿住了想说的话语,想起之前秋慕白只保证让他成为这届的鬼谷弟子而并无其它,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早已设好的圈套。
天痕极力地回忆着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在观云亭时,按照常理,秋慕白看完推荐信后应当立即归才是,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用香蕉将之压在一旁有众多野山猴的石桌之上。如果他是有意如此为之,那么设计这个圈套的前提是,他早已知道我有一封推荐信和鬼谷门前的那些猴子,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提前准备好香蕉。天痕悠的想起自己与秦语桐曾在鬼谷之外巨石之旁听到的那苍老之声,一切疑云顿时消散。这也让天痕想起了转生之前的深圳,一些大医院门前,有身穿白卦自称向导之人,带你前去挂号,在他的带领下反拐数弯,便到了他自己开办的小诊所内,然后说是这家大医院的部门分号,专骗叔伯大妈。
秋慕白见他一声不吭,无法揣测其意,道:“要知道那些野山猴一年才来一次,而你的推荐信又被山猴夺去,就算不被损毁,想要找回它也遥遥无期了。”天痕有些怒意道:“野山猴我看是家猴吧我们在鬼谷大门遇上的那青年手提松果,不是去给它们喂食的吗”秋慕白咦的一声,重新打量了天痕上下,道:“此话怎讲”“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无暇与你闲扯,这便去找寻自己的推荐信了”天痕正要出去,屋外一青年声音传来:“师叔可在”秋慕白整了整衣衫道:“何事”青年道:“我在鬼谷门前喂养山猴时,发现了一封入派推荐信,师傅看完信后,叫我来通知你们,前往正气阁一叙。”天痕听到这话,心中一释,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青年顿生好感。秋慕白道:“知道了。”
正气阁座落在大院北侧,古木雕栏,正义凛然。天痕、秋慕白和青年俊杰一行来到正气阁内。两侧是布满了刀剑的木质支架。在阁之正中,一位老者身穿劲装,英气逼人,似有俾睨天下之势。举止呼吸之间,如静之处子,不动如山;又似动之脱兔,瞬能疾发。青年俊杰鞠躬道:“师傅,弟子已将师叔他们请来了。”“恩。”鬼谷子柯云天回应道:“你先下去吧。”“是,弟子告退。”
秋慕白见柯云天永远是那副不死不活的表情,故问道:“老柯,找我何事”“师弟,你身旁这位青年是来拜入我鬼谷正宗门下的,为何要阻截过去”“老柯,这还不是顺从你的意思吗,你今晨说我游手好闲不收徒弟,我心下郁闷,便到鬼谷之外散心游荡,恰巧碰得这有缘之徒,欲想将之收于门下,你却来百般阻挠,你说我倒是听你的好呢,还是不听你的好”柯云天哑然,心想我何时百般阻挠,到是你事事从中作梗,何时才能将这臭脾气改改,转头对天痕道:“你就是梦天痕”天痕拱手道:“晚辈梦天痕见过柯前辈。”“恩,既是故人追讨人情,我便将你留下,你可愿意”天痕回道:“晚辈求之不得。”这时,一旁的秋慕白挥扇制止道:“且慢,老柯,你让我收徒,我便收徒,可我收了徒你又要将他抢走,这是何理,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坐在这不走了。”说完他竟就地而坐,一脸不快地细数地上纹路。柯云天知他脾气,犟起来可是说到做到,道:“师弟,你又要在此耍泼吗。”“何谓耍泼,我只是讲理而已。”“你,”柯云天不再多说,和这种人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反无理了。
正气阁一时陷入沉默,倒让天痕尴尬不已,毕竟二老是因为自己才闹僵的。在星光县时,不曾听老叫花说起鬼谷偏宗,而秦语桐也说近百年来偏宗逐渐没落,气控宗师秋慕白更是十几年来不曾收徒一人,否则的话,也许。
“这个徒弟,你到底还不还我”秋慕白首先打破沉默。“这是还故人之情,不能依你。”“不能依我,当年若不是为了嫂子,我又怎会”“慕白,别说了。”柯云天一脸黯然,道:“你为何非梦天痕不可呢。”秋慕白道:“我只是想看看,在你心中,可有替身边之人想过,嫂子当年冤死,你却。”柯云天转过头去,背对秋慕白道:“我收梦天痕是因为故人追讨人情,你若在此耍泼,就别怪我不留情面。”秋慕白陷入了沉默。
天痕不知如何是好,道:“二位前辈晚辈”。秋慕白侧过脑袋,眼珠微转,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只是梦天痕已同意加入我宗下,而我又答应了他,生米已然成粥了。”天痕一时愕然,自己何时加入他门下了柯云天回过身来,看着梦天痕道:“若他亲口承认如你所说,我便不加阻挠。”天痕拱手正要否认,却见秋慕白唰地从身旁抽出一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神情悲凉地道:“柯云天,我秋慕白从不说谎,你若还是不信,我便死给你看好了。”柯云天哭笑不得道:“师弟,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这时天痕慌了,因为自己,二老的关系已经僵到了出人意料的地步,这下更是可能出现血光之灾,忙道:“秋前辈,你千万别做傻事,我,我”,世间之事,有什么会比活着更好呢,天痕虽不知秋慕白与柯云天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今日秋慕白真有可能因自己的出现一时冲动而性命不保,接着道:“秋前辈,我拜入偏宗好了,您把刀放下吧”秋慕白听后神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嬉笑道:“师兄,你看我没撒谎吧,哈哈哈。“说着,他拉起梦天痕直往正气阁外走,道:”以后我便是你师傅了,你去大院之中找一处别墅住下,以后我再慢慢教你气控之学。”柯云天摇了摇头道:“郑兄,看来这个人情,还要继续欠着了。”
正气阁外,天痕叹道:“师傅,你与柯师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到以生死相胁的地步”秋慕白道:“什么生死相胁,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什么,逢场作戏,那柯师伯竟也被你骗了。”秋慕白哈哈一笑,道:“我又怎能骗得到那只老狐狸,逢场作戏不过是想骗骗你而已,否则你又怎会改投我偏宗门下呢。”
风雨欲来山风呼啸,梦天痕双眼尽湿,泪下十行,道:“师傅,你可曾对徒儿说过一句实话。”秋慕白扬长而去,空气中处处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气息,一道苍老的声音自远方飘来:“徒儿,拜师仪式就此免了,你好自为之吧。”
上午还是骄阳如火的天空,这下却雷电交加,老天爷,你也感受到了我的悲伤吗。天痕无力就地而坐,不想动弹,心中久久不能平复:“语桐姐,我真的能够帮你,查得出灭家之仇么。”无尽的山风呼啸而过,大地一片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