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那金雄再次怒吼道,“快点放了我儿,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就算我儿断掉一根头发,我金雄都让你们生不如死”
“是么”
听了这话,萧天双眸中闪过一抹戏谑,忽的伸手在金元瑞头上掠过,一根头发被他直接强扯下来。
“我现在已经扯掉了你儿子的头发,你又能如何”食指和拇指捏着那根头发晃了晃,萧天的脸上满是邪笑。
“噗嗤”
“哈哈”
在场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让那金雄看的更是怒焰膨胀,甚至可以听到他气得磨牙的声音,若不是有金元瑞在凌月灵的控制下,恐怕这老家伙都要直接动手,强势灭杀在场的众人了。
“够了,萧天,你又何必在老夫面前玩儿这种把戏”
金雄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你给老夫记住了,老夫定要取你项上人头,以报今日之辱”
“我等着”
萧天毫不退缩的与金雄对视,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好似有着道道电光闪烁似的,气氛一时之间再次凝然了不少。
就在这时,金雄蓦地面色一变,直接扭头朝身边的虚空望去
霎时,在无数空间涟漪的蔓延中,五道身影缓缓浮现而出,展现出了极大的威压,让金雄顿时双瞳一缩,脸色变得万分难看。
“二护法”
然而,秦风却是神色一喜,急忙快步朝那五人走了过去,“二护法,怎么是您过来”
“哈哈小风”
那五人中居于中间的一个老者,乃是秦家的二护法秦荀,实力在圣域五重,而秦荀所带来的四人,其中还有一个圣域二重以及三个天元境后期,不可谓不强
秦荀关心的查看了一下秦风的身体状况,松了一口气的道,“还好来的还算及时,你没事就好”
“差点就有事了”
秦风苦笑了一下,随即将秦荀等人和萧天他们都相互介绍了一遍,不过秦风也没有将萧天来自混元大陆的事情说出去,只是说萧天是如今邪煞门的门主而已,当然另外也着重介绍了一下萧平这个萧家的直系少爷
秦荀的到来,让金雄的面很是难看
虽然秦荀的实力只比他高了一重,但就是这样的一重,却是金雄数年都没能突破,而实力的差距也自然是天堑之别。
在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圣域二重,和三个天元境后期,这种实力足以灭掉他的乾坤门了而这五人的实力,在秦家之中也算不得什么,除了秦荀这个圣域五重和那个圣域二重的人外,其他那三个天元境后期恐怕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
毕竟,在这天域之中,真正处于中流砥柱的乃是圣域,不过到了圣域八重以后,基本上都是一方豪强的存在了。
诸如萧家家主萧震,和萧家的三位长老便都是圣域八重和九重之间。
秦荀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萧天和萧平两人,眸子却又在凌月灵控制下的金元瑞身上掠过,最终这才望向了不远处的乾坤门众人,当然更主要的是金雄此人。
“金雄,你可还认得我么”秦荀冷声道,“本来你乾坤门就要和我秦家结成姻亲,可你竟敢欺骗秦家,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金雄见过二护法”
金雄面色难看的朝秦荀拱了拱手,沉声道,“我不知道二护法此言到底何意秦家如果不想和我乾坤门联姻,又何必做这么多事情当初直接反对不就行了”
“听你的口气,似乎是我秦家在冤枉你们了”
秦荀闻言,直接冷哼道,“小风,将你查到的东西拿出来给金门主看看”
“好”
秦风点点头,朝秦锐使了一个眼色,秦锐立时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了金雄面前。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
金雄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秦荀,挥手便将那张纸轰成齑粉。
“金雄,你敢毁灭证据”秦锐怒声道。
“秦锐,不得胡言”
秦风当即挥了挥手,朝金雄冷声道,“金门主,你以为毁掉了这张纸,我便没有证据了么作为人在做天在看,你和你儿子金元瑞做出那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就不需风少爷关心了”
金雄冷哼道,“我金雄还轮不到其他人来教训”
“金雄,好大的口气”
秦荀双眼一眯,寒声开口道,“既然你以为是我秦家毁约,那么你可敢随我回秦家一辩究竟我告诉你,单凭你对小风下杀手这一点,我就可以当场让你毙命但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们父子二人随我回秦家,否则死”
到后面,话语已经带着明显的威胁,让金雄面色一沉,脸上阴晴不定。
“怎么你不敢吗”
秦荀深深望了秦荀一眼,似有深意的轻笑道,“或者说,你认为本护法的实力还不足以带你回去呵呵金雄啊金雄,你倒真是老奸巨猾不过你认为,我既然敢说这句话会没有什么倚仗吗”
什么意思
听了秦荀的话,金雄陡然再次色变,蓦地扭头朝周围那看似空无一人的环境打量而去。
秦家的实力,可不是金雄能够比拟得了的
“好我答应你”
犹豫了好一会儿,金雄又看了看仍然在凌月灵控制下的金元瑞,终于长吐出一口气,道,“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呵呵,金门主到现在还敢提条件,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秦荀嗤笑道,“不过,如果不太过分的话,我倒也可以答应你”
“第一,在去了秦家之后,要保证我们父子的安全”
金雄沉声道,这个条件为的就是一个保障,因为他之前对秦风起了杀心的缘故,如果去到秦家恐怕立刻会迎来不少的攻击。
“这个可以”
秦荀点点头,“第二个呢”
“第二,我要保证乾坤门依旧存在”
“这我可做不了主了”
秦荀耸了耸肩,双眼微眯的道,“你最好不要太得寸进尺,明白么”
“也罢”
金雄颓然不已,他的心中有着浓烈的愤恨,可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