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54(1 / 2)

,爸爸真的是那种人吗”艾诺特疑惑地凝瞅着母亲冰湖般的绿瞳。

虽然他隐约中察觉父亲对他的管教过于严格,有时候不准女佣跟他太亲近,不然就解雇她们。甚至连妈妈宠他带到他到附近逛逛,都要受到父亲的责备。

“艾诺,有很多事你不知道。前面的路是由自己创造,任何人都不能干预你的选择。万一发生了什么事,马上带着弗莱特离开这个家联系上妈妈,懂吗”

“妈妈,真的会发生不幸的事吗”他不解母亲为何如此确定。

“按照你父亲以前曾做过的事,虽然同样的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的是,你父亲对你的感情并不像普通人所见的那样总之,你自己以后要小心一点。去见弗莱特的时候要挑你父亲不在的时候去,不然被卡尔知道你和弗莱特见过面,弗莱特可能会死的”

当初是因为艾诺的病才创造出弗莱特出来,欧卡尔从不把弗莱特当作人来看。如今艾诺的病治好了,弗莱特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了。按照欧卡尔的性格,他可能会杀掉那个可怜的克隆人的

听到母亲的话,他蓦地心惊胆战起来。“爸爸会杀了弗莱特吗”

“也许。”紧握住儿子发抖的小手,她心痛地把脸贴上他泛白的脸颊。“你要代替妈妈好好地守护着弗莱特,好不好”

“我答应你,妈妈。”就算母亲不说,他也会保护弗莱特的

得到儿子的许诺,路娜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平铺在桌面上。“艾诺,以前我们母子相互通信的内容可能会被你父亲看到,所以我们之间要有暗号。这张纸上写得是十二诞生石的名字。妈妈现在教你如何用这十二种宝石来传递信息,你要学会它,知道吗”

“我明白了,妈妈。”艾诺特沉下蓝瞳应声。

4年后 史迪家

在哪里呢怎么找来找去都找不着呢他明明把熊宝宝放在衣橱里的,怎么不见呢是不是他记错地方吗

“艾诺特少爷,你找什么呀我们能帮忙吗”刚打扫整栋大屋的女佣们看到眼前的情形上前问道。

看着少爷长大的女佣们非常喜欢眼前这位美得像天使的少爷,只是老爷恐怖的视线教她们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们有没有看过母亲送给我的那个熊宝宝呀”找得满头大汗的艾诺特把头从衣橱里伸出来问道。

女佣们相互看着彼此都摇首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就怪了那大的玩具熊应该不是说丢就丢的你们打扫卫生时没有看到吗”他轻蹙俊眉越发奇怪,再次询问她们。

这时,其中一个女佣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呢,安琪拉”艾诺特歪着头不解地注视着对方,“你是不是看见我的熊”

叫作安琪拉的女佣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少爷,我半个小时前在后院打扫时看到老爷拿着你的熊扔掉了。”

父亲

他沉默了片刻,悄然无声地迈开步子离开储藏室。

齐注视着少爷忧郁的背影,女佣都很无奈。她们是女佣而已,没有权力干涉主人家的事。

乱葬岗 黑屋

黑蛇般的长鞭无情地抽打着15岁少年的背部,血淋淋的伤痕直教人惨不忍睹

“路娜已经走了,再也没有人来阻止我了”欧卡尔满面狰狞冷笑不已,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艾诺的病治好了,你这种异物本该在这个世上消失才对我之所以留你到现在是想看看克隆人的身体发展到一定程度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默默地承受着非人的毒打,着上身的弗莱特咬破嘴唇含下咸涩的血水。

忍耐,弗莱特这一点点伤你早就司空见惯了,等博士气消后就没事了

此刻,欧卡尔虐待弗莱特悲惨的情景硬生生地扎进,站在门外透过门缝偷看的艾诺特。他后退了几步悄声躲进隔壁房里紧贴着门板双手紧捂着嘴巴,惊骇的蓝瞳越瞪越大。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

这、这个就是母亲当年所说父亲他

鞭子击打在皮肤上发出的声音隔着陈旧的木墙硬要钻进他的耳朵里,他恐惧得浑身剧烈地抖动趁父亲不在之际,他又偷偷跑过来跟弗莱特见面却被他撞见这种血肉横飞的画面。

好恶心那么瘦小的身体究竟承受了多少年的毒打母亲不停强调他要好好保护弗莱特,为的是不让他被父亲非人道的折磨吗思绪好乱,心很痛切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一个是他喜欢的人他该怎么办

鞭打的声响渐渐消失了,伴随狠狠地甩门声,这栋黑屋又恢复了平日死一般的寂静。

欧卡尔离去的身影映入艾诺特填满泪水的蓝瞳眸,他拖着沉重的步子一下接一下挨近弗莱特的房间。短短的距离对现在的他来说犹如一条永远走不完的长廊

勉强爬起来的弗莱特抓住床角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息未定地欲要伸手拿藏在枕头下的药膏。

嘶好痛还差一点

愀地,他听到一丝细微的声响猛地抬首扫向杵在房门口的人。

“艾诺嘶”他心慌地动了一下,结果扯痛了背后的血痕。

艾诺特见状,吓得脸色刷白奔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弗莱特,是不是很痛呀我、我帮你包扎”

他翻开沾上鲜血的掌心一瞧,触目惊心。

“小伤而已。”弗莱特凝睇着他愕然的神情,拾起地上的衬衫帮他擦掉手上的血渍。“去楼下洗洗手吧。”

“这、这么严重的伤势你居然说是小伤我不是四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以前的伤都是这样弄出来的而你经常骗我说是自己做实验不小心弄的所有的事都父亲一手造成的父亲他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做的我明明答应过母亲要好好保护你,却食言了我是个没用的人”越是把内心话说出口,艾诺特的情绪就越激昂。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使他咬住下唇。

泛滥的泪泉叫弗莱特看了心莫名地一阵阵抽痛,手指轻柔地抹走他不断流过脸颊的温热感触。

“别哭了,你再哭下去弗莱特会不开心的”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人,只能依靠贫乏的词汇说出生硬的话语。

艾诺特连忙用手背不断抹着眼角,热泪却仍然不听话地滚滚而落。

“抱歉我很快就不哭了你、你等一下”可恶,泪水为什么还不止呢再哭下去,弗莱特会不高兴了他不能让他伤心

“我现在动不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到楼下的实验室拿些绑带上来吗”额上冒着黄豆般大,弗莱特咬着没有血色的唇瓣请求。

艾诺特马上猛点头,飓风般的速度冲下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来。

弗莱特惊诧地张大嘴巴,眨眨眼。

好快的速度啊

“抱歉,我现在帮你包扎。我知道会很痛,你要忍耐一下我很快就会包扎好的这么重的伤要多少天才能好啊留下疤痕会很丑的”手握一大捆绑带,艾诺特瞪着血淋淋的背脊语无伦次。

“这种伤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好,反正疤痕在背上没人看到的。”单纯的弗莱特真的以为对方在问他话,认真地回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这个大笨蛋你为什么不反抗”感到一股酸劲再次涌上鼻头,艾诺特控制了泪水却止不住啜泣声。