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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坚破敌,极为了得,是鸠摩智仗之横行天下的绝顶神功。

他在大理国天龙寺内,便是以这套火焰刀力战天龙寺六大高手,所向披靡,无人能挡,若不是段誉横插一刀,乱了鸠摩智的心神,这大理国的脸面恐怕要被吐蕃扒了一层面皮。

他此时三记火焰刀砍出,与杨易拍来的掌法对撞,发出噗噗噗三声闷响,如钝刀砍肉,虽然砍得动,却是斩不开。更何况杨易掌风如墙,面积广大,鸠摩智这三道火焰刀气就算是能砍穿气墙,但一堵墙便是毁坏了几块砖头,对整体而言算不得什么。

掌风如墙,依旧前压。

这鸠摩智也当真了得,他人在空中毫无凭借之力,眼见掌风如潮,轰然拍击而来,自己已然躲避不及,当下双掌在身前急速舞动,一道道劲气瞬间布满身前,同时身子一扭,于毫无凭借之处的半空中,硬生生的后退了几尺。

“轰”

杨易拍过去的掌风轰击在鸠摩智布置得气墙之上,发出一声爆响,只是瞬间已经冲破气墙,拍向鸠摩智还在半空中的身体。

鸠摩智双掌向前,快速结印,只一瞬间便打出几股气劲,连续几股气劲打出,杨易拍过去的掌风力道大减,但也到了鸠摩智的胸前。

一声闷响过后,身在空中的鸠摩智如同一只庞大的秃头巨鸟,在空中急速倒射飞行,瞬间飞出十几丈远,落地之后立足不稳,又贴地滑行了几丈之后,方才真正的站稳了身子。

此时地下已经被他双腿划出两道深深的沟壑,脚下芒鞋已然被磨得没了底子。

自杨易挥臂出掌,到鸠摩智飞身跃空,再到他被掌力打出十几丈之后落地滑行,这期间也只不过是几个眨眼的时间,但就在这眨眼之间,两人已然展露了世间难以想象的神功绝技。

鸠摩智站在原地,浑身气血翻腾,他瞪大眼睛看向远处端坐在马上的青年高手,心中砰砰乱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恐惧。

第六十九章争路

“吐蕃国师,不过如此”

杨易一掌逼退鸠摩智,转身对身边又惊又喜的段誉笑道:“段兄,此人不足为道,他日后若是再敢做出什么不法之事,我必斩他”

鸠摩智在大理天龙寺时,独战天龙寺里的五位高僧,连同保定帝在内,共有六位大高手,他以一敌六,犹有余暇,到最后更是轻而易举的扣住保定帝的脉门,差点将大理的皇帝劫走,单只是这份战力,已是古今少有。

段誉见他如此厉害,有时候未免想到:“这番僧如此了得,恐怕已然独步天下,少有人及,不说是天下第一,恐怕也少有人能与其抗衡。”

但他这个念头升起还没有十天,今天鸠摩智便被眼前这位青年相公一掌击飞,狼狈不堪。

段誉见此情形,惊喜交加,惊的是这鸠摩智如此了得,却连身边这位青年公子的一掌都接不住,喜的是自己终于可以逃脱这番僧的魔掌,再也不用时时受其折磨了。

他惊喜之下不忘礼节,对杨易弯腰行礼道:“小弟多谢兄台搭救”

行礼完毕起身疑惑道:“难道公子是我父亲、伯父他们请来的高手,不然为何认得小弟”

杨易笑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江湖风波恶,还是及早回家去罢”言罢不再搭理段誉,在拉马车的劣马身上轻轻的抽了一戟,马车顿时向前跑去。

杨易骑着黄马在马车后面慢慢跟随,路过鸠摩智身边时,杨易淡淡道:“大和尚,别做傻事,我若听闻你有恶行于中原,便是你跑回吐蕃,我一样斩了你的脑袋”

鸠摩智身子一颤,低头叹道:“我佛慈悲”

一霎时心灰意冷,什么少林七十二绝技,什么六脉神剑,什么姑苏慕容,皆尽成了梦幻空花。

他心中只是想到:“我便是将六脉神剑还有少林七十二绝技全都学会了又能怎样”

“难道还能强过此人不成”

这种沮丧念头刚刚升起,但随即一个念头又浮将上来:“大家都是人,他能修炼到如此地步,凭什么我就不能看来还是我所学功法不够精深所致”

鸠摩智慢慢抬头,看向杨易远去的背影,“总有一天,我会报此一掌之仇”

心中斗志一起,鸠摩智脸上阴霾之气顿时一空,“如今慕容博已死,先去参合庄里探寻一番才是,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同时一个疑问从心头升起,“此人是谁”

“天下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年轻高手”

想了半天,想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心道:“先找到参合庄再说”

他打定主意之后,迈步前行,忽然看到了呆立旁边的段誉,有心再将他擒来逼问,但又恐惧杨易的手段,纠结半天,终是不敢下手,跺脚离去。

杨易初见段誉之时,本想抽他一点鲜血试一下能不能解毒,但随即哑然失笑,他精通医术,自然知道这不过是痴心妄想,他的血或许能够解毒,但本身必然无毒,不然的话,若是血液里都是毒素,早就毒气贯脑死的不能再死,他或许自己能够百毒不侵,但医治别人却不能够。更何况顾采玉须得以毒攻毒方才可以,要他的血并无大用。因此这种想法,只是闪了几下便即消失,当下继续北行。

苏州地界,饮食风俗与中原各地皆不相同,偏甜少辣,尤其境内少女所发吴侬软音,软软糯糯,听了几句之后,便是骨头似乎都酥软了几分。

这是江南水乡,船只众多,马车不如行船方便,于是杨易弃车换船,一路向北。这一日傍晚,客船在一个小镇附近停泊,杨易牵着黄马在岸上跑了一段路,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桥。

这江南水乡,独木小桥极窄,恰容二人并行,可若是有一人稍稍过于粗壮,则只能行走一人。

此时有一个挑粪壮汉担着两桶大粪正与一个黑衣汉子相对站立。

杨易见状大奇,虽然距离两人略远,但他耳目灵敏远超常人,只是略略打量便已经看出,这两人中,挑粪汉子虽然长得高大健壮,却是寻常人气息,当是普通乡农无疑,而对面的黑衣汉子内息绵绵,身姿凝重,显然怀有不弱的内家功力。

杨易勒马停驻,遥观两人,不知这二位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会儿,便听到黑衣汉子说道:“这老兄,你我从日落耗到月升,从初更耗到二更,你挑着这么些大粪,又能撑得住多长时间你还是退几步,让开为好。”

挑粪乡农道:“这独木桥我已经走了一半,那是决计不能相让的,要退只能你退。”

黑衣汉子道:“你奶奶的,那咱们就继续耗着罢”

挑粪乡农道:“你奶奶的,耗着就耗着,只要你不怕大粪臭尽可以在这里耗着”

杨易看着有趣,心中一动,感觉这个场景极其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正沉思间,忽然扭头看向远处,只见一条大汉站在独木小桥不远处,眼望桥上争路两人,看的津津有味。

看其面容,正是乔峰。

杨易拨马前行,遥遥喊道:“乔兄,近日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