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也许你说得对。”艾尔多斯挪动一下眼镜。
“当然,看来以后的日子有够热闹的。”她很期待。
风,依旧吹着。
“什么”
一阵恐龙叫声响遍整幢洋楼,幸亏有坚固的围墙挡住了,以致不让外人笑话。
“艾尔多斯,拜托你的反应用不着这么大。”好在她早有准备,在耳朵里塞两团棉花。
用牙签叉了一颗紫芋雪球很自然地送进口里,伍零零一副“我是女王”的模样枕着某位美少年的大腿,享受着此刻的舒适。
“喂、喂,你们两个小孩子粘得这么近干吗败坏风气”艾尔多斯一脸鸡婆地指着对面沙发上的两个未成年高中生,提醒他们的动作不要过分亲昵。
凌封悦无所谓地耸耸肩,端起茶杯润润喉咙。
“老师,那你们呢”有口骂人,也不瞧瞧自己还不是半斤八两。
“我什么呀哇,卡特妮娜你什么时候爬上来的”艾尔多斯被身上不知何时多了条章鱼吓了一跳。
“你在河东狮吼的时候。”卡特妮娜很大牌地拿起指甲油,涂涂抹抹地当他的话是狗吠。
哎,可怜的艾尔多斯,越来越鸡婆了。主呀,快来拯救这个即将成为女性的仁兄吧阿门
“少给我装疯卖傻地划十字架,你不、信、上、帝”最后四个字他是咬出来,特别强调杀手不是阿督仔。
“我现在开始信仰,不行吗”她朝他眨眨眼,坐正身子瞅着伍零零,“小零,你被艾琳娜救了”
伍零零颔首。
“riceess,你怎么没有惊讶的表情”关于他老母耶。
“因为我早就察觉到她和母亲有关系,但又不确定。”凌封悦轻描。
“小零,你是怎么认识艾琳娜的。”艾尔多斯托着腮问。
“这个,简单来说四年前她救了失了忆、毁了容,断了手,几乎接近死亡的我。后来,她强迫我整容,安装机械手,吃一些恐怖的食物,注射不知名的药物。每天四点钟得起床做各种健身运动,然后扫地、煮饭、洗一些她指定要洗的实验器材,接着念一大堆厚如牛津字典的书。三天一小测、一个星期中测、一个月考试。如果不能将满分的试题完全应用在生活上,就会被那母夜叉关在一间黑房里三天三夜地做试题,附加九餐全免。后来,我完成所有她指定的课程后,她突然失踪了。几天后,有一对姓伍的夫妇来接我到他们家,所以我就叫伍零零。艾琳娜说改这种怪名会吸引人。她叫我一定要考上白羽高中,因为悦一定会在那里的,所以我就转学来这里。”
嘴角一阵抽搐的艾尔多斯和卡特妮娜几乎快石化了。
瞧她就得多轻松,像编故事一样。
“不过,拿了满分不就行了吗”干啥这么麻烦弄东西的卡特妮娜不解。
“母亲注重的不是虚伪的分数,而是真才实学。”凌封悦给伍零零一个带歉意的眼神。
虽然他知道自己母亲是一个没有心的蛇蝎美女,但他还是不认同她非人的做法。尤其对象还是个12岁的女孩。
伍零零微笑着送他一个“过去的事就别放在心上”的表情。
现在阿悦是属于她的,艾琳娜没有,所有仇也都报了。一笔勾销她现在不知多hay,吃点心喝香茶,住豪宅上名校,女王啊
在此高声圣颂。神圣啊神圣啊神圣啊
“那你在她那里不是吃了不少苦头”话刚溜出口,艾尔多斯暗地里大骂自己问错问题,所以他连忙转话题。“你这次复活,是因为艾琳娜,所以她还活着”
肯定句
活着 凌封悦手中的茶杯摇晃了一下,茶水差溅到伍零零。
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起来,伍零零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关心一问:“悦,你没事吧”
“没事。”他俯视茶杯里的倒影。
她没死,她真的还活着。母亲她还活着
“真是恶心,竟然还活着。”卡特妮娜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卡特妮娜”艾尔多斯横了她一眼,示意她乖乖闭上嘴。
“什么呀,本来就是嘛。”卡特妮娜瞄了眼一动不动的凌封悦,有一丝不悦,“抛下还是小孩子的儿子在黑暗的奶奶家,自己却一个人在世界某个角落快活,真是个无情的母亲。”
一面怒瞪发表个人言论自由的卡特妮娜,一面笑嘻嘻地睨向沉默不语的男生,伍零零安慰道。
“悦,她昨夜喝特制鸡尾酒醉了还没醒,所以在说一些精神病人说的话,你别介意,哈”她的妈呀,她要怎么处理这种局面呀
伍零零在心中悲嚎。
“没关系。”
吓其他三个人的手头动作停顿几秒钟。
“她说得是事实。”搁下茶水冷却的茶杯,凌封悦站起身离开客厅。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伍零零有股失落感。
“卡特妮娜怀特”伍零零冷横视她给她一个“你死定了”眼神。
火气汹汹的艾尔多斯扳动“咱咱”作响的手关节,朝罪魁祸首的卡特妮娜逼近。
无路可逃的女人缩在沙发角直视眼前不断靠近的人版黑白无常。
“两位老兄,人有失言,马有失蹄何必动”
“你不知道长舌之妇的下场是没好下场吗”艾尔多斯阴恻恻地磨牙。
“令阿悦没有笑容的人,下场就像这样。”伍零零伸直右臂对正离卡特妮娜头部不到十公分用来装饰的花瓶。
目标锁定。
请选择发射方式:a、手动;b、大脑指挥。
b。
完成。
发射
锵啷
满地的陶瓷碎片将卡特妮娜吓得弹动不起,胸脯一起一伏。
“oh,这是改造手”艾尔多斯不太相信地瞠大双眼盯着轻泛白烟的手。
转了一下手腕,伍零零很满意地笑,“艾琳娜的杰作。”
艾尔多斯表示明白地颔首。果然是天才
突地,她大拍大腿说道:“对了,有件事忘了说。”
两个八卦教师立即触过来,异口同声道:“什么事”
“艾琳娜身边多了个小鬼和搬运工人。”
“小鬼”
“搬运工人”
“一个金发绿眸的讨人厌小鬼和一个冷得像鬼一样的怪男生。”说起那小鬼一把火就涌上她的心头。
傲慢嚣张的死小孩
“难道是艾琳娜的情夫和偷生的野种”
“不可能。那小鬼不过几岁而已,还有冷面鬼好像十来岁。”伍零零搓着下颚说。
“那小鬼和冷面鬼叫什么名字”两人很好奇。
“唔艾琳娜经常吼他,死小鬼、死小孩、金丝猴”
闻言,艾尔多斯觉得自己的面部表情有点僵了。
艾琳娜会这样叫一个人,真是地球逆转太阳打西边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