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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损友,我深吸口气,他们这是要让我自己觉得,这次事故是福沛造成,到时候就算跟福沛也有个交代,并跟自己也留条退路,够精,叹口气,心平气和的倜傥道:“你的意思,如果不是四阿哥,你们也不会做这件事,如果不是他平日的诉说,你们也不会记恨先生,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默默的不作声,我暗自感叹着这个十多岁的孩子已经学会官场的套语,心思如此缜密,再看看福沛,自愧不如。不知这是该喜还是该忧,看着福沛的影子慢慢消失在门边,我继续问着我想知道的事情,话毕沛儿从后面像丧家犬一般的走出来,跪在我面前说道:“孩儿知错,请皇阿玛责罚”我挑眉问道:“知罪了”福沛重重的点了点头,看来他听懂了,看着一群孩子我严肃的说道:“看来你们都是群管教不严的家伙,一人赏你们二十大板,也让你们记住这次教训,让你们知道做人的道理,让你们知道尊师重道。竟然你们说这一切是四阿哥沛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的意思,那么念他初犯,并且先生的夫人脱离生命危险,朕饶他死罪,但活罪难逃,五十大板,他当之无愧,既然要罚就要他记住,什么事都不能任意妄为,当然同时今天要他给你们做个典范,高毋庸等一下打完二十杖,让他们在周边跪着,让福沛到朕这边来,剩下的三十杖,朕已家法鞭刑惩戒,等下要他们围观行刑”高毋庸低着头应是,看着我满腔怒火,完全不敢说不。在严冬之下孩子们因为受不住被冷水一遍又一遍的泼醒最后看着福沛的衣衫慢慢的被打破,血慢慢的从里面渗透出来,二十大板可谓要了一群十几岁孩子的命,杖毕。大家都战战兢兢的跪起来,只见福沛颤抖中慢慢的走到我面前跪下,我见状愤怒的说到:“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那你额娘呢朕不防告诉你,你杖责之事除了你额娘没人会来劝说,朕从一开始就放话下去,不允许此事传入翊坤宫,今天就算你被打死,都不会有人来求情,这是为什么你自己想清楚”说着扭过头去命高毋庸执行,昏昏沉沉中福沛听到这样一段对话,高毋庸上前说道:“皇上,这二十杖就很重啦,再打三十鞭这小主子真受不,您看,要是被吴主子知道肯定会伤心至极”看着在一边忍着疼痛,默默含泪的福沛,我倒是有些心疼,说道:“你去吩咐一下”想想要是让吴君知道肯定又要埋怨我一番,但是沛儿这样子不能再任其不管看着鞭挞的沛儿,实在不忍心看,扭过头看向别处。高毋庸见状跪在地上,本想说些什么,却听那孩子在鞭打声中倔强的断断续续说道:“孩儿甘愿受罚”鞭毕,看着无力的他从板凳上掉下去,疼痛的,而后扶着一边的扶手,勉强的慢慢站起来,跪在我面前说道:“谢皇阿玛责罚”我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下去吧”命人把沛儿送回禧妃的住所。当天晚上在书房看着奏折,心里一直担心沛儿,不知道他怎么样,今天的确罚的太重,可谁让他如此不知分寸,顺便让他看清一切也好,突然明白皇阿玛在世的时候为什么那次发那么大的火,原来的确是自己错了。

第二天下朝还是去沛儿那,进屋后一股凄凉之意袭来,空空的屋子连个服侍的人也没有,看着原本生龙活虎的臭小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血的裤子就那样穿在他的身上,见他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我,却没有哭泣,看来这孩子应该知道禧妃待他如何。我命人准备热水,帮他处理好伤口,太医跟他换好药,待他调整被褥时,我望着他说道:“知道世界上谁是最好的了”他默默的点头,我继续指责道:“知道自己错了”还是点头,“要不把你送到你额娘那去”终于这孩子激动的说道:“不要,本来孩儿都无脸见额娘,何况上次为了智儿的事情还和额娘大吵一架”我抚摸着这个晚熟的孩子说道:“你额娘不会在意的”看着这孩子无语,我也没说什么,欲起身想走,嘱托道:“朕会时不时来看看你,高毋庸吩咐下去太医每天都要来复诊,走跟禧妃打个招呼”走出门听到屋内的抽涕声,我心安慰,这孩子终于觉悟,吴君该高兴了,等着孩子好点就带他来看看吴君,我心想

