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参入不了口,指责儿媳妇不孝顺,妻子只好找他哭诉,他夹在中间焦头烂额。
郑幕僚怀疑是有人从中捣乱,亲自去查问,对方好像正等他呢,他这才知道家里的铺子进货一般都是从李二老爷的人那里,现在人家就是不卖给他。郑幕僚亮明自己的身份,对方似笑非笑地建议他可以去找段家。他顿时汗流浃背,这才知道李二老爷早就知晓了他与段家来往的事情。
郑幕僚不敢真去段家进货,妻子知晓事情的经过后,不禁责骂他不该乱收段家的东西,他有苦说不出,收东西的是一直吃苦受罪抚养他成人的老母亲,他能怎么办。现在只能盼着李二老爷能抬手放过他。
齐国侯看着两子期盼的眼光,又见嫡子说完这话后就坐在李罘旁边喝起了茶,还不时地与旁边的人说笑几句,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本来给这两人百户长就是例外了,统领百人虽然在李钦兄弟眼里看不上,这且不说两人的本事能不能胜任,齐国侯是绝不可能再给他们更高的官职了,这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不是单凭一张嘴就能行的。
他硬着头皮说道:“当年开阳进军中是从小兵卒开始的,你们现在都是百户长了,不可再造次。”
底下的众将军里有些不了解李钊的听了这话,就开始揣度齐国侯的态度,待庶子比嫡子更好,也对李钊的能力有了更高的看法。
李罘没了兴致,他站起朗声道:“今天晚上为迎接开阳得胜回来,侯府请诸位一醉方休。”
众人连忙说着客气的话,李钊带着德昭随着众人告辞出来,直奔了徐夫人院里。
不说徐夫人是如何心疼自己孩子们的。
第二天一早,李钊兄妹就跟徐夫人告辞回了军中。
半个月后,一个满身是血的人骑着一匹快马疾驰进了雁门城,找到侯府后,掏出一封信,还不及说话就昏死过去。
侯府的门子不敢擅专,连忙禀明了老总管,老总管先命人先将其抬进去,挥散了围观的人群。他打开信一看,大吃一惊,他本是有武功的人,虽年老倒是身手没落下,亲自抢过马匹,驶往城外军营中。
不久,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东西突厥联合南下,已经困住了马邑城,并扬言要屠城。
、子不教,父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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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钊随李罡派来的人到了大帐中时候,就看到乱成了一团,有人建议立即出兵援助马邑;有人说应该立即向朝廷禀报此事,不能私自出兵。
李罡一脸凝重,听着两派人你来我往的争论,有些烦躁。见嫡子过来了,眼前顿时一亮:“开阳来了,此事你怎么看”
李钊一脸恭敬:“儿子但凭父亲做主。”
齐国侯失望地看着嫡子,李钊垂下眼睑,不愿意看他。
这时,李钦突然道:“父亲,儿子愿意率军出征,将突厥贼子杀个片甲不留。”
众人权当没听到,你大公子说得轻巧,就凭那百十号人那是去送死,给你几万人你也不是那块料,表忠心选在这个时候也真不是时候。
李钦见自己说完这话,没人回应,父亲还真有些不耐烦,只好悻悻站起来。看到对面李钧投来了嘲笑的目光,他不禁攥紧了拳头。
说实话齐国侯心里也没底气,他怕一出兵,朝廷就开始给他私自出兵定罪,但是不出兵任马邑被突厥践踏又于心不忍。
德昭看着庶兄们的姿态,替齐国侯心寒:关键的时候立不起来,眼光不长远。
她故意来之前把自己的面容稍稍修整一番,又加上她与那兄弟俩不时常见面,自己又是在长身体,倒不担心他们会认出自己,反正李钊身边有一个极其重用的远房堂弟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这堂弟一直驻守军中,根本不进侯府。
齐国侯似乎下了决定,他挥手道:“让人去往马邑探一下战况再议此事。”这就是变相地拒绝出兵了。
李钊心里很失望,从小以为天的父亲在自己和百姓之间选择了自保。
他这话说完后,引起了不少将领的反对。
汪华第一个不同意,他大声道:“侯爷,我等本是报国护民之人,若等到探查之人回来,万一突厥人已经攻破了城,到时再派兵就晚了,那时我们可就是罪人了。”
齐国侯不悦道:“派兵、派兵何人可为将”
汪华和几个将领应声道:“末将愿往”
齐国侯道:“你们可知此次突厥大军有十万余人不止,极为彪悍,我们怎能贸然前往
察觉到妹妹在他后面轻轻碰了一下,李钊向前一步道:“父亲,儿子以为我们可以先派兵去马邑,路上根据探查回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继续驰援。”
齐国侯不语,李钊又道:“父亲,您本就是朝廷钦封的山西河北宣慰使,这整个山西河北的调兵权也在您手上,朝廷不会因此怪罪到咱们身上。”
齐国侯闷声道:“带兵之人呢”
李钊看了看众人,李钦和李钧见真要出兵了,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身子。
汪华大踏步站出来:“侯爷,让末将去吧这天天闷在营里,真是憋得慌。”
李钊朗声说道:“父亲,儿子愿意同汪将军一起赶赴马邑”
李钧这时连忙道:“父亲,儿子愿意陪二哥杀敌,请父亲答应”
众人一听,这也太见风使舵了,没定下主将前他不出声,现在少将军和汪将军主动请缨出征,这三公子就想凑上去,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齐国侯老脸泛红,正要开口拒绝,那边汪华已经开口道:“三公子若是能去,真是将士们的荣幸,三公子就带着你手下人去马邑探听一番,最好将突厥军队现在的动向都摸清楚,等我们打退了这些贼子,你这可是首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