福沛

没想到我会被平时的铁哥们出卖,皇阿玛说的没错,我真的太天真,板子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我身上,我的心却在疼,打到一半的时候,我默默的心想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向皇阿玛求情,听着高公公用额娘的名字帮我求情,皇阿玛心软了为什么又是她,我倔强的拒绝,可当我一次又一次因疼痛昏迷时,我在祈祷为什么额娘还不来帮我难道除了额娘,没有别人会帮我平时对我好的人为什么都没有一个出来,难道只有四哥在才会有人帮我,可平时我对四哥都不好。我开始在疼痛中反思,刑毕,我鼓起全身的力气起身谢恩。皇阿玛吩咐人把我送到熹妃那里,本以为熹额娘会关心我,却惹来的是一顿奚落和责骂,我一个人被送到房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四哥要羡慕我,原来我额娘真心的关心我,爱护我,没有利益只有爱。没有人关心伺候,连小顺子都被熹额娘杖责了一翻,看着顺子痛苦的样子我让他回去休息。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额娘小时候对我的好一一呈现在我的眼前,额娘为我受的苦历历在目,我自责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突然觉得自己连畜生都不如,终于明白人坏自由天收,天不收自有人收,人收过了天来收这个道理,望着月空感慨一声额娘我好想你。就这样我同侧心扉的自责中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趴在床上,身子火辣辣的,肚子突然饿起来,话说从昨天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吃东西,刚刚抬起头,见皇阿玛来到我房里,看着我的伤口,伤感的问到:“怎么没人照顾你”我低着头说道:“熹妃娘娘说孩儿自甘堕落,不思进取,一天到晚惹皇阿玛生气,罚孩儿面壁思过,还指责小顺子没督促好孩儿,罚他二十杖”皇阿玛看着我心疼,吩咐高公公喧太医,而他命人烧水,帮我脱掉身上的脏衣服,接过手巾从滚烫的水里沾点水,敷在我的伤口上,刺痛感越来越强,但血慢慢融化到手巾上,皇阿玛缓缓的拉开我的裤子,本想忍住可还是哭了,是疼痛还是愧疚或者是感动望着皇阿玛不知道说什么,只听他说到:“朕曾经也被你皇玛法打过,照顾朕的就是你额娘,记得当初还是朕把你额娘逼走的,本以为她会恨朕,多年不见她却在关键时刻救朕,所以朕这辈子发过誓,谁让她难过朕一定不让他好过,可是你确是我们之间最大的伤痛。沛儿,你额娘待你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这件事你自己也明白。弘历为什么情愿被你欺负你,也要住在你额娘那,是因为他知道在你额娘那有真爱。而你就为点利益就和你额娘弄的个众叛亲离,你真的是太不懂事,太不珍惜属于你自己的爱”我抱着皇阿玛,第一次觉得躺在阿玛身上真的很舒适皇阿玛看着我问到:“知道错了”我默默的点头自责的说道:“孩儿知道了”皇阿玛提议让我去额娘那,可我没脸见她皇阿玛走后,我突然觉得在这里睡的好孤单,好恐惧,好害怕好想好想额娘。后来的日子皇阿玛或许跟熹妃交待什么,总有人到吃饭的点过来放碗吃的,早上也会有太医过来帮我清理伤口,越是这样,我的心里越是有愧。默默的我学会等待,等待我能下床的那天,去额娘那负荆请罪。

今天心情不错的走到御花园,看见湖边好大一个亭子,本想走过去,却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人,禧妃上前拦住我,挑畔的说道:“我以为谁呢,妹妹怎么看见我们就跑呢”我懒懒的说道:“姐姐说笑了,妹妹刚刚想起来,皇上吩咐的那件事还没办完,急着去做”正走着却听见禧妃挑衅说道:“哼,你也真够狠心的,都快四个月了,自己的儿子被打成那样,那屁股都腐烂的,看着触目惊心,估摸着大半年下不能下床每天在我那鬼哭狼嚎,你到是看不见,听不到,一直漠不关心”我心里纳闷他在说谁,想起福沛,便直接去沛儿的宫中,见他躺在床上嘴角发白,额头上满是汗珠,拿起盆里的毛巾帮他擦洗,当他睁开眼睛看是我时,有点手足无措,我抱住激动的他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沛儿的声音略带嘶哑说道:“没什么,额娘不必担心”看着他扶着药的伤口,我缓缓的说道:“看来禧妃还是很照顾你的,那额娘就放心了。刚刚听说你被罚,没有多想,就直接过来,还在想回去跟你取点药,看来你用的也不会很差,那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我只是看看,你没事我走了”福沛看着我离开,知道我误会他,但为了不让我担心,自己在默默的一个人躲在屋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